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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坐的十六七岁的姑娘凑一句:“老板娘,能给我也送一份吗?”。
老板娘很热情地说:“等你结婚吧。”
老板娘走后,女孩嘀咕:“现在的大婶也太势利了,完全是性别歧视,以貌取人。”
然后,满脸艳羡地盯着她面前的肉汤。
郝心晴一时不忍,推自己的那份到她面前:“小妹妹,给你。”
女孩也不客气,接过就吃,“味道真不错。”。
苏莫端起小盅刚喝一口,就见到旁边的她巴巴地瞅着,眼里的馋意毕露无遗。
这模样和记忆里那个馋嘴的她如出一辙。
苏莫不动声色地把汤钵推到她面前。
吃饱喝足后,接下来的功课就是散步。
走在路上,月色正好。二月的青城难得有这样好的夜晚。风静止了,树叶也没了声音,月亮调皮地爬到树梢游戏人间。
俩人的影子紧挨着,步调一致,往来的男人女人们都忍不住多看上几眼,有相熟的,还会攀谈几句。
在大家的眼里,他们是一对情意正浓的新婚夫妻。
许多在世人眼里的真相只是他们看到的,他们相信的。实际,眼见未必属实。就如他们之间的关系。
此刻郝心晴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蛊,干出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天苏莫的拜访,她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就算年少时她对苏莫几乎是言听计从,可隔了这么多年,加上又是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随口就答应的。
事后,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一口拒绝。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认为此事还是有可行性的。
之后一个多月,李萍给她密集地安排了相亲。一星期最少赶两到三场。每次回家,必定嘘寒问暖。
郝心晴极其不适应母亲的热情。对于近两年,母亲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一直没法适应。
消极对抗的结果就是,相亲全部失败。
李萍也没说她,只是电话打得更密集了,看她的眼神更忧郁了。
郝心晴就在这样的低气压下,如坐针毡。她不愿呆在家,每晚都出门散步。
那天晚饭后,她照旧去散步。夜色暗沉,外面起风了,大街上行人稀少。郝心晴眼见天色不对,返身就往家去。
刚走到小区大门口,雨就大颗大颗地从天而坠。郝心晴抹去发梢的水珠,躲在小区大门口的廊檐下。
她观察雨势,思忖着到家约有几百米,如果跑回去,铁定棉衣要湿透。
雨天躲在廊下,还有寒风袭来,的确不是件舒服的事情。喷嚏声起,她双手环抱,暗自埋汰自己太背了。
“擦擦。〃
郝心晴抬头,“是你。”
今晚的苏莫穿件青色羽绒服,脸上的表情很平淡,眼神里透出隐约的关切之意。
郝心晴知道自己的样子很难看,接过纸巾擦去鼻涕,头低低的。
苏莫脱下自己的羽绒服披在她身上,“这鬼天气,你也出来散步。
“你还不是一样。”郝心晴索性穿进去。
“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不行,我就找别人了。”
郝心晴看着他,原来真是自己想多了。这段时间,她也考虑过他的建议,只是总下不了最后的决心。她不是一个憧憬爱情的女人,对于婚姻,更没有幻想。然而,对于一场始于谎言的假婚姻,还是有不可明的顾虑。
“和我在一起,总比外面那些人可靠。在你没有合适的人选前,我们可以一直做夫妻。你想过新生活,我会还你一个自由身。”苏莫轻描淡写地说,“当然不能白干,分手了会给你一笔酬劳的。”
苏莫的话在此时的她听来,分外的合情合理。她对婚姻原本就无憧憬,也懒得恋爱。对于相亲,更是厌烦。而自小她对苏莫就是言听计从,他的话在她看来总是有道理的。现在答应了苏莫,于己与他,都有利,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反对的。
至于报酬,她是不好意思要的。倒不是她有多高尚。而是和苏莫太熟了,从小一起长大,这钱拿着烧手。如果是普通的朋友,兴许她就接受了。
郝心晴搓搓手,呵口热气,“行,我答应你,而且是完全义务免费的。”
苏莫盯着她片刻,也不问缘由,说了一句话,“那正好,明天我有时间,我们把证先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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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都不知道,我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
“你别担心了,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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