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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自己,看上一个衔着金汤匙出生,知书达礼循规蹈矩,人生却苍白无聊,没有特别建树,没什么太大理想目标的男人呢?
他自惭形秽,觉得自己和有骨气的她一比,浑身铜臭难当。
“翟镇?翟镇?你还好吗?你在冒冷汗……”宝贝揪心焦灼了起来,小手急摸着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但是有点冰……你说说话好不好?”
此刻他的人比他刚说出的话还要令她惶恐惧怕,他看起来真的很不对劲呀!
就在这时,新娘要去换礼服了——
“宝贝——来帮忙了!”表姐妹们忙乱吆喝。
“可是……”
她仓皇不舍地望了他一眼,却看到翟镇已经恢复镇定,神情有些许哀伤地微笑道:“我没事,你去帮新娘子吧。”
可是她不放心他啊,尤其他的神情又怪怪的。
匆忙慌乱间,她忘情地握住他的手,欺身向前,闪电般地吻了下他柔软微凉的双唇。
“等我回来。”
这是她在他唇上,心上所烙下最真性情的一帖定心丸!
翟镇剎那间呆住了。
唇上犹留有一缕暖意,一缕她特有的清甜香气,幽幽然地在他胸腔心底飘过。
他原本黯淡的黑眸倏然发亮了。
第七章
事实证明,那个因为怜惜、不舍而匆匆印上去的吻,把原本就摇摇晃晃站在理智与情感拔河的悬崖上的她,当屁一脚,直接踹入地狱的深渊!
“啊啊啊……”宝贝终于控住不住断掉的神经,放声尖叫。
正在客厅里打招呼闲哈啦几句的张父和含笑不约而同紧张地冲进她的房间。
“怎么了?怎么了?是肚子痛吗?”
“怎么了?怎么了?中乐透了吗?”
一老一小,问得天南地北完全不搭轧的两个问题,却同样收到宝贝送出的一大记白眼。
“翟镇又送来一朵花和一颗珍珠了。”她捧着刚刚宅急便送来的银白色高雅缎质盒子,欲哭无泪。
张父松了一大口气,含笑则是咬牙切齿地搥了她的脑袋一下——这个女人!人在福中不知福。
“从上个星期开始,每天送一朵荷兰皇家紫色郁金香和一颗滚圆莹白的天然珍珠给你,到今天已经是第七朵花、第七颗珍珠了……你为什么还不嫁给他啦?”含笑羡慕得要死,如果有白马王子天天深情地送她花和珍珠,她半夜翻墙也要投奔过去。
可是偏偏宝贝死脑筋,明明心底就爱惨了人家,还在那里坚持“一箪食,一瓢饮”、“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荒谬矜持。
“你不懂,我脑袋都快爆炸了。”宝贝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抱着郁金香和珍珠皱眉头。
张父对含笑使了个眼色,暗示她帮痴心可怜的阿镇说说话,然后就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含笑身上还穿着粉红色的护士服,她摇了摇头,真希望下班前有顺手拿两颗抗忧郁药丸过来。不过也许宝贝“失调不顺”的闹别扭症状应该服用……“姑嫂丸”吧?
“宝贝,你真的不喜欢翟镇吗?”含笑收起了笑容,严肃地握住了好友的双手。
她张口欲言,最后还是颓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脑子里常常想到他,可是我又很讨厌自己想到他;我明明不想跟他那种人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好像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在我的脑袋里生根发芽,赶都赶不走。”
“那你就是爱上他了呀!”
“我不要!”宝贝吓了一大跳,脸色煞白。“我才不要,爱情麻烦得要命,还是钱比较实在。”
“他左手捧着爱情,右手捧着钱,就差没有单膝跪下来跟你求婚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嫁给他就爱情跟面包都有了,真不知道你还在想什么?”含笑连连摇头,一副她没救了的同情表情。
“人有不如我有,人家给的随时会收回,只有我自己争取来的才会长久。我要赚钱,我要开店,我要成为台湾有名的精品服饰连锁店的女强人!”她握紧拳头,不断高喊口号加强信心。“我一定可以的。”
“那爱情呢?婚姻呢?小孩呢?难不成你的服饰店会叫你妈妈?”含笑懒洋洋地白了她一眼。
宝贝没好气地道:“你从小到大的志愿就是嫁给有钱院长当少奶奶,你是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
“啐!你当我是生来就无大志的吗?嫁人有什么不好?嫁对人了可以吃得饱穿得暖,还能无忧无虑过日子,不见得苦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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