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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讲无妨!”
那老人闻言深深地望着御榻上的张启,看他虽然只是身穿便袍,却坐在垂下帷幔的御座上,气质慑人,望着的霸气流露在举手投足地不经意之间,加上刚在那禁卫地话和蒙恬的承诺,便知果然是天子,不禁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这才解下腰间的腰带,双手捧过头顶,向蒙恬道:“里面的东西乃是我家将军生前所托,要老奴亲手交给蒙恬将军。”
蒙恬诧异地望着老人,讶然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家将军又是何人?”
那老人抬眼望着蒙恬失神地道:“小人名叫陈善,乃是大梁陈余将军的三代世仆,将军为张耳所谗,被汉王所杀,如今小人奉将军遗命将此物交给将军,将军在天之灵总算可以瞑目了!”
蒙恬闻言心中又惊又疑,仔细打量着那条腰带发觉不过是条极普通的腰带,倒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不觉冷笑道:“张耳同陈余乃是刎颈至交,怎会谗言暗害?你若是胆敢欺瞒,我手中宝剑早已饥渴,正好拿你!”
陈善黯然地摇了摇头,眼圈一红,抹着眼泪道:“我家将军被张耳派人诬蔑,乃是含冤而死,如今将此物先给将军,便是为了报此血海深仇,若是将军不信,便尽管将陈善的人头拿去,反正我陈善当日便该追随将军!”
蒙恬看他说的恳切,心中虽然怀疑,却还是交给韩焕,由韩焕看过之后,取出小刀将针线拆开,这才发现里面竟是一张画在素帛上的地图,不敢怠慢,急忙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摊开,发觉并无异状之后这才恭敬地捧给张启。
看着蒙恬和韩焕一脸紧张的样子,张启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个荆珂刺秦的故事,和那图穷必现的成语,心中亦是暗自警觉起来,毕竟双方现在还是敌对状态,这个老人又出现的如此蹊跷,虽然张耳和陈余出现矛盾是历史上的记载,但是如今历史早已面目全非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保持一定的警惕实在很必要。
正要伸手接过那副绢帛,只听蒙恬小心地阻止道:“陛下,此物还是交给蒙恬先看看,万一上面有毒,陛下也可及时发现。”
说毕,不容张启反对,已经将那绢帛抓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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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渔翁之利
蒙恬小心地将绢帛抓在手中,看了一眼陈善,这才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发觉并无异状,才起身跪行道到张启身前的小几上将素帛摊开。
张启暗自叹息一声,急忙凝神望去,只见绢帛上竟然细细地绘满了善无城内各处驻兵的详细情况,竟连箭垛内的士兵人数,和换值时间都写的一清二楚。最引人瞩目的还是图中用显眼地标示出了郡守府内的详细情况。其实对于郡守府的位置等情况张启手中便有一份二世元年修缮郡守府时的府内的平面图。
只是考虑道刘邦可能已经对府内做了大规模的修改,这才对那原图没有采信。
这时看陈善手中地图这才发觉,地图上的郡守府比之先前扩大了一倍,基本上分为了两层,外层乃是刘邦的两千亲卫驻守,将郡守府围得水泄不通,而内层才是刘邦及家人的起居之处。
城内的防守也因郡守府位于整个善无城的北面而重心也相对北移,造成了西南相对弱一点的驻兵方式。
看着几上的地图,张启忍不住暗自感叹,陈余之死实在是上天送来的一份厚礼。想到刘邦贫贱时于这些才子豪杰称兄道弟,一旦江山稳固便大开杀戒的卑鄙无情,着实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若非大秦被赵高所乱,岂能容这种小人猖狂?
看到张启凝神观察着地图,神色激动,陈善便知陈余大仇可报,不禁小心地抹了一把眼泪,恭恭敬敬地行过大礼,这才黯然道:“草民将此物献给陛下,总算告慰了老爷的在天之灵。草民就此告退。”
蒙恬这时却冷冷一笑,望着跪在地下的陈善,大有意味地道:“刘邦想必已经封死了善无城内的出入,你是如何出得来的呢?”
张启闻言心中也是一惊,这么大的漏洞自己竟然没有察觉,看来自己的经验果然不是蒙恬这样的经验丰富的将领。毕竟,对于古代战争自己的确不及这时代的将领那般熟悉。
陈善平静地看了一眼摊在几上的那卷素帛,黯然低叹道:“陈善乃是哀求张耳,请他看在与我家老爷当年的情分上,放我离开。回大梁老家照顾夫人,张耳虽然怀疑。但是陈善不过一个小小奴仆,老爷一死,只求回乡避难并无可疑之处,小人才由张耳派人亲自送出城外。”
说到这里,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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