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页)
的物价,据悬赏金额来看,算是要犯吧。虽然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一切缘由的时候。也不是考虑他们拜师学艺拜到用通缉令威胁我的时候。
只是我开始怀疑的是——一直来来往往于集市的兔子,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招摇的通缉令?我抬起头,狐疑地看了兔子一眼。兔子心虚地移开了眼睛——所以说。他都知道吧。一切。他都知道吧。
少女用她不饶人的口气聒噪地说:“啊啊!不答应的话我就送你去官府!”
我还是抬起脑袋看着兔子的脸。喂兔子,即使我们绝口不提过去,我明明以为我们已经足够坦诚以待了。虽然我明白你的顾虑,可是这样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的。
我叹了一口气。我啊,以为我们是可以一直以樵夫夫妇,来作为角色扮演,我可以忍受那个茅厕的不舒适性,我可以接受说“啊,我们以后慢慢改造吧”,我可以好不容易绝口不提我的父母,绝口不提说我要回家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改变了。决口不提过去,相互扶持,然后将就凑合就过了一辈子了。现在看来,一切根本就没有变吧。
我再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愿意再思考,那会让我头疼。我站起来,虽然此时此刻我也很想狂奔出去,让兔子拽住我的手,上演一出狗血剧本,不过我更明白,现在身为通缉犯的我,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我不想给好不容易脱离组织的兔子,惹上一身麻烦。
于是我黯然地走进了兔子为我搭建的,远远看上去像一个还未进化完全的正方体房间,黯然地想关上房门独自神伤一会儿,却也没有一个可以正常的,可以合上的门。总而言之。我很惆怅。再想一想必须要取出隐形眼镜,可是我不知道正确的取法,我就更加惆怅了。
我晃晃脑袋。哎。我最想要的,其实是坦诚以待。狗血一点来说,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想一直当被保护被包容的那一个。我知道兔子是在试图保护我,我知道我现在的惆怅很明显,是一种脑残的症状。我还是止不住我的叹息。
然而我的叹息更多来自于另外一个因素:人有三急。
很明显的。我在头脑发热过后突然醒悟过来:我对我所应该回避的地方,选择错误了。我果然应该向屋外奔跑,诗意地冲向茅厕吧?
只是此时此刻我知道我的门外,想必是充斥着一种悲怆而且肃穆的气氛,如果这种气氛被我走向茅厕的背影打断,我宁愿含恨而尽。
我看着这正方体房间,在我强烈要求下留下的窗户——虽然还没有窗户,只是一个中号空缺——从这里爬出去,应该能够更加体面地走向茅厕吧?我为我自己的聪明而沾沾自喜,然后我注意到了这个空缺的过度的高度。
我再一眼望向了角落里,兔子的劣质工艺品椅子,我再次为我的聪明沾沾自喜。
我拖着椅子放在窗户下方,我站上去。摇摇晃晃。啊,我果然不应该相信一个未成熟樵夫的手艺。这是我第一次翻窗,就算我爬到了那个空缺上蹲好,我大概也不敢跳下来。空缺离地面有将近三米的距离——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兔子可以把这个空缺锯得这么高,是在展示他的轻功水平吗?
为了自己身体的健康着想,我考虑着可以将被盖先扔到外面去,在我跳下去的时候可以减小冲力。内急阶段我没有考虑“这被盖到最后也是我洗,没有洗衣机冬天很难洗的”,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抱着被子心急火燎地站上了椅子。
被盖很长面积很大,我把它们统统扛在我的肩膀上,但是有些角落还是不可避免地垂到了脚下。
在这危机关键的时刻,门吱嘎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我可不想让谁看见我这副窘迫的相貌,我心急火燎地想把被盖全部扔外面去,然后试图做出一副幽怨悲伤的表情。
可惜。我说过的。现实与想象更多时候都截然相反。
因为我着急着要跳下来,被盖又缠在我的脚下,椅子又摇摇晃晃,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我重心的偏移——
“嘣”
我是护住了脑袋的。可是身体还是火辣辣地疼着。
我的晕厥体质事实上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我并没有晕倒。虽然我有内急,我还是决定逃避这尴尬的一切。
我赶紧闭上眼睛。尴尬的时候,还是晕倒比较好。
第五十五节:我想要的,是我没有得到的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我决定出走。
当然,我不会脑残到出走的缘由是,我干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