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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舒虽然不清楚夏瑜是如何发现公子服人追过来的,但布置在后的哨探已经传讯过来,确实有打着公子服人旗帜的人马在后猛追。
田舒一听这回报,气的咬牙切齿,在夏瑜身侧并肩纵马的田舒怒气冲冲的对夏瑜,道:“这公子服人到底是什么做得啊!?怎么这么打都不死啊!?眼看必死的结局,燕国公族大会眼看着公子服人是不可能赶上的,这货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蓟都了!?”
夏瑜翻了个白眼,道:“这会儿你还有心思去想这个,想想怎么快点跑路吧!要是被公子服人这货抓到了,他死不了,我们可死定了!”
田舒也知道现在情势危急,闭嘴不再多言,玩了命的打马快奔。
然而,所谓人倒霉时喝凉水都会塞牙,夏瑜再次认定,这个公子服人一定是老天看不顺眼他派来惩罚他的。
不分昼夜的纵马疾驰,人受得了,马却受不住了。
眼见要奔出燕国边境了,夏瑜一行人的马屁有半数都倒毙在地,在疾驰中突然挂点,还把好几个骑在这些马儿身上的齐*士给甩了出去,险些折断了脖子。
与公子服人一行人每个人出城就带了好几匹马随时轮换不同,夏瑜等人却是没料到追兵来的会这么快,所以没带几匹轮换的马。
此时情况危急,田舒咬牙,当机立断,下令跟随的侍从道:“你们马上带上干粮散入树林野地之中,等追兵过后,寻机返回长狄。”
话虽如此说,现在后面的追兵人数众多,正沿途以扇形分散搜索前进,没有马匹,靠两条腿散入野地之中,哪里能逃过燕人的搜捕,是以田舒这道命令其实已经是在便向舍弃这些侍从护卫。
夏瑜一听田舒的命令,即时的反应是脱口而出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这些护卫都是从五色骑兵里挑选的精锐,五色骑兵从平阴城内由夏瑜一手训练带出来,早已被夏瑜视为“自己人”,这趟来燕国,一行人风餐露宿,相处日久,早已有了几分情意,人非铁石,尤其是来自一个相对和平环境的夏瑜,如何能做得出送自己已经认识的有感情的人去送死的事情。
田氏此时急了,一跺脚道:“阿瑜,你别添乱了!这会儿咱们要是跑不出去,让公子服人抓了,那长狄城内无人领军的那许多将士可就都完了!你要是此时心软想保住这几个,那长狄城内的几万人可就保不住了。”
夏瑜咬牙,这道理他懂,但懂和做事两回事,若是此时他像上辈子一样坐在电脑前看着点家种马里有那个猪脚为了几个人犯糊涂丢了几万人的性命,他一定拍桌子大骂愚蠢!圣母!
但此时此刻,他却没办反干脆的舍弃这与自己同甘共苦一起在战场上打拼过的兄弟们。
而也就在此时,那些护卫却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道:“少保,舒将军言之有理,你快走吧,你要是不走,长狄城里的弟兄就完了。”
另一跪下的人道:“少保,我没什么好说的,在平阴城要不是少保收留,我们一家人早就饿死了,我别无所求,但请少保与将军照顾我的家人。”
另一人看着夏瑜,道:“少保,我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我想告诉少保,我叫杨之孙,我想求少保记得我的名字。”
夏瑜看着这些跪下的人,只有一种感觉——难受,好难受,从来到这个世界起,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然而不管他多难受,最后他也只能咬着牙,牵过马,转身离去。
看着夏瑜与田舒远去的背影,那自称叫“杨之孙”的人起身,对身边的几个兄弟道:“我们想个法子,把那些追击的人引开吧。”
☆、第95章
公子服人路上遇不少人试图扰乱他的视线;分几路逃窜;好在他携带的士兵够多;能够分兵追捕;逐一排除;然后确定夏瑜逃窜的方向。
沿着最终确定的方向追击;纵马飞驰的公子服人神思有几分飞越。
秦开刚刚与画工配合将夏瑜乔装成的样子绘制出来时;他呆愣许久——这就是那位智青先生;那个让他有醍醐灌顶之感的智青先生;那个让他看到强国希望的智青先生。
在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公子服人下定了一定要抓住夏瑜的决心;而这决心不仅仅是因为敌意。
公子服人一路狂追;及至济水一处支流,眼见河对岸就是齐军前哨营,而正有两骑在已经结冰的厚厚的冰层之上小心前进,意图过河。
此时公子服人与那个河上两骑相距并不算太远,正看得清那两人的样貌正与秦开在帛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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