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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先生,我们检查的很清楚。令爱浑身肌肉组织和器官都在萎缩败坏,却无任何病因。就连辐射和毒品方面我们也查过了,都没有问题。”白大褂行医多年这种病倒还是头回见得。
左岸天换上无菌衣裤、鞋子和帽子进入病房。看着面如死灰的女儿老泪纵横:“难道是老天的报应吗?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不关月儿的事,她也是受害人啊!”
凌月无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启毫无血色的嘴唇:“爸……”
一声爸令左岸天震惊非常,自从女儿死而复生都快大半年了,她从不曾开口主动说话,可这会……
“爸……”凌月已无力多说,只是气弱游丝的叫着二十三年来最最陌生的单词。以往种种凌月不想再多追究了,只想在离开时不让自己留下遗憾。泪水同样迷糊了她的眼,在迷糊中她听到父亲的哭喊,可自己再也无法看清一切,那熟悉的白色再次吞没了她。
这回不太一样,凌月摔入了黑漆漆的树林,“有没有搞错!这次怎么掉到这个地方来啦,掉小鬼床上不是更简单?”凌月嘀咕着,挥开挡道的草木向可能是出口的方向走去。
不多会,还真出了林子,“哇,地府还有大街,商贩和客栈啊。”
“你以为呢?”一冷嗖嗖的声音传来,凌月吓的本能送出一拳,“哎呀!”
“啊,牛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凌月发现捂着脸嗷嗷叫的真是牛头牛叔。
“接你大驾啊!死丫头,好重的手啊!”牛叔埋怨。
“谁让你吓人啊!咦,你怎么没被灼伤?”凌月好奇。
“你带着少爷的玉坠,阴阳调和,所以不会伤着我。快,跟我走!”牛叔拉着凌月就走。
“牛叔,这么急干嘛?”
“少爷日夜思念你,就快魂飞魄散了!”
“不会吧,想想也会这样?”闻言凌月倒是合作的跟上了。
“你就是被少爷想死的!好啦,快走!”牛叔足下一紧,那速度可比赛车。
“阎王殿!”凌月这回算是见识到了它的全貌,两个字“阴森”,和21世纪的鬼屋有的拼。
“别磨蹭了,快!”牛叔拉着人就进了府。
昊宇的院子里,阎君站在儿子寝室外,见着凌月冷道:“你来了。”
“嗯,那小鬼呢?屋里吗?”凌月说着推门而入。
走近床边凌月大惊,这是那大眼,淘气可爱的小阎王吗?“怎么会这样?”抚着小鬼如死灰的脸,凌月担心急了。
“阳气的过敏反应,只要有你在,再好好调理一切都会好的。”阎君见她眼中的担忧不似伪装,心也就放下了。
“烫成这样怎么不给他吃退烧药?”
“他不是人!”阎君瞪她。
“那怎么办,老大!”凌月抚着发疼的脑袋。老天,我也是刚死的人啊。
“冷敷吧,别无他法了。”阎君说完便离开了,看来明日要上奏玉帝了。
近身伺候
烛光摇曳,静雅的寝室里凌月正搓着方巾,绞干后敷上了阎昊宇的脑门。顺手抚了下小鬼惨白的小脸,还是那么的烫手。
之前两人虽然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但凌月却未仔细瞧过他。现下靠的如此之近,小鬼又昏睡着,凌月便大胆的欣赏起来。
不可否认,这小子确实是美男胚子。也许年龄还小,那眉毛还象毛毛虫似的,看着就觉得好玩,心情也舒畅不少。他的睫毛好长,一根根又黑又长,凌月忍不住伸手逗弄,脸上尽是笑意。
窗外阎君看着一切,深邃的眼里浮上一丝温和。
他身后的马叔和牛叔看着眼前的一切,相视无语。他们有些不明白,主子不是不让少爷再想这死丫头吗,为何现在又放任不管?
凌月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被窥视,还在占着小鬼便宜;“哇,你的鼻子上有雀斑喔。”伸手取下小鬼头上的方巾再次搓揉,“喂,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福星吗?为什么你还不醒啊,再不醒就要烧坏脑子了!”凌月吓唬他,顺道把方巾再次盖上他的脑门。
凌月把水盆放上桌,自己坐到椅子上,纤手撑着床沿支着下巴看着洋娃娃的似的小鬼说:“给你十二个小时,若再不醒我就不理你喽,再被爹修理我也不同情你。”轻轻的为他拉高被子,把他包了结实。
“嗯……好热……”小鬼抗议似的扭动身子。
“别乱动!鬼应该也会出汗吧,出出汗就没问题了!”虽然知道小鬼没醒,但她还是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