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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时候惊慌之下拉住了妹妹，才让妹妹撞上了石头，又落了水。”

这话模糊了杨润素落水的原因却突出了张茹落水是因为杨润素扯了她一把，顾照棠、沈清夕听的都有些皱眉，但到底不是自家的事情，不好插话。

杨夫人听的有些生气，自家下人说的话不可信，难道张家儿子说的话就一定可信吗？

但到底张姑娘确实是在自己家中出的事情，儿子又才入仕途，不能因为此事影响儿子的声名，进而坏了儿子的前程，她看了看眉头微蹙的杨子谦一眼，咬牙忍住，问道：“张夫人，张姑娘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难过，她的医药费由我们杨家全部负责，直到她复明为止。”

“要是我茹儿永远都看不见了呢？”刑氏步步紧逼。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接受杨夫人提议的息事宁人了，沈大太太和二太太都有些皱眉，二太太脸色更是不好看，嫂嫂这是要做什么？茹儿虽然会失明，但到底性命无碍，且听三丫头的话中意思来说非常有希望治好，嫂嫂这样逼杨家是为何？毕竟以后绍瑞还要入仕的，如果和杨家成了敌人，对绍瑞的将来可是十分不利的。

二太太拉了拉刑氏的袖子，意思让她见好就收，不要太过分了，却不知刑氏自有她的谋算。

“那张夫人待要如何？”杨夫人问道。

刑氏听了，并不直接答话，只拿帕子拭着眼睛，道：“我可怜的茹儿，本来我过些日子就要为她订亲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眼睛失明了已是够可怜的，还让别的男子碰到了，看到了，我茹儿的清白都被毁了啊。”

杨夫人脸色一变，这何尝不是她担心的问题，她家润素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郑逸抱上来的啊，她心中隐隐猜到了刑氏的这番作为的目的，心中不由一沉。

沈清夕站起来，福了福身，说道：“我去看看茹表姐。”说道清白，接下来的话可能就不适合自己听下去了，她起身向里间走去，经过沈清芳身边的时候，看沈清芳一直神情恍惚，面色苍白，心中有些不解。

“四妹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茹表姐。”她低声叫道。

沈清芳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突然惊醒过来，脸色甚至有几分仓惶，“不了，我，我又不懂医术，我去院子里看看吧。”

沈清夕也不勉强她，反正她现在和沈清芳也就是表面的平和而已，她直接进了张茹的房间。顾照棠也托辞出去了。

一瞬间，屋里的人走的只剩下了杨夫人，杨子谦，沈家大太太、二太太、刑氏、张绍瑞几人，“张夫人的意思是？”虽然已隐约猜到了刑氏的目的，但杨夫人还是想再确认几分。

“杨夫人也看到了，那么多丫鬟小厮都看到了，杨家姑娘的清白恐怕也。。。。。。。。。为了保住杨姑娘和我家茹儿的清白，为今之计，只能让她们两人同时和郑世子订亲了，我希望茹儿能嫁给郑世子为平妻。”没了其他人在场，刑氏直接道出她的打算。

刑氏心中有些心酸，她本来打算这次向二太太开口，让她去保国公府保媒的，她是早知道张茹的心思的，只是总觉得以自家的门楣，郑国公府定然不会聘自家女儿为正妻的，可她被张茹闹的没办法，这几年给她看了多少人家，她都不同意，她这才动了心思，打算让二太太去试试郑国公家的口风，虽然自家老爷只是个小县令，但自家毕竟和卫国公府是姻亲，好歹郑国公府也得给两分面子不是？

可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变故，刑氏在知道女儿眼睛会失明后就心酸不已，想起女儿心心念念的郑世子，就想借这次的事达成女儿的愿望，杨家少爷和郑世子关系很好，这次事故后杨姑娘定然会嫁给郑世子，以杨少爷和郑世子的关系，必然不会委屈她为妾侍，如果自己能以茹儿在杨家落水的事情为由，或许可以为茹儿谋一个平妻之位。

平妻，而不是嫡妻，杨夫人微微低垂眼睛，掩饰自己的心思，她确实是打算让杨子谦出面和郑逸谈谈，自己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郑逸抱了，确实只能嫁给郑逸了，先前刑氏的咄咄逼人她以为只是挂心女儿的缘故，后来刑氏提起女儿的清白来，她心中就明白了刑氏的打算。

她也真敢提，平妻？要知道平妻生的孩子也是嫡子，她怎么能为自家闺女设置这样大的隐忧？

杨夫人叹了口气，一脸的哀伤，说道：“说什么嫁不嫁，娶不娶的，郑世子拼了性命的救了我家润素上来，这可是无以回报的救命之恩呢，怎么能不顾恩人的感受和意愿让恩人娶我家润素，这就有些过了呢，就算是要娶，也是恩人自愿来提的，否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