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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过了,揉过了,又将十个脚趾轮番放进嘴里,一只接一只地唆。从大脚趾开始,唆到第二个脚趾,阿彩就开始闭上眼睛快活地呻吟着,像是将自己的魂魄全给了杨桃。一遍完了,阿彩要杨桃再来一遍。一而再,再而三,阿彩快活得嘴角都咧开了,随着呻吟声的放大,阿彩的嘴也张得越来越大。突然间,阿彩将脚住前一送,一分不差地将右脚塞进杨桃的嘴里。眯着眼睛的雪柠惊得差点叫起来。杨桃脸色涨得通红,双手抱住阿彩的小脚,鼓起腮帮,有节制地用牙咬着。隔了一会儿,阿彩将左脚换到杨桃嘴里。爱栀在一旁看得发呆时,杨桃开始伸出舌头在阿彩的脚板心上舔起来。阿彩哆嗦地叫着真痒。杨桃抱紧她,不让她下意识地缩回小脚。阿彩发黄的脸色迅速红润起来。杨桃吞下一口痰,两手用力地将阿彩的双脚攥在一起,形成一团白馒头一般的东西,将嘴张得老大,一口吞下,然后有节奏地往两旁扭动着自己的脸,用口腔深处的臼牙有力地啮咬着。杨桃每咬一下,阿彩的身子就挺起来一点。阿彩的身子越挺越高,身下的椅子被压得吱吱响,直到她大叫一声,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杨桃松开牙齿,将身子俯得更低,从盆里吸了一口热水,缓缓地喷在阿彩的小脚上。阿彩的小脚上布满了牙齿印,几遍水喷下来,那些牙齿印便褪成一片鲤鱼鳞。杨桃轻轻地用手拍打了两下。隔了一阵阿彩才像大梦初醒一样哼了一声。杨桃赶紧给她揩干了脚上的水,重新缠上裹脚布。�雪柠觉得恶心,从被窝里蹿出来趴在床边,干呕一阵。
圣天门口 二三(2)
�阿彩却觉得回味无穷:“这是沾你们的光。放在平时,杨桃只给老太太洗脚,我连看一眼都难!”�
雪柠极其难受地冲着窗户叫了一声:“我想梅外婆了!”
�单脚站在地上登皮靴的爱栀没站稳,趔趔趄趄地蹿出好几步。杨桃上前扶住爱栀,本 想进一步帮忙,瞅着皮靴却又不知如何下手。
�阿彩提醒她:“你没见过怎样给死猪剥蹄壳吗?”�
杨桃还是不敢动手。爱栀将皮靴系好,转身披上雪狐皮大衣,亭亭玉立地站在屋子当中。从窗外平射进来的阳光将爱栀照得晶莹剔透,微微一动,就有落雪一样的洁白散发出来。阿彩看呆了,伸出手摸过来时,顺便拔了几根雪狐毛。爱栀一生气,扬起巴掌照着阿彩的手背重重拍打一下。皮肉与皮肉撞击出来的响亮声音,将杨桃吓得掇起那盆正在变冷的热水,一溜烟地逃到门外。
�“看来我不好好教你,你就不明白小老婆是如何当的!”
阿彩扬起右手照着爱栀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爱栀刚躲过去,左手的耳光又甩了过来。这一次爱栀没有完全躲开,右耳的耳坠被阿彩的耳光刮飞了,落在哪个角落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爱栀一下子火了起来,一抬脚将坚硬的皮靴重重踩在阿彩的脚背上。“唉哟!”阿彩的叫声穿透几重墙壁。听见有人跑过来,爱栀再次用力地在阿彩的脚背上踩了一下。阿彩叫得更加凄厉了。
�杨桃和王娘娘站在门口,直到雪大奶来了,才敢跟着进屋。阿彩已经解开那刚缠好的裹脚布。白皙的脚背上青肿得很厉害。问清楚原因后,雪大奶表面上各打五十大板,既要爱栀像个做妹妹的,又要阿彩像个做姐姐的,遇事时不论大小先后,都要彼此谦让。�说话时,雪大奶突然要杨桃伸出手来。杨桃手还没动,脸先红了,两只手仿佛是铁铸的,半天才抬起来。在那白嫩的掌心中,一对用墨画成的男女正紧紧地搂在一起。“谁画的?”听说是绸布店的伙计,雪大奶从纠巴上取下一枚玉簪,对着杨桃的掌心扎去。雪柠在一旁叫:“莫这样!”雪大奶回头看了看,很不解气地警告杨桃,看在雪柠的面上,这次就饶了她,再有任何轻浮的行为,到时候谁替她讨饶也没用。
�雪大奶好言好语地打发走阿彩,又挥手撵走其他人。关上门后,雪大奶将雪柠搂在怀里,长吁短叹地半天不说话。
�爱栀不去猜雪大奶心中的正事,有意往旁边劝:“自古文人多情。做下人的在雪家呆久了,难免学着附会,偶尔与丫鬟逗逗笑,调调情也是正常的。”
�“都是那个癞痢婆娘闹的,放在平时,年轻男女有点风花雪月事,我也不会发这样大的火。
回头我还要找机会安慰杨桃。”雪大奶摇了几次头后,还是说起最担心的事,“自从雪茄去了武汉,阿彩就在屋里犯邪。”雪大奶设想,雪茄回来得正是时候,过了正月,就将阿彩休了。“千般错可以原谅九百九十九,一旦犯了天条就是不可饶恕的了!你那一脚踩得好。平日里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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