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育。这些都为他以后走上革命道路打下了良好的思想基础。康文彬高小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丰县中学,1930年在 该校参加中国共产党。由于康文彬擅长美术,后转入徐州美术专 科学校学习。一年以后,因家庭经济困难而辍学,在丰县华山小学 以教书为掩护,从事党的活动。后来受到学校所在地国民党区长 的*,不得不离开学校。1936年,康文彬和地下党负责人赵万庆等到丰沛边境的尹小 楼一带,秘密恢复和发展党的组织。1938年初,康文彬任*丰县县委军事部长。5月,日本侵略军逼近丰县县城,丰县国民党上层人物董玉珏、黄体润等人闻风而逃,而康文彬与王文彬、王效斌一起领导丰县的抗日救亡工作。他们通过多种形式向群众宣传抗日救国的道理,还排演一些有关抗日救国内容的戏剧在街头、农村演出。康文彬也常亲自化装表演,在人民群众中享有很高的威望,当时就有“国难当头,三彬(斌)理丰”的佳话。1938年5月,丰县县城沦陷。康文彬、李贞乾等积极组织抗日义勇队,保家卫国。7月,抗日义勇队以青纱帐为掩护,在华山、高楼之间的徐丰公路上,截击日本侵略军,打死打伤日军多人,缴获战马4匹。1939年二三月间,康文彬奉李贞乾之命,带领抗日义勇队二总队六大队,到萧县、永城一带活动,在陇海铁路线上严惩日伪军,并拔除了李庄车站的伪军据点,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扩大了我军的影响,受到了广大抗日军民的称赞。这年春天,康文彬调任铜北游击大队大队长。他指挥战斗机智勇敢,致使铜山县国民党县长耿继勋不敢在铜北肆无忌惮的活动;同年5月,苏鲁豫区党委将各县武装集中起来,编为苏鲁豫支队第五大队,孟宪琛任大队长,张运海(张新华)任副大队长,康文彬任教导员,辖二个营,作为区党委警卫武装。不久改为区党委警卫营,一营营长孟宪琛,二营营长康文彬。
孟宪理是孟宪琛的堂弟,曾奔赴延安求学,聆听过毛泽东的教导。在砀山失陷、国难当头时,他们全家倾家荡产,筹款筹枪,发动群众,奋起抵抗。
陈雪楼做过教师,是个艺术人,有时穿西服,有时穿长袍马褂,总戴顶拿破仑帽,棋琴书画样样通。曾积极组织青年抗日救亡团,到处演讲,演文明戏。
担任过砀山县委书记的朱秀章,曾被国民党逮捕过,因无证据,只得以“同情共产党”的罪名判处1年徒刑。
在未经调查核实的情况下,又急忙将区党委宣传科科长朱华、教育科长张基隆、一营营长孟宪琛、二营营长康文斌、宣传宣传队孟宪理、宣传队干部陈雪楼、以及有关干部朱秀章、李家琪、卜昭明、徐海龙、李桂田、刘鸿昌、刘置左、范子斌等四十七名党员和干部予以杀害,砀山县的党政骨干几乎被斩尽杀绝。
七大队指导员孟宪恭,见哥哥孟宪琛和堂弟孟宪理死得如此冤枉,感到自身难保,便悄然离队,投靠国民党。
被枪杀的同志,临刑时大都高唱国际歌或高呼共产党万岁等口号,表现了共产党人伟大的高尚气节。
一阵阵凄厉的枪声震撼着整个湖西大地,带着烈士们的高尚气节和无限遗憾,久久在丰北于王庄的上空回荡,……
有些行刑的战士想不通,议论道,为啥托匪临死还要喊共产党万岁呢?
白子明却说什么:“这才是老托匪呀,至死都不承认,多可恨呀!”
魏钦公痛苦地扒着窗口,遥望着灰蒙蒙的夜空,泪水涌奉般地流下来。他在心里痛呼着:“苍天啊,真理何在!”
牢房的门再次打开了,继续向外提人。
牢房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人们的目光全都投向了门口。借着手电筒的一束强光,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瓮声瓮气地喊道::“魏钦公,吴筱砾,。。。。。快出来!”
一种不祥之感象无形的绳子,把牢房里每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但魏钦公的心里却很坦然,那天向白子明发火之后,他就做了牺牲的准备。对那给他带来厄运的两封信,他经过反复琢磨,坚认常俊婷不会出卖他,也许是魏定远交出去的,也许就是骗走的;他终于谅解了她;在死神尚未来临的短暂时刻,他忍着悲痛绐她写好了遗书,连同其他遗物中起放在绿色的挎包里托付给一个看守的小战士,安排他一定把这东西设法到魏湾交给爹爹。
该做的都做完了,现在听到叫他的名字,他忍着疼站起身来,认真整理一下衣服,用双手拢拢浓密的黑发,便迈起稳健的步伐。刚走了两步,象想起了什么,马上转过身来,依依地望着狱中的难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