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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澄拧眉,看着江曼妮,道:“不是说好,等姐姐病情稳定了告诉她的吗?为什么又不说了?”
江曼妮低头,轻摇了摇道:“还是算了吧,阿凝,现在很幸福,何必让她平添困扰呢,而且现在我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这样她也能比较自在的跟我相处吧。”
可能这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吧,越是熟稔了,越是害怕开口破坏了原有的关系。
“我们下午的飞机,就要回B市了,你真的不打算和姐姐说吗?”苏亦澄低叹了声。
江曼妮目光看着若凝车子远去的方向,又摇了摇头。
苏亦澄看着江曼妮不舍的目光,觉得母亲可能是自己说会很难开口,不如她去跟若凝说。
亦澄这么想着,中午他们回酒店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就给若凝打了个电话。
若凝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正在给小久远换尿布,小家伙现在已经有点想翻身了,不过还翻不过来,特别好玩。
若凝匆匆忙忙接起电话,喊来正在做饭的任少琛先看着久远。
“姐姐。”苏亦澄特地走到了楼道里打电话,怕被江曼妮看见了阻止。
“嗯?怎么了?”若凝浅笑问。
“其实”苏亦澄忽然也觉得这事不是很好开口,可能对若凝来说这个消息会太突然,太刺激了,她顿了下,深吸了口气,用比较委婉一点的方式,道:“其实你真的是我姐姐。”
若凝拧了拧眉,不太懂苏亦澄的话,或者说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
“什么意思啊?”若凝开口问苏亦澄。
苏亦澄正想说,江曼妮刚好出来找她,喊她的名字,她来不及跟若凝细说了,就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了,苏亦澄挂了电话,出了楼道应和江曼妮。
若凝一头雾水,很茫然,忽然听到小久远哭了,忙返回房中。由于生病的缘故,她照顾久远的时间真的是屈指可数,骤然听哭了,有些手忙脚乱。
任少琛有条不紊地泡了牛奶,试了试温度,再给小家伙喝。
若凝坐在旁边扶着瓶身,任少琛返回厨房。
若凝看着小久远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像是带笑看着她的,不禁会心一笑,整个人都觉得柔软。
小久远现在已经会自己抓着柄了,他似乎胃口很好,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若凝轻抚着他的小胸脯,他打了个奶嗝,嘴边溢出小奶泡来,若凝伸手用他系在身上的围兜给他擦了擦嘴巴。
“阿凝,出来吃饭了,先把久远抱到婴儿床里吧。”任少琛开口对若凝说道。
若凝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把他放到了大床旁边的婴儿床里,然后在出去吃饭。
刚才被小久远这么一折腾差点忘记了,这时坐下吃饭,便随口跟任少琛说了一句。
任少琛蹙眉,道:“她真的这么说?”
“嗯。”若凝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了疑虑,可是想想也不对。
“对了,上次崔老师给我们的钥匙现在放哪里了?”任少琛心思细一些,想起这事便开口对若凝问。
“应该还在行李袋里吧。”若凝回答道。
任少琛夹了菜给若凝,道:“先吃饭,我们待会说。”
“嗯。”若凝低头吃饭。
两人吃完饭,任少琛打了电话给任爸任妈,让他们过来照看一下小久远,自己开车和若凝去曲家。
行车途中,若凝突然想起沈如兰临死的时候好像有话说到了一般,好事说说她生母什么的,她怔愕了下。
车子到了曲家,若凝迫不及待地上楼,从柜子里拿出那个黑匣子,用崔老师给的那串钥匙,一把把试过,终于打开了匣子,里头只有一个信封。
上面写得是她的名字,头尾也没有落款。
“打开看看。”任少琛在一旁说道。
若凝手指微颤,仿佛身体有预感,在揭开这个信封的同时是在揭开一个大秘密。
若凝打开信封,将里头的信纸取出来,第一行写着:阿凝,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当面跟你说,可能是我在害怕吧,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当你是亲生的女儿,我没有勇气亲口说出,所以就写了这封信。
若凝接着往下看,下面的内容就是关于江曼妮和曲涛当年的往事,把里头的曲折都一一说明。
任少琛诧异了下,又觉得似乎是情理之中,因为若凝的骨髓型号特殊,比较难配比成功,连清莹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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