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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看过了,那个人还在那儿从没出来过。”
“原来如此。”小巢儿点点头,接着很感兴趣地问:“我和她真的长得很像呀?”
杨朔亭再次打量着她,发觉越是比较越是不觉得她们长得像,于是他摇头,“现在我已经不觉得像了。”
“这么古怪?一会儿像一会儿不像的。”
“呵呵……”杨朔亭不知怎么解释,只好傻笑。
真是怪人一个!小巢儿在心里想着。
“说到委屈,你真的不在意?你确定不要我负责?”杨朔亭三度询问。
“说不在意其实是骗人的。”小巢儿无奈地一笑,“反正我们两个都是被捉弄的可怜人,虽然是我吃了亏,但是要你因而对此负责,我也会觉得过意不去。”
“被捉弄?”杨朔亭疑惑道。
小巢儿点头。
杨朔亭却摇头,“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嗯……”小巢儿右手食指点着鼻头,像是在考虑什么。“这附近呢,算得上是人的只有我们两个,而另外的……呃,这该怎么说呢?反正她们也是两个。”
杨朔亭听得一头雾水,一张俊脸也呈现半呆滞的模样,“你刚才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唉,反正你也不需要懂啦,你离开这里之后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好了。”
“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怎么可能!”杨朔亭大叫,毕竟她带给他的冲击太深刻了。“而且,我也没有说我现在就要离开。”
“疯子,你不离开留在这里干嘛?”小巢儿蹙眉问道。
“不把事情弄清楚,我才不会离开这里!”杨朔亭语气坚定,“况且我也想看看捉弄我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整得我不知不觉。”
小巢儿忍不住为他高昂的气势鼓掌喝采,而且瞧他似乎没听见她刚才对他的称呼,她更是忍俊不禁:“如果你要留在这里,我的窝可是不让你住的喔,睡的地方你要自己想办法。”
“那有什么问题!”杨朔亭更是踱了起来。说到“睡”这方面,他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他杨朔亭不管在什么地方、以什么姿势都可以睡得呼呼叫!
很快地,小巢儿见识到了杨朔亭的功夫。
秋末正是杨朔亭认为最适合睡觉的时节,那种凉冷的温度正好可以让他睡得“欲仙欲死”。这会儿只见他一派舒适地躺在一条系着大树两根粗枝的绳索上小憩——说明白一点,就是在睡午觉。
小巢儿先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杨朔亭,然后满心好奇地爬上树来到他身边。
“喂,这招是什么功夫啊?挺厉害的。”小巢儿双眼闪亮。
杨朔亭懒懒地半睁着眼睛,才刚躺了一下子,他的眼中就充满了睡意。他轻轻地说:“睡觉的功夫。”
“胡说八道。”小巢儿朝他皱了皱鼻头,随即谄媚地笑着,“你教我这功夫好不好?”
“不好。”浓浓的睡意已笼罩着他。
“为什么?”小巢儿嘟起了嘴。
“因为这是家传功夫。”
小巢儿细想,家传功夫就是代表不外传,可是这玩意儿实在令她喜欢得紧,不能学让她觉得可惜,于是她没头没脑地就突然蹦出一句,“好吧,那我就嫁给你好了。”
“啊!”杨朔亭被她的惊人之语吓得从绳索上摔了下去!
小巢儿坐在树上朝下探视,“喂,你没事吧?”
杨朔亭平平地躺在地上,脸色有点惨白,眼中睡意全无。自他学会了那套绳上功夫后,就再也没有从那上面掉下来过,如今却被她的一句话震得摔下来。
可耻至极!杨朔亭暗骂着自己,看来他“心定”这门功夫得加强了。
“你刚才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假的?”杨朔亭不回应她的问话,他只想知道她先前那句话是不是开玩笑的。
小巢儿耸耸肩,“不嫁给你不就学不到了?”
杨朔亭没想到她竟会因为这种理由而嫁他。
“我先问你,你有耐心学功夫吗?”虽然小巢儿的手脚灵活,但他看得出她并没有武功根基。
“学这个要多久?”小巢儿指了指绳索。
“不一定。这和我派的内功和轻功有关,而且还得看你的根基。说不定你一辈子也学不会。”
小巢儿蹙眉,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有这么难吗?我先来试试看。”说着,她便爬到绑着绳子的粗大树枝上,一手抓住绳子,然后缓缓地欲在绳上爬行,好让自己可以躺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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