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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归去的不真实感。
踢踢腿,做了热身,他展颜一笑,看着她,“知道你心里憋屈,你要是想发泄,就冲着我来,没必要天天送过来让外人揍,外人可不会像你老公一样让着你疼着你。”
顾月白小狮子一样猛然冲上前对着他又踢又打,他双臂背在身后,军人站岗一样站的笔直,任她在他身上肆。虐,发现他不会疼一样,她又张开细细的獠牙咬上去,正好落在昨夜被她反复撕咬的地方,男人忍不住微微闷哼一声,却仍是未动弹一下。
他成了任她拳打脚踢的沙袋,一分钟、两分钟、一刻钟、半个小时,直到某人累的精疲力竭颓然躺在地上起不来。
他坐下来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查看,双掌通红,刚才是下了死劲去捣鼓他的胸膛了,微微皱了眉,“你这是何必,弄得自己一身伤。”
顾月白只顾着喘气,不理他,累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手也懒得抽回来,就任他揉着捏着,时不时放在嘴边亲两口。
“再来。”歇了大半个时辰了,她忽然翻身起来,晶亮眸子望住他,语气虽是淡然自若的却带了执念。
他微微愣了一下,想冷下脸可终究忍住了,直挺挺地站起来,双手背到后面承受新一轮的踢打。
尚若让知道他战斗力的人看见这一幕,恐怕他齐灼华这辈子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这么要强的大男人,绷直身子任一个小女人绞尽脑汁地击打,她倒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长了本事,后退冲上来,一个高抬腿差不多都要踹到他脖子里了,软软的脚掌滑过他的下巴,气的他牙齿绷得咯咯响,却还要摆出一副一点儿也不疼的冷酷模样。
该死的,这小女人这阵子也学到了不少,打的他快疼得吐血了。暗暗握紧双拳,晚上回家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让她非对着他求饶不可。
可回了家,她累得扒拉了几口饭就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然后往大床上一倒,无知无觉的就睡着了。
知道她是真的累到极致了,不忍吵她,恨得牙痒痒地绕过她这一回。
第二天再去道场,门是大开着的,可平时热闹的道场里,空落落的只有教练一个人。
见她来了忙迎上来,居然有些谦卑地笑,“齐夫人,您来了。今天要练习什么?”
齐夫人?顾月白皱眉,齐灼华又做了什么好事?
见她露出狐疑的神色,教练忽略她脸上蜈蚣似的疤痕,几乎谄媚地盯住她星光流转的眼睛,嘿嘿直笑,“以前真是对不起,打的您疼了,齐先生把这里买下了,叫我就教您一个人。”
顾月白蹙了半天眉,点点头,“那开始。”
“今天练习前踢、横踢……明天学正拳进攻。”
教练虽然教习的认真了,可再也不敢跟她对打,而且教习也不像原来那么严厉,时不时就叫顾月白休息,态度恭敬的跟侍奉皇后一样,气的顾月白学了新招式就回家找某人较劲,他先也是任她胡搅蛮缠打他,见她越发蹬鼻子上脸,忍不住出手把她钳制住,非要她认输不可。
每每那时,她便会红着脸冷冷的瞪着他,死不认输。
他便会骂她太倔,让人闹心。
这一天,刚从道馆出来却遇到了冯扬。
第一眼看见顾月白,几乎认不出她来,惊异地张着嘴,仔细地辨认了半天才不确定地问:“你……是顾月白吗?”
不敢相信,半年不见,她绝美的脸居然变得这么惨不忍睹,与他心目中完美的女神形象一下子相去甚远,而且她的气质似乎也起了微妙的变化,不再是淡若清风,反而整个人看起来空空的,像没有灵魂的木偶。
“是我。”顾月白点点头,不知为何冯扬脸上的惊异莫名让她的心有些不自在,自从毁容她从没照过镜子,料想也必定十分丑陋,想不到冯扬对此似乎有些介怀。
两人交谈着,冯扬说明来意,顾月白便问他的腿伤复原了吗?
冯扬支吾着,“我来学跆拳道就是想多点练习,或许能复原。”
顾月白歉然地看着他,忽然生气起来,掏出手机打给齐灼华,约他在附近的茶餐厅见面。
她第一次约他,喜上眉梢,驱车一路飚过来,找到了她说的地点,一眼扫过去,脸上立刻冷了下来。
劲拔有力地走过去,坐到她边上,身子有意无意地靠过去,斜睨一眼冯扬,也不打招呼,反而依偎过去嗅着她的发香,“找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顾月白没好气,往里躲了躲,坚持地望住他清淡的双眼,“我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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