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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微微有些发酵,好似醉了一般地弥漫开来。 那名叫抱厦的小厮很快就带绣橘来了,她用微微发凉的手拉着迎春“救命也!总算是找到小姐你了,可把我吓死了!”
“难不成你就不曾使我担心?快些回去吧!”她也舒了口气
马车轮骨碌碌地转着,和绣橘坐在马车上,一天都在人群中跋涉,两人都有些疲惫地不想出声,她放任自己的思绪飘摇,迷迷糊糊地闪现以前看过的电影怦然心动的画面,已俞花甲的外公说了一句话,有些人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个绚丽的人,他让你觉得以前遇过的所有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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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十五天了,月华如水,任它静静地洒泄下来,用手抓着仿若流沙,这种无力感纠着他的心,如蛛网蔓延,难道这一开始便是错的吗?迷茫,而又带着无措,他低着头,十指交握。
自从他进入李府,便被李守中隐隐暗中隔离了,虽然大伯嘴上说立刻想办法,但那到底是什么办法呢?他已经十五岁了,并不是任他诱哄的小娃娃,忠义老千岁死了,北静王诸事不管,这派只剩南王府独大,他要对李家不利又有谁能阻止呢,而大伯一味地软弱,哪里就真心肯帮自己?
想起今日去找大伯,在仓促间模糊听到的几句话,爹爹和大哥已被南王府以谋害南安太妃的罪名抓拿起来,忠顺王那一派的季将军不见踪迹,只怕要来金陵的可能性非常大,若要翻案,少不得趁要抓住这次机会了,他在心里暗自思量,暂时的退后是为了更好的打倒敌人,可是一味的退后只会永远的失去机会吧,他仰头,看着古朴的房梁,微微扬起嘴角,似乎看到了什么。
“小姐,我去打听过了,可是金陵城内的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家,他们可是城内的首富,之前在旧府的时候,也时常听老太君说过,什么大事不要经过他们的手才能决议,只前几年不知流传了什么风言风语说要抄家,倒是收敛了许多,到有些一蹶不振了。”司棋依照迎春的吩咐去打听了消息,才回来一五一十地对她说了
“竟是这样。”她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真得已经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原著吗?她想到了蝴蝶效应,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真得改变了历史。原本以为,自己逃脱了贾府,就已经逃脱了迎春的宿命,不会在和红楼有所纠结,现在一切都变成了未知数,可该如何是好。她用手扶着额头,抛弃了这个问题,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知,还是等死到临头再说吧 。
解脱
她好像跑在冗长的岸上;轰鸣声从远及近,天上的云彩再不停的落下,落在灯火闪烁的河里;发出奇异的波光;更显飘摇。是的;她在逃亡;逃避那些无处不及的火光,逃进一座小小的城,那里弥漫着黑色的硝烟,张牙舞爪的抓着什么,她终于停了下来,眼前飘过一袭衣袖,白袍微拢,她竟明白那清晰可辩的眉眼……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迎春在摇晃中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绣橘披着外衣,坐在床前不住地叫她,见她慢慢舒醒,缓了口气道“小姐,方才莫不是梦魇了么?迷迷糊糊地,好生吓人!”
“我刚才可说了什么么?”她扶着额,头痛欲裂,隐隐醒悟是又做了一个相似之梦,可却不由被梦中所见一景凉了心,人常道,有所思有所梦,这般入梦来却是什么缘由?
“哪有什么,嘟嘟哝哝的不甚明白,小姐,可是炉香太过浓郁了,我原先就说过沉香屑最是催人心思的,改日让司棋换些檀香来罢。”绣橘小声地说着,用手轻拍着她的肩膀,她侧着头,好半天才开口说道“再不用点香了,薰人的很,我已好很多了,你也快去趟着吧,不需再服侍我。”
完罢仰头又躺下了,心下暗自思量,甄宝玉,贾宝玉,两个放佛一样模子刻出来的人,我对他们的感觉,真的会相差这么多么?
而所谓的喜欢,究竟是取决于什么,难道真的是毫无缘由吗?甄宝玉,甄宝玉,舌尖轻轻向上抖动,她在心里默念了这个带着困扰非常的名字,思绪万千,竟愈发惶恐起来。
“小姐今日屋后的榴花开的甚好,可要去看看?”绣橘询问靠在垫上的手里忙个不停的人儿,自从小姐不知用了什么妙方,不再梦魇之后,整个人就变得越发慵懒起来,也不再出去玩了,每日只在家呆着,不是看书,就是叫潘又安拿些杂货商行里的一些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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