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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过的、表现过但与其人物形象截然不同的历史人物;返正古今各类站在帝王立场上拍帝王马屁的马屁学说、文学之虚妄,站在人民大众的立场上,以文学深掘生活的“虚构”手段,填补“学院派”宋史空白,解读上述历史之谜,还历史以本来面目,为读者奉献一席色香味俱佳的消闲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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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憨仔打工
1、憨仔打工
五代乱世,十国争霸,短短的五十三个年头里,换了八姓十三个皇帝。人生命运如夏雨秋云,瞬息万变。今天是万人之上的帝王,明天可能就是荒郊野外的弃尸;这会儿是趾高气扬的官宦,过一会儿就可能是刑场待斩的死囚;今天还在人前一掷千金的阔佬,没多久便可能变成沿街乞食的花子。
当然,今天仍是浑身汗臭,肉身贱骨、磕头如捣蒜的奴才臣子,只要心狠手毒会玩弄手段,明天就可能黄袍加身,变为生下来就身带奇香、天赐神授的龙种;今天仍是市井无赖,吃喝嫖赌、欺行霸市、打架斗殴,投靠得法,明天就可能成为名扬四海的忠臣良将,在大街夸官;今天是腰无分文、四处乞食的丧家之犬,只要会投机倒把,杀人越货,明个可能就成为富可敌国的富豪。
真可谓:风雨难测,祸福难卜,人过三日便当刮目相看。
乱世出奇闻怪事,乱世也出英雄豪杰。
后晋天福年间,应州府乔山县发生了一桩令人啼笑皆非、目瞪口呆的怪事,从而成就了一位名震古今的盖世英雄。
乔山县有一个董姓富豪,家有良田千顷,还开着糟坊、油坊、粮行、布行和金货行,人传他用的尿壶上都镶着金叶子。战乱时代,乱兵窃贼如讨饭花子身上的虼蚤、虱子,到处乱蹦乱爬,董富豪天天晚上觉都睡不着,做梦都是乱兵窃贼来抢他的钱财。为了保住富贵,他将两个儿子董达、董发送到中岳山著名的“黄疯子武馆”学习武功。
五年以后,两个儿子学成归来,挥拳踢腿,砖碎树折;挥刀舞棒,呼呼生风。董富豪喜出望外,便策划在众人面前炫耀一番,以示威风,从而告诫江湖,董家今非昔比,少来走动。
为了制造声势,董富豪特地请县太爷出面,在县城的校场上搭了一个擂台,上书斗大字对联。左联是:拳打南北英雄豪杰,右联是:脚踢东西猛虎蛟龙。横幅是:打倒擂主,赏黄金百两。
擂台搭了五天,看热闹做小生意的不少,打擂的却没一个。
县令与董富豪有金银之交,知道董富豪意图,不准县衙及军中公职人员参予,这就把有武功的人士拦挡了一半。
民间武士惧怕董家势力,知道输赢都不会有好,谁也不自找不自在。江湖上成名人物多数不知道,知道的对这小县城中小人物玩的小把戏和那百两小奖不屑一顾,谁也不来打一个无名鼠辈自贬名头。
没人上台打擂,怎能显自个儿名头?
董富豪苦思冥想,想出一个找“擂托”的点子来。
商托是假装顾客抢购劣货,医托是假装病人吹捧庸医,“擂托”自然就是假装“英雄豪杰”上台挨打来显示擂主的武功高超。
这“擂托”至少有二个条件,第一个必须是体型高大威猛,找一个黄豆芽似的弱小子衬托不出擂主的英雄形象;第二必须是自愿挨打,打死也不会增添麻烦。董富翁依照这基本条件扒来选去,方才找到一个在他家油坊打工的傻小子。
那傻小子名叫郑恩,字子明,是董富豪家一个佃户的儿子。
五年前,天旱绝收,郑恩父无粮缴租,便把十四岁的儿子郑恩以五斗谷价卖与董家为奴。郑恩生在穷家,从小在坷垃地里滚爬,两三岁就会端着个葫芦瓢跟在爹娘身后点种,四五岁便割草打柴,用镰刀、小锄头割庄稼锄草,虽说刚才十四岁,已经是犁耧锄耙,扬场撒种扛布袋,样样农活精通了。穷人家孩子虽说从小糠菜凉水填肚子,偏偏长个。郑恩不满十四岁,就已经膀乍腰圆,像十七八岁的大小伙。
董家家财万贯,日进斗金,却是个光想进不舍得出的吝啬主儿,对下人们更是十分刻薄。
郑恩来到董家,董家见他有力,便让他到油坊干活。
油坊油坊,活见阎王。古时的油坊是个累死人的地方。
董家的油坊大,花生芝麻堆得小山一样,每天卸车、上垛、炒货、推碾、打油,没一样轻活。
炒货是一口大天锅,铲子是一把大铁锨,要不停地翻搅,稍慢一点,下边的就煳了。
打油的油槽是用很老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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