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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回答,又对他说:“名字。”
“长歌,长声高歌。”
“心高。”谯师伯叹。
这时候,墨也磨好了。
温珩煦默不作声,退在一旁。
“带来了么。”
“带来了。”温珩煦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
老人接过瓶子,倒了一点入墨。
“你师父为你想的倒是多。”
展开的那卷,只中间两行空白。
笔尖蘸足了墨,手腕轻转,画画点点,便在案卷上补足了那处空白。
收锋,提笔,轻轻一吹。不过须臾,那墨迹便干了,和上下无半点差别。
“谯师伯的字还是那么苍劲有力。”
“哈哈哈,老夫也就这点儿强过你师父了。”老人家很高兴,笑得胡子一颤一颤地,“时隔多年了呀——”
“谯师伯帖临可是在北都宁京大卖,谁知道人在枫笙。”
“哈哈,就是让他们不知道……还有你那师弟,仗着同门欺你你也甭看老夫面上客气。老夫如今老了,却不是糊涂的。那姑娘——你可得多些心,别太纵容。你师父总说你性子太软——哈哈,我看倒是个硬的。”老人一边絮絮叨叨地叮嘱了许多,一边收好了卷宗,放回去后,拿那尖刀刻着木板。
刻好一吹,灰屑飞扬,有些落在了油灯里,发出刺啦一声声响没了动静。
“师伯说的是。”
“喏,拿着,赶紧走吧。”他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多谢谯师伯,珩煦告辞。”说罢,抱拳,离开。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任性。”谯老头半似感叹半似敬告在他身后道。
长歌依他所说很快找到了厕所。
不出所料,怪不得称作茅坑呢。
唉,真要命。
她总不能因为受不了厕所就放弃大大了吧?
这里不是山里不能随地大小便。
……
她发现了一个比她便秘还严重的很严重的问题。
是很多人都没有经历过的问题——她没有带纸。
她包里有纸,可是包不在她这儿。
怎么办?好想打电话。没有手机,有也没信号。
等着他来找他?囧。
也不知道这里的人用什么擦屁屁。
她竟然没有想过为什么这里只有男厕所没有女厕所。又错失了一次发现真相的机会哦。
厕所有隔间,隔壁来了个人,她压低嗓子问:“借问隔壁——”
“你说。”那人竟然回她了,声音蛮特别。
“有草纸否?”
“……”那边沉默了。
长歌以为没戏了,哪知道天上掉下来一条手帕,正好盖住了她。
“多谢仁兄。”她也没多说,总不能说以后还人家吧?
只能默念好人一生平安。
长歌在往回走的路上,寻着来时看见的池塘,洗了洗手。
在巷子里便看见远处站着的温珩煦,心里踏实了不少。
两个人就这么回去了。
该做衣服了。
这天,温珩煦动用人情找了个守口如瓶的老妇裁缝。那老妪既做的了男装也做到了女装还做的了男女皆宜的装。守口如瓶更是出了名的。
想当今圣上的皇后也就是出自枫笙城,可不就是这老妪一手带大了的。老妪偏偏还不愿意进京,守着三个丈夫说什么就喜欢种田……
说到当今皇后,那可是一奇女子,当得了妒妇之名,虽说男多女少,可也不是就你一个女人了。想当今圣上还是皇子的时候,这女人凭着一介平民身份就巴巴地勾引了皇子,等封王之后做了王妃,也是个不安分的。
当年的逼宫也传说有她的一份撺掇。亲王登基,力排众议封后。本朝律法规定王侯将相之妻三年无所出便可自行和离或者纳妾,圣上撑不住压力而选秀,她大闹朝堂;早就听闻她做王妃时就将老王妃做主纳的侧妃害了——侧妃家族里至今还在讨要说法呢。
这皇后老生不出也不给圣上开枝散叶……后来的事儿,长着呢。
唉,这些都是前传了。
温珩煦说明了情况,老妪阅尽沧桑的眼古今无波。
春夏秋冬里里外外各做四件换洗。老妪点点头,记在心里。这才是她该关注的重点,至于人家的来历去处又岂是她用得着想的。
“颜色?”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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