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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事啊,挺快乐的。”
“是不是工作上面的事情?要不要我帮忙?”
“不是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吗?朋友之间谈到这方面的事情,就太庸俗了。”
“原来你也讨厌庸俗呀?”姗姗浅浅地笑着看着郁青说,“看在你今天陪我玩得高兴的份上,我就给你指条路。是不是找陈投币的那一件事情呀?”
郁青惊讶地看了她一言,——明明白白的惊讶,他这样做是为了让姗姗真实地看出他的心情来,就连他的“毫无心情”也是故意装出来给姗姗看,好让她猜测到这一条路上去的——“居然有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可是什么都没有透露呀。”他说,“怎么一下子就被你猜中了?”
“陈投币好色,你弄一个美女塞给他,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
“可是她看上了我们总经理的媳妇儿,非她不行。”
“你们男人不都是为了钱什么都不顾的吗?叫你们总经理把媳妇儿给他,不就完了吗?”
郁青心中有些警觉,便说:“呵呵!偏见。只有那些没有读过书的大老粗才用老婆去挣钱,好多暴发户就是这样一夜之间发财的。社会在进步,人们的道德观念、家庭观念都在向前发展,那些肮脏手段已经跨进博物馆大门了。现在社会越来越高级,生意也越来越纯洁,这就是国家反腐败反出来的好结果呀。”
“你这是为自己表白吧?”
“你又没有答应嫁给我,我向你表白什么?”
姗姗噗嗤一声笑了,低头拨弄着草叶说:“这我可帮不上你,我和陈投币连话都不说的,除非特别重大的事情,免不过了,他才来见我,平时都互相不过问的。我绝对不会为了你去见他。”
第三十章
郁青心中一热:姗姗透露了她和陈投币非同寻常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生分了。生疏了的关系可以重新变热的,便热了就可以利用了,不过不能急,得慢慢来,他想,一边猜测着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姗姗的魅力,他想到也许她曾经是陈投币的情人,但是听她的语调又不像。是血缘关系吗?也不像,这也是从姗姗的口气可以听出来的。
“不说这件事情了,”郁青主动岔开话题,“你出书的事情开始办理了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得看?”
“你怎么想到这件事情上去了?”
“呵呵!有一个出书的朋友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哦!我希望你尽早出版,送我一本,我和别人谈起来也很有面子呀。还有,你知道,我,”他看了姗姗一眼,“有关你的事情嘛,总会在我的心头牵挂的,想放下都放不下来的。”
姗姗怀疑地看着他,说:“你说得明白一点。”
“我感觉,我会喜欢上你的,而且会丢不下你的。”
“油嘴滑舌,”姗姗内收着嘴唇笑着说,“以你的这份心计,还找不到一个比我好千倍的姑娘吗?”
“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互相都不太了解。我相信我的感觉。至于你呢,会慢慢了解我的。”
他语调平淡,而且并不为自己表白,说得合情合理。在姗姗看来,他这几句话把两人间的距离拉开得很远了,都远到了她不愿意的地步了,这使她的心有些沉落,她本来以前认为郁青很在意自己的,现在对自己的这个判断有些怀疑了。
“稿子整理好了吗?先别忙着投稿,多修改,多问别人的意见,要投就一下子投中,给编辑一个勤勤恳恳的好印象,这样出版社宣传起来也卖力些。还有,不要图多,去芜存菁,宁缺毋滥。”
“你好像对出版很内行一样?”
“我在北京的时候,有一个朋友是出版社的总编。”
郁青并没有什么出版社的朋友,他的这些话都是按照常理推论的,欺姗姗不了解世情而已。他之所以用这个“出版社的朋友”骗她,是因为有了这个话题之后,姗姗有了难题一定会来找他,多一些接近的机会。姗姗是聪明的,不像婉婉那么容易轻信人,但是她也是重感情的,来往多了,郁青向她表白得多了,不怕她不上当。
日轮西去,许多西安来的团体游客纷纷挤上旅行社的中巴车。从终南山景点到西安城的定时班车的车主也在高声招揽着顾客。姗姗留恋回望,动情地说:“今天玩得太尽兴了,可惜时间太短,好多地方都没有去过。”
这句话启发了郁青,他们可以留下来玩到天黑,然后住旅馆,到明天下午再回到西安。她多半会同意这样的。这样孤男寡女尽情游玩、尽兴畅谈之后,住在同一间旅馆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