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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后一刻就跟拉紧了的橡皮筋一样僵硬起来,毫无预兆地一记弹簧腿踹在狗剩胸口上,将毫无准备的狗剩踢下床去。
狗剩摔在冰冰冷的地板上愣住了:怎么回事?他刚才碰到什么机关了吗?这人的力气怎么说恢复就恢复的?!
南宫狗剩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只见床上的乔瑜缩成一团,刚才勃|起的东西如今也绵软地垂着。他似乎是感到寒冷,浑身不住发抖,连牙齿都不断地因撞击而发出咯咯声。
狗剩大惊,用被子将他裹好,问道:“你没事吧?”
乔瑜一边发抖一边颤声说:“走开……别碰我……”
南宫狗剩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没事了,别怕,我不碰你……别怕……”
过了好一会儿,乔瑜终于安静了下来,呼吸绵长,好像是睡着了。
南宫狗剩悠悠叹了口气:看来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李夭夭惯例在听到闹钟后迷迷糊糊地爬上床,亲亲苏颐,说:“早安。”
苏颐微笑着睁开眼:“早安。”
李夭夭含糊地应了一声,爬下床又睡了。
这一天王老从县城里请来了起重机,周边许多县城的老百姓也赶过来看热闹,起重机在万众瞩目下把石板吊了起来,露出黑黝黝的墓道入口。
这是一个甲字形墓室,因为墓室本身并不大,倾斜的墓道大约只有五六米长。
挖墓道的时候比较容易坍塌,挖到一半王老指了两个人下去做支撑,一直显得兴趣缺缺的南宫狗剩这时却屁颠屁颠凑上来了:“老哥啊,缺不缺人啊,俺会做支撑!俺可是行家!”
乔瑜苏颐猛地一惊,正以为他说漏了嘴,狗剩同志却笑呵呵地拍拍胸脯:“俺当年在山西挖了几年的煤,只要是俺做支撑的地窑,从来奏么出过事!”
王老看看狗剩,又看看乔瑜,笑说:“那你下去帮帮忙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李夭夭看苏颐画画画得这么好,于是手痒自己也掏出一张纸画了个苏颐的肖像。紧接他拿给着佘蛇看,佘蛇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人?猴?”李夭夭怒目而视。他拿给南宫狗剩看,狗剩说:“嗯……这个嘛……其实领带挺像的!”李夭夭泄气。他再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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