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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是不是?”
郁青愣了愣,说:“是。”
“那么你以前说的话都不作数了?不再那么要求我了?”
“这个呀?再商量吧,你是懂道理……”
“那么拉倒!”姗姗说完挂了机。郁青再给她打电话,她就不接了。郁青感觉心中火气一下一下地窜,他没有想到姗姗居然傲慢起来了。那么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了。郁青感觉很悲伤,看来这条路又走不通了。
过了一天,郁青又想了一个办法。他因为善谈,和也喜欢天南海北胡吹的房东关系很好。他叫房东给姗姗打电话,告诉她郁青煤气中毒了,现在被120载去抢救了。
姗姗正在上班。她对郁青很失望,但是并不愿意离开郁青,心情很矛盾。李童很清楚她和陈投币之间的感情是不能恢复的,也知道她对于男人的追求,所以并不劝她和郁青分手,只是让她冷落一段时间,看看郁青能不能改变主意。至于以后的事情,即假如郁青不改变主意怎么办,两人都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只好看事情的发展了。她今天听说了郁青煤气中毒,很吃惊,想来郁青不会是操作不当,那么就是自杀了。她急忙请了假,赶到郁青的住处来。
郁青的房子锁着。姗姗问他的左邻右舍,大家都不知道郁青到底在哪家医院,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打了电话,甚至不知道郁青中毒了。最后姗姗问到了房东家里,才听肥肥胖胖的男房东说的确有这回事情,但是他只打了120,并不知道是哪家医院的急救车接去的。姗姗急得六神无主,却毫无办法。直到傍晚时候,她看见郁青回来了,才放下心来。
郁青深青萎顿,对姗姗也爱理不理的。他打开自己的房间,姗姗也跟了进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了。郁青动了动嘴,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而是倒上床去睡了。姗姗更急,说:“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呀!”
郁青没有说话,一会儿拿出十块钱来,递给姗姗说:“你去买一瓶酒来。”
郁青很少喝酒。姗姗知道她如果喝酒,除非心里烦闷,但是他不说,姗姗也只能随便去猜测。她不去买酒,坐到郁青身边来,放低声音说:“到底生什么了,你告诉我,看我有没有办法排解呀。”
“你没有办法的。”
“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办法?”
“以前就说过很多次了,你不会同意的。”郁青微弱地说。
姗姗明白了,还是为了白马公司的广告业务问题。郁青没有说今天煤气中毒的原因,但是完全可以分析为他是绝望自杀,“这一个生意就这么重要吗?除了这条路,人就不能活下去了吗?”姗姗激动地说,“这个生意做不成,你还可以想其它的办法呀。”
郁青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姗姗又说了很多,郁青接了一句:“那么你想出什么别的门路来了吗?”
姗姗无话可答。她有她的工作,怎么会想到郁青的门路上去呢,但是郁青伤心之际,她不能这样说。“要不然找一个工作吧,”她说,“别去想那些生意了。”
“我都已经走了那么久了。”郁青简单地说了一句,就没有了下文。
姗姗见他言谈无序,确实是受过了心灵震动了,她不由得低头沉思,想了好一会儿,问:“其它就没有办法了吗?”
“你说呢?”
“你让我想一下行吗?”
“没有时间了,”郁青说,“现在已经迟了,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正式招标了。”
“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来得及的,我想一下行吗?”姗姗求他说。
郁青不做声,但是态度好些了,心情也舒畅些了,姗姗从他的脸色上都能看得出来。姗姗离开以后,思来想去,实在打不起去见陈投币的心情来。她和陈投币其实只是单方面断绝了父女关系,也就是姗姗向陈投币宣布断绝父女关系,而陈投币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办理法律手续的。那已经是七年以前的事情了。那一次姗姗的母亲蓝怀玉找陈投币说离婚的事情,陈投币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后来提出一个条件,要姗姗跟他。那时候姗姗还在高校念书,周末回家,妈妈和她商量的时候才知道这一件事情。她死也不同意。
“姗姗,你要听话,”蓝怀玉说,“我现在已经决定去加拿大了,手续都基本上办好了。但是我到了加拿大具体做什么还没有明确呢。我身边钱又少,如果带了你去,一年半载找不到事情做,那不把我们两个都饿死?我一个人去,少一个人的花销,毕竟可以坚持得久些。即使受苦受难,也只是我一个人,我怎么舍得我的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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