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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似的说着,把他给逗乐了。
在笑声中,我们握手告别,分别走向自己的方向。
我坐公交车沿湖北路回我的住处,路两边的风景十分美丽。我记得每一年的春天,这条路两边的一排排女贞树上都会盛开洁白洁白的女贞花。这女贞树是一种特殊的树,开放着特殊的花。它是在春季盛开,洁白而芬芳,花开持久,洋溢着清雅而动人的贞洁,让人想起冰山上的雪莲和冬天的白雪。相当一段时间后它才调谢,调谢之后,整株树才抽出碧绿的叶片。
湖北路的南面,是市政府重点规划过的风景带,在这里曾全方面、全方位地迎接过国家级的“铁人三项赛”。这里的草坪宽广而碧绿,花园、苗圃井然有序。还有一座高大壮观的汉高祖车马出行图雕塑,具有浓郁的古典色彩,充分体现着汉王朝的某些特征,气韵万千,大智若愚,大巧若拙,温和敦厚而气势磅礴。
这里同时也是本市一家有名的开发公司的楼盘,据说是整块地是就买下来了,下着手筹建本市第一处全国性的康居住宅区滨湖花园。再往南一些就是我刚才说的滨湖公园,再往南就是远近闻名、美丽多情的依水湖。
而我正坐在公交车上,我要回家,走向我自己的方向,我要去找我的好友………裴雯。裴雯在报社工作,编辑,负责一个专栏的版面。
裴雯身材高挑修长,长相文静,性格却是豪爽而又热情,大概是因为长期的职业熏陶所致吧!她的生活节奏快而紧张,每天要忙于编稿组稿,还要采访。晚上她下了班,我在她家的楼下见到她。于是我和她就在她所在的小区内散步,我满面喜悦地对她说,我遇上了一个我蛮有意思的人。她问是干什么的,我说是个律师。她说那好,律师不错。我也说是的,他人也不错。她说那你就好好和他处处,说不准你和他有缘分呢。我说现在哪是哪呢,现在才刚认识呢。
我笑着与裴雯分手,回家处理我的稿件。
在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我和他会成为亲近的朋友,更没想到我和他的交谈会这么心心相通,更没想到他会走进我的心里,让我爱上他。我要是知道爱上他会有死一般的痛苦,我绝对不会爱上他。
他的电话依然很稠密地打过来,他的声音温和,柔软,独具魅力。在每一个黄昏,在每一个深夜,那声音穿越茫茫夜空奔跑而来,以无法阻挡的速度和力量奔涌进我的房间,流进我的心海。他对我说,他的需要很简单,一个温馨的家,一张饭桌,两碟小菜,一碗白饭。他问我是不是愿意给予他这些?我说也许我是可以给他的。他对我说他现在已经好爱我好爱我,他说他是真的在爱我了,问我可以不可以爱他?我说我也有一点爱他。他说愿意永远爱我,问我愿意不愿意永远爱他?我对他说,不要这么对我,我是个不容易被打动的女孩,从不轻易向人释放自己的感情。而我一旦这么做了,一旦动了感情,我就完了。我将无药可救。我的感情持久而专一,表面上的我挺坚强,实际上我的内心却脆弱而固执,像我这样一个女孩将来会经不起感情上的伤害的。你会理解我吗?你会珍惜我吗?假如不,那你最好不要这样,现在就收手,我不会怪你的。他笑了,笑得比他的说话更生动和温和。他说看不出来啊,你还这么重感情。他说他喜欢重感情的女孩,特别是像我这样内心世界深隧而丰富的女孩。他说能遇上你这样的女孩很难得,他怎么会不珍惜呢?他会好好爱我的,像我一样用心地去爱,他说他的爱和我的一样。将来我若改变了,他也会伤心的。
爱情(5)
听了他这些话,我很满足,也很放心。我问他那么以后是不是我就可以大胆地去爱你了?他说假如你愿意去爱,那应该是这样的。是吗?我终于找到我所需要的、所渴望的爱情了吗?我含着眼泪的声音喜悦而又悲伤地问他。他说,是啊,应该是的。他又问你的声音怎么这个样儿呀?我说,被你感动的,因为我现在心里有了爱情,而有了爱情的感觉是这样的奇怪而又幸福;所以我的声音现在才怪怪的,才颤抖得找不着北了。他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他说天不早了,你该休息了,好好睡觉吧。晚安,他说。
这样日复一日。
很长一段时间,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倾听他打来的电话,在黄昏时分或是更晚一点的深夜,他温柔的男中音和他与之相反的阳刚之气在黑夜的时空中制造出一种神秘的张力,将我的理智扩充进陌生的版图。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不知疲倦地听着他的诉说,放下电话时已是零时四十五分。我知道我是真正爱上他了,爱得很纯粹,爱得没有任何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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