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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到了吗?”
君熙骄傲的转身,拿着手里的折扇跟他炫耀起来,“如何?”
“你就是非要拿回你的扇子不可,是吗?”
“那是自然!”
“理由!”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掌控!”
歌影阍轻声笑起,暗色之中,两人的表情全部隐没,谁也看不清对方,只是凭着直觉,感觉对方的心思。
突然眼前黑影一晃,君熙手里落了一空,折扇又被抢了回去。
“可惜啊可惜!”前面传来某人轻快而又戏谑的声音,“可惜想要从我手里拿走,你可要多练几年功夫,只是我怕,当你博得过我时,这把扇子早已认了新主,你说是不是?”歌影阍故意拿着扇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管他看不看得清。
“切!”君熙一摸鼻,酸溜溜道,“算你厉害!这把破扇子我也不要了,送你!”
怎么变得这么快?歌影阍不信,双眉一挑仰头睨视,却见着那模糊的背影,不带留恋而去。
今晚他如此煞费苦心,却把到手的扇子轻易送人?是他已经知道无法夺回,还是当真已不在乎了?
歌影阍等了许久,始终未见他回头,直到他消失在黑暗中才回过神来,心里说不出怪异,总觉得缺了一个口子,想用什么来把它填满,却找不到路,寻不着门。
秦桢站于屋下看了一场好戏,只是心里没怎么乐,今晚可是他生平最难忘的一夜,先是莫名其妙的被威胁,又莫名其妙的跳了一支太过怪异的舞蹈,最后就是理所当然被臭骂一通,不过好在,算是保住了他的秘密,保住了他一世英明!算算时辰已经不早了,见将军还在屋上发呆,忍不住提醒到,“将军?”
话还没落,歌影阍又已回到地上,身形太快,吹起一阵旋风。
“还要跳舞?”
“不不不不!属下只是觉得时辰不早了,属下先行告退!”
“慢着!”秦桢正要请安退身,却不料歌影阍开口唤道。
“将军还有吩咐?”
“这舞蹈我挺喜欢的,你就再跳次吧!”
“啊?”
“听着,你们这几个人给我继续跳,跳到我满意为止!我没喊停就一刻也不许停!”
“将将将将军!”众人都惊愕得目瞪口呆,这不是要他们的老命吗?
“还不快跳?”
“是!”
众人苦瓜着脸,再次八字排开,秦桢两眼无神,呆板的做起动作。于是,凄凉的歌声开始回荡在将军府内,久久不散……。
歌影阍满意的一笑,转身进屋,房门“碰”地一声被紧紧合上,把那些刺耳的歌声隔绝于后。
“爷!刚刚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歌影阍一挥手,拦起她的腰肢正要回床,不小心瞥见书桌边上的一把折扇!
“恩?”
他转身往书桌走去,一把拿起桌上的折扇,手上一阵粘腻,一摸,竟然全是墨汁,展开的扇面也全被墨汁浸黑,面目已全非。
他再拿出手中另一把完好的折扇,“唰”地一声,扇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屁滚尿流!”
“哈哈哈哈……好你个君熙!竟敢连我都耍!”这扇子他自知已经拿不回,又不肯落在他手里,索性就当着他的面把它毁掉,难怪他走得如此潇洒!
歌影阍冲出房门,喊道,“把佐云给我叫来!”
“是!”
一室春光2
“爷,您回来了!”歌影阍一进房门,魅乔便迎身而笑,葱白玉手为他宽衣解待。
“恩。”歌影阍伸手闭目,享受着女人的服侍。
一手轻滑过手臂,这是谁的手?
一手围搂在他腰侧,这又是谁的手?
背后靠着酥胸,柔软分明,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身后那人是谁?
在他闭目沉思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绝美的容颜,太过阴柔,太过不羁,他猛然张大双眼,深邃的盯向空无一物的前方,呼吸开始急促,下身肿胀疼痛到难以抑制,不管身后那人是谁,他反手把她拉了出来,背对向他,紧抱在胸前,对准她裸露的后颈,撕咬,残虐。
掌,揪紧女人胸前的衣物,只听“嘶”地一声,破裂!
不要看她的容颜,他在她身后狂猛磨蹭,籍慰自己始终空虚的心,不想听她声音,他从后一掌捂住她发出的呻吟,却更发凶残让她痛苦哭泣!
女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