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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山石洞里,若离睡梦中抱着他取暖时,他就发现了这个东西,新婚之夜的争执中,他又发现了这个东西,既然被若离如此重视地放在肚兜里,可见它的地位非同一般了。所以,他邪恶地联合木讷来了个偷梁换柱,哈哈,这招果然有用,这个笨女人马上就狗急跳墙了呢。
“楼君逸,你不要装作没听到,告诉你,在我的手心温柔地抚摸到你的大便脸之前,你最好乖乖地把东西还给我!”若离急了,这小子简直禽兽不如啊,当着老婆的面,和别人这么亲热**也就算了,竟然一直把她当做空气,好吧,就让她这空气噎死他算了。
果然,楼君逸的脸色刷得就拉了下来,悠然地坐在兰舟上,嘴角的坏笑越发张扬:“啧啧,开始学会柔中带刚了啊,不错,继续吧,如果你使出美人计的话,本王还可以考虑考虑。”
呕,若离马上呕吐起来,这厮果然与众不同,一句话就把她雷得外焦里嫩,直接可以下饭了。
就在若离晕晕乎乎,头重脚轻的时候,楼君逸和那个妃然又开始了卿卿我我,抽科打诨了,神呢,这个小魔星简直就是为泡妞而生的呢,轻轻的一个眼神,简单的一两个字,就把那个仙子一般的佳人逗得花枝乱颤,笑语连连。
看不下去了,实在看不下去了,若离决定不这么丢人现眼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节,就要学会曲线前进。
又用眼神挖了一眼那两个你浓我浓的奸夫**,若离转身就走,忽然觉得眼睛里竟然涩涩的,伸手揉了揉,一个熟悉的声音却惊喜地叫了出来:“郡主,郡主,好巧啊?”
嗯?若离慌乱地放下了揉眼睛的小手,抬眉一看:楼怀谷?!
没错,眼前这位华贵锦衣裹身的俊美少年,就是当今的太子楼怀谷,啧啧,虽然脸上稚嫩未脱,但依然美得就像宁夏的月光一般,静静地流淌在这恬淡的静湖边上。
若离刚要责备一番,这小子昨晚笨拙地坏事呢,忽然,她的眼睛盯着楼怀谷的身后不动了,那个身着月白长袍,清风朗月般的清雅绝美的少年,怀抱玉箫,忧伤的眸子,淡然的神情,秦慕卿?!
对了,瘟神不是说他是太子的老师吗?若离望着他,呆呆地说不出话,为什么他的每一次出场都让自己心悸不已呢。
“郡主,你怎么了?谁惹你伤心了?”秦慕卿的声音依然清冷,但却不乏关爱和怜惜。
若离脸一红,一定是自己揉眼睛的狼狈样子被他看到了,干笑着掩饰:“没有啊,沙子进眼睛里捣乱呢。”
“……那个,老师啊,咱们还是走吧。”冷不丁,满怀热情的楼怀谷;一张俊脸瞬间变色;一把抓住秦慕卿的衣袖,拉着就要往回走,那急切的样子,真的好像是火烧眉毛了呢。
“不就是小楼吗?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吗?”秦慕卿好笑地摇摇头,看向若离的眼神中却噙着一抹同情的光辉。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自己刚才的丢人现眼,若离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佯装欣赏着湖边的朝露微尘,草肥花娇;眼睛却越来越不听话地湿润了。
“走,上船。”出乎意料的,秦慕卿却固执地拉着楼怀谷,然后用眼神示意若离。
嗯?上船?难道?若离疑问地看着他,他琉璃色的眸子里星光闪闪,鼓励地笑了笑。
哇,若离立刻犹如神助,浑身的细胞都斗志昂扬起来,好吧,既然瘟神出轨在前,她这个王妃自然可以理直气壮地兴师问罪,顺便要回宝贝来。
可是,楼怀谷却苦瓜着脸,身子直往地上蹲,死活不愿意往前再迈一步。
“喂,你长点出息好不好?”若离仗着秦慕卿的鼓励,勇气瞬间膨胀起来,刚要抬脚踢过去,忽然身上冷嗖嗖的阴风直窜。
打了个冷颤后,若离这才如梦方醒地看向身后;果然;瘟神那双如墨般的眼眸中;深沉的暗涌滚动不已。
若离忽然灵机一动;一把挽着秦慕卿的胳膊;笑语呢喃:”慕……头啊,走,咱们也去湖里凑个热闹吧。”
正文 【第10章】死穴被掐,沦落
优雅恬淡的静湖,湖水清澈甘洌,湖面波光潋滟,四周绿荫环绕,红花胜火。
如此雅致的环境下,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却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殿下,这就是你所说的闭门思过,好好反省?!”
楼君逸简直就是个天才啊,手里怀抱着妃然的小蛮腰,不无讥诮地教训着楼怀谷,眼睛却还能仇人般地挖着阮若离。
若离被这天雷滚滚的阵势萌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