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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手,熏尹咬牙含泪地等到痛楚稍微平缓,这才继绩背过身去,重新靠近火源。
重复了十几次断断续续的烧灼,最后,她用力挣断不再牢固的结绳,恢复了双手的自由。
“成功了!”她痛得含泪而笑。揉揉红肿疼痛的双腕,迅速解开足踝上的绳子。
熏尹小心地望了一下大门,确定两个丫鬟没有注意到她之后,当机立断的拿了一把椅凳到窗边,借着椅凳的帮忙爬上窗子……
熏尹一失踪,宣豫便找上门,换作是其他人,怕不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心知肚明宣豫是为什么而来。
但是,宣临不!
他不认为宣豫这么快就会发现熏尹在他手上,因为宣豫从来不知道他对熏尹存在着什么样的感情,况且,以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俐落手法,应该不可能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宣豫猜到掳走他新娘的人就是他唯一的兄长。
所以,当宣临出现在北苑大厅时,表面上丝毫不动声色,神情冷静淡漠的一如往常。
看见宣临走了出来,宣豫的神情更加凝重。
“大阿哥。”
宣临撩起长褂,在椅子上坐下。
“怎么突然来了?”宣豫不知情,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今儿个是我的大喜之日……”
宣临一挥手,阻止他再说下去。
“就是你来了也一样,我没有出席的打算……”
宣豫微微地苦笑了一下。
“本来我该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但是……如今就算大阿哥肯出席,也没有婚礼可看。”
宣临看着宣豫,微挑起眉,佯装不解。
“熏尹失踪了。”
“怎么个失踪法?逃婚?”
“不,她被人给掳走了。”只要想到熏尹下落不明,他就急得亟欲发狂。
宣豫急躁的神情全落在宣临的眼里,不期然的,熏尹听见宣豫上北苑来时激动的模样在他脑中清楚地浮现。一种陌生的情绪──又闷又恨的感觅,像一把刀似的分割着他的心,但他表面却依然不动声色。
“有眉目了吗?”
“不……没有……”宣豫有些气闷。“定浚王府与北安王府全都动员大批人力去找了,可是熏尹就像消失了一般,连个蛛丝马迹也没有。大阿哥,我担心哪!熏尹是个格格,掳走她的人究竟会如何待她?我只要一想到这里就……”
宣豫没有再说下去,但宣临知道他想说什么。
“与其穷担心,不如加派人手去找,你的担心对救熏尹一点帮助也没有。”
宣豫点点头。“我明白了。”
大阿哥仍是如以往般冷静,可他却心乱如麻得不知如何是好,看来,他的定力仍是差他一大截。
“如果我找回熏尹,届时仍希望大阿哥能出席观礼。”
宣临露出一抹颇富玄机的笑,笑得邪气而阴冷。
“等你真的找到了再说。”
宣豫离开北苑之后,宣临正想起身回房,绮尔真却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
“贝勒爷……”
柔弱无骨的丰盈娇躯密密地贴合着宣临挺直伟岸的背脊,艳绝人寰的如花容颜,靠在他宽阔的肩背上,未语先凝噎。
宣临转过身来,问:“我要的东西呢?”
绮尔真看着宣临虽俊美,却满是无情的脸庞,知道这次宣临不仅对熏尹势在必得,而且他绝对是认真的!
她颤抖地从袖中拿出一只锦绣木盒递给宣临。
宣临伸手接过,随即转身欲走回房中。
绮尔真因他的视若无睹碎了心,不禁哽咽地道:“不要……”
宣临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冷冷的去下一句:“回清吟小筑去。”
清吟小筑是宣临在王府外的行馆,位于北京京畿,宣临拥有无数的行馆、别馆等等居所,清吟小筑只是其中之一。
“绮尔真回清吟小筑,贝勒爷就会来看我吗?”
这一次,宣临回头了。看见她带泪的眸,他清冷的蓝眸却丝毫没有动容。
“你该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从你踏进北苑那一刻开始,就该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朝夕相处的三年来,绮尔真对贝勒爷而言,仍旧是那么微不足道吗?”
她一直以为她的付出总会有代价,她一直希望与他在一起的三年时光,至少能牵绊住他的一丝丝情感,可是到了最后,她仍然不过是熏尹的替身,鸠占鹊巢三年,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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