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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将军。”傅俭于是命人去取来酒菜,送与文鸯食用。文鸯本不该接受,但是刚才比试,确实消耗过大,现在用些饭菜,一则补充体力,二来也要再多些时间恢复,于是盘腿坐下,大吃大喝起来。酒足饭饱之后,文鸯一跃而起,抹了抹嘴上的油腻,道:“来吧。”
“文将军且慢。”傅俭却端过酒碗,道:“你我一见如故,奈何立场不同,不能结为知己。只好以水酒一碗,敬将军,祝将军走好。”
“好说,好说。”文鸯哈哈一笑,拿着碗一饮而尽道:“难道这些为非作歹的汉军之中,还有你这样的好男儿。文某临死之前,能结交将军,也不枉此生。”说着便又斟满一碗,道:“只是文某还有一请求,望将军能应允。”傅俭虽不知其所求何事,却仍旧一口答应,道:“将军请讲。”
文鸯指着院子里面,道:“这家二老皆死,只留下一位年幼女子,希望将军能保全其性命名节,不使受小人之辱。若是如此,某在九泉之下,也感激将军大恩大德。”傅俭也将酒饮下,道:“某定不负将军托付。”文鸯遂说了声“多谢”,便提着钢鞭上前,道:“让将军久等了。”魏延点了点头,拔剑道:“本将军不愿以大欺小,你若能器械归降大汉,本将军还可以饶你一命。”文鸯冷哼一声,道:“汉军尽是些欺凌妇女,滥杀无辜之辈,我堂堂丈夫,岂能与之同流?”
魏延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只道是文鸯又在借机骂自己,当即喝道:“好个狂妄无礼的小辈,今日本将军便要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文鸯知他自恃身份,不会先动手,于是打算先行抢攻,以占得先机。这钢鞭还没有挥出,却远远听见有人道:“是谁刚才在辱骂我大汉将士。”
傅俭听得李兰声音,知道救星来了,心中大喜,急忙迎上前去,道:“参见大将军。”李兰下马步行到文鸯面前,仔细打量几眼,问道:“你便是文鸯?”文鸯虽然不认识李兰,但从傅俭的称呼之中,猜得对方身份,乃答道:“我便是。”马上就听得李兰连说几个“好”字,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勇武早流传后世,李兰已是耳熟能详。只是望着李兰面带微笑,始终不能明白,自己杀了他的部下,又向其爱将挑战,究竟好在什么地方。
第二百九十章
傅俭不忍心眼巴巴的看着文鸯死在魏延刀下,于是故意拖延时间,却命心腹之人,去回报李兰。那名军士赶到李兰帐中,禀明情况,李兰倒并在意搜查到有魏军奸细,但听到“文鸯”这个名字,便十分心动。这位三国后期出了名的猛将,李兰是早有耳闻,又仔细盘问其中原委,明白了几分,于是想亲自前去收服此人。
出帐之后,李兰应入眼帘的便是跪在地上的马秉。这马秉自知罪大,在入城之后,便求见李兰,但李兰始终不肯相见,只好一直跪在帐外。此时见到李兰出来,急忙膝行两步,喊道:“大将军……”李兰却理也不理,径自上马而去。马秉两喊几声,不见李兰回头,反而越行越远,更觉心中悲苦,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李兰隐隐能听到后面马秉的声音,只是默默叹息一声,仍旧继续策马前行。等赶到地方,就听见文鸯在大骂汉军,于是上前喝问。确定对方就是文鸯之后,李兰便笑问道:“本将军入城之后,虽然为求诸葛诞,下令搜查全城,但却三令五申不可欺压良民,方才你所骂之言,未免欠妥?”文鸯指着陈七道:“他们进门之后,先时确实不曾为难这家主人。但后来见这户人家女儿生得好,便起了歹心,见色起意,杀其父母,都是我亲眼所见,难道有假?”
李兰于是转向陈七,问道:“他所言可属实?”陈七却哪里肯承认?跪倒在地,道:“将军切不可听信这奸细的一派胡言。”魏延见傅俭去把李兰请来,先有了几分不悦,此刻也道:“将军不信自己军士,难道还要去信魏国奸细?”
傅俭见陈七矢口否认,于是又向李兰耳语几句。李兰点了点头,复问道:“谁是王五?”王五见魏延来后,便一直躲到后面,此刻被李兰问起,只好再硬着头皮上前,跪答道:“小人便是。”李兰亲自将其扶起,道:“你且如实说来,究竟发生何事?本将军可赦免你所有罪过。但若是有半句谎言,本将军不仅要杀你,等日后回到汉中,还要责罚你的家人。”
王五始终顾及着与陈七等人的交情,又不知道本官魏延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垂下脑袋,不肯回答,眼睛却偷偷地望向魏延。李兰知其心意,遂笑谓魏延道:“此二人都是文长部下,还是文长来问吧。”魏延见王五默不作声,又见李兰笑吟吟地望自己,只得喝道:“有话就实说,婆婆妈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