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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经过验证的不用说了。啧,旗木家的血继限界已经多久没觉醒了都不知道。”
“但怎么也轮不到卡卡西上忍吧?我记得他是旗木朔茂的儿子来着。”
“对啊。”
“那你是他的姑姑啊,不会来一出神雕侠侣吧,好俗。”
“我也这么觉得,看着那张和阿朔很像却又懒散的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已经当了你的监护人十三年,你就悠着点吧。”
银久空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的旗木家异常热闹。旗木家直系这一代唯一的女儿和这一代唯一的儿子的儿子(好绕)的订婚宴,虽是摆了一副生日宴的样子,但还是不掩本来目的。
旗木本宅对外开放,三层楼高的阁楼也没了往日的冷清。
天天选了一件简单的中振袖,站在旗木家宅邸银久空住的地方。她经常来这里,却是第一次穿的这么正式。转过身,看了看正装出行的银久空,她点点头:“看过去还行。那么就出去吧。”
说完,她和银久空相视一笑。银久空从内堂走出去,天天就打量了一下后院,结了个印:“瞬身术。”她出现在离旗木家不远的竹林深处。
从竹林走出来,天天一眼就看到了宁次穿着和服,跟在日向家一行人的后面。雏田和花火跟在日向日足和长老们后面。宁次的神情很是淡漠,在队伍中间险些被淹没。
木叶的家族大多都败落了。像是宇智波家,像是猿飞,像是千手家。旗木家本身并不算是很大,再加上若是没有觉醒血继限界便少的可怜的查克拉量,已经很是没落了。好在宇智波鼬的灭族和纲手的离去,还在木叶站的住脚。这次所谓的订婚,其实是想让下一代能够觉醒血继限界吧。
天天是作为银久空的蜜闺而参加的。就像小李是以凯的弟子的身份参加的。请柬基本上每一个十二岁以上的忍者都有接到,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好与不好。
在厅堂的角落选了个地方,天天跪坐着看着典礼进行中。
银久空很少那么漂亮。那银白色的长发用明黄色的发带束起来,服帖地收束在脑后。华丽的紫红色十二单衣将那玲珑的身姿勾勒的清清楚楚。碧绿色的猫眼清澈无比,薄唇用樱红色的线条勾出上扬的角度,在白皙的脸上柔和了许多。
卡卡西即使是订婚宴,也没有把脸罩摘下来。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弯弯的,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他对银久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就算是她,也没有资格插入。天天看着厅堂中央的两人,突然有了一种分成两个世界的感觉。从身边端起一杯酒,天天摇了摇还是没有喝下去。
“心情不好?”宁次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你不也一样。”叹了口气,天天放下酒杯。
彼此都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因此相对沉默。宁次知道天天在因为银久空而伤心,天天也知道宁次是因为他父亲的事情而忧郁。
看着厅堂中央两人演戏一般的动作,天天轻声说:“我们出去吧。反正又没有说要待到最后,只要说是和老师出去了就可以了吧?”
宁次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这种触景伤情的感伤对于他们来说有些陌生,让人直觉间想要逃避。
天色有些晚,凯带着三个弟子来到一家酒肆。“老师,喝酒伤身。”宁次看了一眼,冷冷地说。他出来时想要冷静一下的,而不是来这种少儿不宜的地方。
但显然凯不是这么想的。他就地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酒就让三弟子坐下来。宁次是不喝的,天天也是不碰的。只有小李,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体质,一口气就把酒当作水灌进去了。
等到天天反应过来,早已来不及阻止的。
当天夜里,木叶村里的酒肆一夜之间倒塌。
章十三、神行太保与凌波微步
我时常会想,是不是如果没有时空的穿越,就不会这么悲伤。但是反之,如果不够悲伤,又怎么能感觉到珍惜的美好呢?
旗木家真的很大,大到像一个牢笼。以至于我常常会回想起前世那温暖却狭小的家,那活泼的妈妈和总是包容我的哥哥——就像是阿朔一样。每到那个时候,我就无比庆幸天天也在我的身边。幸好,有一个人一直陪在我身边。
这么想起来,身后那个人也是一样的。
真正同居的第一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那人还是懒散地做着任何事情,但认真起来却让人难以相信。果然阿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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