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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天阜旁边的那名男子随即狠狠地在天阜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然后瞪大眼睛对天阜说:“臭小子,你敢这么无礼地对我们蛇爷说话。”
随后,戴墨镜说我那老男人示意了一下刚才打天阜耳光的那名男子,打天阜耳光的那名男子随即很不服气地站到了一边。接着只见戴墨镜的那老男人冷笑着说:“年轻人,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要怪的只能怪你们俩个运气不好。这么多的旅馆你们都不住,偏要住我们的‘坑仁’旅馆。这不是你们自找的麻烦吗?”说完,那老男人又大口大口地抽起了烟来。
天阜看着一声不吭的梓忆,他的心里顿生一种很直接的想法。只见天阜定了定神,然后很冷静地说:“蛇爷,对不起,刚才小弟用语有点过火,请您不要见怪。只要你放了我旁边的这位女生,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好吗?你要钱我全部钱都给你好吗?你要······”
“我要你的命。”戴墨镜的蛇爷很严肃地说。
“不要,你不能要他的命,你要就要我的吧,你放了他。”梓忆突然怒视着叼着烟的蛇爷说。
天阜随即惊讶地望向了梓忆,然后他紧张地说:“梓忆,你不要乱说话,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正当天阜想再次说话的时,不料不耐烦的蛇爷先开了口,只见蛇爷瞪大双眼对天阜和梓忆说:“年轻人,你们都想得太天真了。你们以为我这里是没有门的鸡笼吗?给点钱,就可以随所欲为。你们想来就进来,说出去就出去。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成什么世界?”
“我们根本就不想进来,是你们逼我们进来的。”天阜很生气地说。
“你给我闭嘴。”怒发冲冠的蛇爷指着天阜大声地说。
“阿狐阿涂你们先看好他们俩人,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他们。”说完,蛇爷摘下了墨镜便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蛇爷走出了茅房之后,阿狐阿涂就在天阜和梓忆的身后的那张桌旁喝起了酒来。他们俩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哈哈大笑地谈起了话来。
喝了好一会酒之后,阿狐阿涂都不知不觉地醉得趴在了桌上。
整间茅房突然间变得很静很静,静得几乎连趴在木板上那些蛇的一举一动都能听得见。天阜很小声地鼓励着梓忆不要害怕。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蛇依然肆无忌惮地在木板上爬行着。
梓忆深深地看着天阜那双柔情似水的眼,她那颗波涛起伏的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梓忆看着天阜的眼仿佛听到镇定自若的天阜在无声地说:“不要害怕,你的身边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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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绝处逢生2
天阜和梓忆就那样深情地望着对方,他们俩人的眼里仿佛已不知不觉地看透了一种一直让他们想不透的东西生命。周围的环境越静,他们俩人的头脑就越清醒。“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慢慢地让天阜和梓忆刻骨铭心。他们俩人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淡然了生命。
梓忆也慢慢地不再畏惧那些冰寒冷清的蛇,因为那些蛇并不会轻易地见人就咬。后来,天阜很认真地告诉梓忆,无论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都好,都不要害怕。不在同年同月同日生,能在同年同月同日将生命最宝贵的时光相依相偎在一起,那未尝不是人生的一种百年难寻的幸福。幸福是彼此在不幸中执手同行从容面对而修来的百世福分。
就在天阜和梓忆着了迷似的幻想着拥抱在一起的那一刻,茅房外意外地传来阵阵的谈话声。未等天阜和梓忆回过头来,一帮人已不知不觉地走进了茅房。趴在桌上的阿狐阿涂依然醉得天昏地暗。
带头走进茅房的蛇爷并没有理会趴在桌子上的阿狐阿涂。他交代了一下他旁边的那几个手下如何装饰茅房后,便带着身旁两名手下匆匆忙忙地走出了茅房。在留下来装饰茅房的那几名手下中,天阜和梓忆惊讶地看到了两个一直让自己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人熊烈和熊渊爸。
天阜和梓忆惊喜得差点叫了出来,但他们俩人却意外地被熊烈和熊渊爸用手势示意叫住了。天阜和梓忆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俩人的意思。尽管如此,但天阜和梓忆的心里已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份难言的踏实。其实,爱一直都在身边······”
熊烈和熊渊爸依然保持着高度的冷静和警惕。“任何救天阜和梓忆出去”一时间成为了他们俩人脑海里想得最多的词语。
当其他的手下和醒来的阿狐阿涂都走出了茅房的时候,熊烈激动地抱住了梓忆,而熊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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