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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大汉那只盯着萧逆天的眼睛突然转向杜落雁,他的人已滑到床边,他咧嘴笑了笑,就象只看着手中猎物的野兽。
萧逆天强做平稳道:“阁下当真相信晓兰的话?她能骗你一次就能骗你千百次,说真的,现在床上这个人对我已没有一点意义,你若要用伤害她来报复我只能说明你是个呆子。”
黑脸大汉冷笑着伸手抚了抚杜落雁的脸,道:“做呆子又何妨?何况还有这么个美人儿做补偿。”
萧逆天沉声道:“你最好别碰她,”他的声音中带着种莫名的难以抗拒的力量。黑脸大汉几乎忍不住要将手收回,他轻握了握拳道:“我若偏要碰呢?”
萧逆天笑了笑道:“也许你要后悔的。”
黑脸大汉道:“为这样的美人就算后悔也值,何况我实在看不出现在你有什么力量让我后悔,”他说完紧咬着牙一把撕开杜落雁的衣襟,她雪白的肌肤在跳动的烛光下显的更具诱惑力。黑脸大汉已心迷神荡,情不自禁地握住她赤裸光滑的双肩。
萧逆天眸子中的痛刺痛了整个世界,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已无用,但他全身上下除了嘴已没什么别的可以用。
杜落雁已几乎被黑脸大汉压在身下,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也许她的梦同样可怕。
黑脸大汉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双手已将杜落雁的衣服撕的粉碎,她当然已经近乎赤裸,没有什么正常的男人能受的了这种诱惑,她本就美的让人难以平静。
黑脸大汉的血液杂血管中燃烧起来,他红着眼睛俯下头要去咬杜落雁的双唇,他的呼吸比婴儿的呼吸还要快,可他突然停止了呼吸。
停止的当然不只是呼吸,他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停止,因为一根金针从他脖子的一侧直插他的喉咙,要一个人活着需要很多条件,可要一个人死往往一个条件就足够了,而击碎他喉咙又往往是最好的办法。
萧逆天看着黑脸大汉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他深吸了口气道:“大概谁也不会想到我手上的麻药会突然解开,包括我自己。”他闭了闭眼自言自语道:“难道有是珍珠果的作用?”
他一支手能动就足够要黑脸大汉的命,可他现在的却想不出什么办法盖住杜落雁赤裸的身体。他虽不是君子却至少不会趁人之危,何况那人是杜落雁,可椅子离床只有五六步远,她的彤体是那样的完美,他的情又那样深刻,让他如何管住年轻的心?
他只期望自己能在杜落雁苏醒前恢复行动,他实在不知杜落雁看到现在的情形会做何反应,却知道她一定会痛苦万分。
幸好此时蜡烛已经燃尽,周围立即黑了下来,萧逆天的心平静了下来,背上的伤也疼起来,他闭上眼静静的听着杜落雁的呼吸,仿佛有些睡意。
黑暗如柔软的丝缎将他们轻轻的裹住,也许会有几个朦胧的梦在丝线间游荡。
窗外,天已欲亮,也许在遥远的已能见朝阳的先兆。
黎明到天亮的距离并不遥远。
太阳泛着微红在湖水与蓝天相交的地方展示它少女娇羞般的妩媚,湖水如处子般安静地卧在那里,微蓝的天纯净得让人不敢抬头看。
储兰阁的阳台上兰香飘逸,晓兰倚在栏杆上轻抱双臂看着湖面,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表情,因为她的脸上又带上了黑色的面纱,当然她也换上了原来那身柔软的黑色丝袍。
她突然甩了甩长袖向萧逆天的房间走去,她的眼中露出了报复的快意,她相信她推开房门后一定会看到一个十分有趣的场景,她已忍不住想象起来,她也相信一定会看到让自己满意的东西。
门开了,里面的场景的确有趣,晓兰却不满意极了。
萧逆天和杜落雁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早已僵硬的黑脸大汉象死野狗一样躺在地上。
晓兰走到黑脸大汉尸体旁,皱眉看了看他,道:“真是蠢的要死。”她看到地上的衣服碎片眼中不禁露出得意的目光,她优雅的在桌旁坐了下来抚了抚额角的头发道:“萧逆天,她到底还是让别的男人碰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喜欢的任何一个女人好过,这就是你对我不屑一故的代价。”
“发生了什么事?”红玉娘子提着衣裙从外面走进来,她看到地上的尸体不禁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晓兰淡淡地道:“没什么,死了个该死的人。”
红玉娘子瞪大眼睛道:“死了个人,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我昨晚睡的那情况?”
晓兰仿佛笑了笑,她想让一个人睡的沉一些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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