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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锦芙,你不说了么,天朝灭了。天朝灭了,当时的我们都死了。这一世,我们都不记得从前的事了。这一世,他叫王箫连,现在是王朝的皇帝,是我的兄长。”
“可是——”锦芙撅了撅嘴,又瞪着王箫连道,“殿下是个冷峻的人。我从前都是很怕殿下的……可是,你真的不记得了?”
锦芙说完就飘到了王箫连身旁,右手覆上了他的额头。半晌后,她才有些失望却又有些高兴地放下手。
王箫连皱眉,“这样就查证清楚了?”
锦芙点头,又道:“我从你们俩身上,都察觉到了恐慌与绝望。发生什么事了么?”
“这个国家叫王朝。而靳楼……即你口中的辰,是残晔王国的王。他率兵而来,马上就要攻入京城了。”
“怎么会这样……”锦芙捂住嘴,又看向了王箫连,“这不是……殿下您才做的出来的事么?”
王箫连挑眉。
锦芙退后缩在王纱凉身边道:“本来就是。等一下……”
王纱凉侧头看见锦芙神色又不安起来,疑惑地问:“锦芙,怎么了?”
“我……我感觉到了……死亡。”锦芙捂住头,“我感觉到很多人死了……就像……战争过后一样……”说到这里,她又走上前把手搁在王箫连额头处。“不错,殿下你,龙之气已尽。真龙天子,另有其人。”
“罢。”王箫连终于不耐地大袖一挥,向王纱凉道:“凉儿,我来是要和你商量御风的事。”
锦芙撅着嘴知趣地退到一旁,王纱凉便问:“出什么事了?”
王禹风之父王重本是王德宗二弟,而他们一家一直选择明哲保身,游离于权力相争之外。多年来他们家一直安然。而此次,杨迪笼络他家时,王重亦对外称重病,在病床之上见了杨迪一面,却是一直咳嗽,直到抱歉地看着杨迪无奈离开。他也松了口气,因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亦间接告诉了杨迪他不参与这场权斗。而王箫连回来了,屡次上朝,王重王禹风也都未出现。
而王禹风帮王箫连,亦都是在私下里。神不知,鬼不觉。
直至今日,王禹风竟走上了朝堂,一向也算最注重仪表的他,头发只是草草束在后面,而整个人,真真能用形容枯槁来形容。
王箫连问,他便答:“家父于昨夜薨。臣,特来此禀告。”
王箫连心里亦是一惊。
杨迪便目无君主而假惺惺地说:“唉,可怜啊。王重大哥怎就这样去了?之前他说重病没有来上朝,我还看去看过他一次。哪知……唉,哪知王重大哥的病真的那么严重……”
“谢尚书大人关心了。”王禹风不动声色地冷笑。
王箫连便只有暗示王禹风,固然王重的死太过可疑,也让他忍住不要现在就与杨迪当面冲突。否则,也许本来杨迪只是怀疑,现在却极可能立刻开始对付王禹风,坏了二人的计划。他便道:“如此,你暂回府,料理王大人的后事要紧。朕恩准你现在可以提前离朝。”
王禹风懂得他的意思,也只有忍下,跪下道:“谢陛下。”
“且慢。”杨迪忙道,“这王大人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我们也该好好商量下这葬礼如何办才是,您说是不是,皇上?”说到这里,杨迪皮笑肉不笑看向了王箫连。
“正值战乱,国家存亡关头,这些琐事,臣自己处理便好。不劳皇上操心了。再说,若是家父尚在,他也定是不愿做这些劳民伤财之事。”王禹风对着王箫连说,话却是说给杨迪听的。
“这万万不可。王大人是皇上的叔叔吧。这死后之事若办得寒碜,百姓见状,肯定以为王朝皇室半两银子都没有了。这样,容易引起民心动荡啊。”
“杨大人也说王大人是皇亲国戚,何况您日理万机,这些事,便不劳你操心了吧。”王箫连面上波澜不惊地说,拳头已紧紧握住。
“可是,望陛下三思啊。这民心——”
“杨大人太累了,未免有些小题大做吧。”
“皇上,一代君主可定是要万事考虑周全啊,这——”
“杨大人的意思,朕不会做皇上?”王箫连拍案道,“莫非,杨大人想教朕如何当皇上?还是,杨大人另有打算?”
霎时,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王箫连嘴角泛起冷笑,不待杨迪回答,又道:“朕刚登基,很多事还不熟,也愿意像齐王那样,让朝堂门庭若市,让大家都前来谏言。不过这言,不是杨大人一人来谏的。就算论官位,上面还有一品大人啊。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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