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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他担心,月非烟只是轻轻推开他,偏头向里用手绢掩着唇,因为强忍而颦起了眉,黑眸泛起雾气。
这一样一番隐忍的表情,让他不由自主心痛道:“烟儿……”
卿浅默默回想到今日下午的场景
月非烟一边啃着兔腿,一边抱怨道:“这个男人实在是让人不喜,我都快咳死了还想着抱来抱去,我再不死真不知道会他会做出什么来。”
说着月非烟把兔腿扔了,卿浅看着兔腿划过一条弧线落到了窗外,再回头看月非烟用手绢擦着指尖,抬首决定道
“那就今日,最近他出现频率越来越高,还喂难喝的甜白粥,他难道不知道白粥必须放肉末并是咸的吗?”
说着不满的把手绢摔桌上。
卿浅:“…………”
——原来你略带羞涩咽下甜白粥,用手绢压了压嘴角,轻轻道了声甜腻腻的“好甜”是演技吗,好可怕的演技,完全看不出来。
卿浅:“能否不要乱扔垃圾,今天我扫地。”
魔教一向实行轮流打扫制度。
月非烟闻言,偏头向着窗外手腕一抖,白色蚕丝极速射出,指尖再一动,兔腿骨像是自动收回般飞回来。
接着她把骨头放在了桌上。
颜真:“喂喂!今天是我收拾桌子!”
月非烟又拿出一条手绢慢条斯理地擦擦手扔在桌上,起身走了。
卿浅回神,再看画面里面凄凄惨惨戚戚的月非烟,面色有些深沉。
————看电视果然不能认识演员,不然容易出现莫名其妙一秒脱戏违和感综合征,简直看不下去,好想看演员摔碗是病啊。
月非烟咽下口中的血,毫无血色的唇勾起笑着,却并未看向扶风公子,而是仰望着那层层叠叠的帐帘,轻声道
“言大哥,你答应我一件事。”
扶风公子眸子变黑了些,表情有些微妙,他顿了顿,才沉声道
“什么事?”
“若我去了,你便忘了我罢。”
这出乎扶风公子意料的答案,狂刷了一堆好感度,他知道月非烟一向是聪明堪比一般男子,所以能知道自己所想所为,为此自己曾动摇怀疑了她几次,而这次的回答,让扶风公子又被刷了一把愧疚感。
他认真道。
“我以我的剑起誓,言囗囗永世不会忘记……”
月非烟主动握住对方的手打断了他的话,对上那双眸子,一字一句轻声念到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念着,一滴晶莹泪珠缓缓从眼角划下。
扶风公子已被这诗中的悲楚惊得不能自拔。
知道这首诗是谁提供的,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剽诗狂魔颜真问:“我怎么没听过这首诗。”
另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抄诗狂魔卿浅淡淡道:“因为你网通村。”
月非烟凝视着扶风公子,那眼中蕴含的,像是化不开浓浓的感情,扶风公子全身一震
“人生只若如初见……”
……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月非烟努力的吐血,念诗,吐血,念诗,刷好感度,最后把卿浅与颜真提供的诗都抄了一遍。
眼见着文艺青年言囗囗的好感度刷的差不多,月非烟趁机咬破口中的小药丸,药水入喉,不过一息她便闭气了。
眼见自己的白月光挂了,扶风公子一声悲鸣,悲从心起刚想仰天长啸,忽而发现需隐瞒自己在这的事实,只得作罢。
这边看完了女主角死了的结局,卿浅与颜真两人也松口气,作为很久没看电视剧的两人,能忍下这种大狗血也是不易。
不出月非烟所料,虽然她反复叮嘱把她放入木筏顺水飘走,但是扶风公子担心她尸身不能完好,决定下葬,虽有心做个大葬礼,但是担心可能会引起他人注意,最后只能找人点了个无功无过的墓地葬了。
密切注意扶风公子行动的青黛一得到消息,按捺几日,等武林大会已经到最后几场,趁着扶风公子注意力转移过去,当晚就带着要看现场的颜真动身去了墓地——挖棺材。
挖开坟墓。
“呸呸呸呸!!!!”服了解药,夏月从挖开的坟墓爬出来,捏住袖子,用力擦着嘴唇,恨恨道。
“真是小看了这个男人,一个要死的人也亲得下去!要不是我小心,差点就被他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