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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立刻通知我,这次要是超过三个小时还找不到,你就先买好墓地。”
丁健吓得胆颤心惊,忙挂了电话叫人调出B市所有路口的路况实时监控,那么个小丫头他要是还能让她从B市飞出去,他丁健不用齐少教训他,自己就羞得没法混了。
齐灼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丁健的关系网肯定能找到是无容置疑的,只是那个丫头才十九岁,不大的年纪又没出过远门,万一碰上个什么事……不,他不敢往下想下去,揪心的疼。
平时很快的专用电梯这会儿怎么那么慢,他受尽煎熬的等,季烟却在这个时侯跑过来紧紧抱住他,“别去找她,就让她走。她走了,我们正好可以在一起。”
今天她去广告部报道,齐哥哥居然忘了通知行政部的经理,她没办法只好上楼来找他,他正在开会不好打扰,所以一直站在门外安静地等。
从未见过冷静沉稳如他也会有这么慌张的时刻,好似……天塌了一样。只是因为听说顾月白又走了,就像上次在巴黎一样,无声无息,让他苦苦去找。
巴黎那次,她就看得出来他有多紧张那个女人,只是他自己不自知而且不愿承认,她想叫他不要找了,可她不敢,怕万一那个女人真有什么闪失,他会责怪她。
可现在,她怕了,怕再不出手她就要失去他了,“齐哥哥,不要去,求你了~”
电梯终于到了,齐灼华急得去扳季烟的手,“季烟,你放开,我赶着去找她。”
他从来不连名带姓地叫她,这次却……季烟的心忽而跳的紊乱。
“不要~”她狂乱地流着眼泪,“不要让她回来,她走了正好,你也不用为难。”
“你不要不懂事。”他声音一下子冷的彻底,发力推开她,进入电梯,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季烟看见他眸中也有不舍,却终究敌不过那个女人。
顾月白到火车站,当售票员问她到哪里时,她一片迷茫,对方不耐烦地催问,她只好说,“去离B市最远最远的地方。”
卧铺上,顾月白望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B市的繁华和高楼大厦渐渐远离,心里好激动,想不到这么轻易就出来了,她还以为经过巴黎的那次,他会有所防范,大概正如他嘴里说的,让她滚不想看见她……她便滚。
车厢里很安静,每个卧铺上都是满的,起先他们还小声交谈,后来渐渐的就没了声音,顾月白护好攥在手心的东西,没了跟齐灼华在一起时的压抑之感,整个人都放松起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厢里竟然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他们都到站了?
张开手心一看,居然是空的,身份证、火车票和钱全都没了。她慌忙站起来,想不起来怎么会一下子没了,没了那些该怎么办?心,一下子着急起来。
惊慌失措地拉开车厢门,想去找列车长找警务员帮忙,却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愕然抬头,齐灼华冷着一张脸紧紧地盯住她。
怎么会……顾月白节节后退,他步步紧逼,咬着牙恨声道,“是谁说不跑了的?”
他像个魔鬼慢慢靠近,顾月白不顾一切地后退,再后退,一颗心被吊的高高的,害怕,无助,伤心,一股脑地冲进她心里,撕扯着,疼痛着。
他看到她露出害怕的神情,心里一刺,他就这么可怕吗?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怕他的?
不要,他不要她怕他。
“顾月白,你不要再逃了。”他承认,她果真是世上最毒的罂粟,也或许是特制的用来害他的罂粟,他食之入髓,想戒,戒不掉。
她不着痕迹地侵进他的心里,占据大半个存在,然后想要逃离,他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
“啊~”顾月白尖叫中被他迅疾地抢过来紧紧抱住,用力的恨不得把她融进他的骨血里。
她不停的挣扎,不要命一样,他起先依旧抱的死紧,看她这样剧烈的动作怕伤了她的身子,只好松开一点,但依旧把她圈在怀里,“别动,小心你的身体。”
她如梦初醒,果真站着不动,眼泪却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落在他的胸口,灼的他心都疼。
“顾月白,你到底想要怎样?”他有些无力,一路风驰电掣地赶过来,身心俱疲。
她摇头,高高地仰起脸希望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我不想怎样,就是想要离开,从季家姐弟搬到雍景湾开始我便有了这个想法。”
他脸色发寒,紧紧攫住她的脸,一字一咬牙,“有了我的孩子还想离开?”
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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