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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乏味,不就来到一处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的大江之前,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无涯子道:“你瞧,这时澜沧江。”香尘心道:“蓝么?”
再走得几步,终于看到了过江得铁索桥,只见桥边石上刻着“善人渡”三个大字,香尘见无涯子大步往桥上走去,心中也不想示弱,当下扶着铁锁,踏上桥板。那桥共是四条铁索,两条在上,两条在下,上铺木板,以供行走,两条在旁作扶手,一踏上桥,几条铁锁便即晃动。行到江心,铁索晃得更加利害,一瞥间,但见江水荡荡,激起无数泡沫,如快马奔腾般从脚底飞过,只要一个失足,卷入江水,任你多好得水性也难活命。本来不敢再看,可是仿佛只要自己活动一下脑袋那铁索也会把自己翻下去一般,双目也只得一直注视着脚底犹如死神召唤般的波涛。
无涯子道:“怎么还不过来?”香尘颤声道:“我……我……我动不了啦。”无涯子苦笑道:“你不是吓的吧?服了你了,来来来,我背你过去吧,真是的,没有你我早就回去了。”香尘本来不敢动换,但是毕竟跟师兄没有很熟,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缓缓移动了几步,凑到无涯子身后,抓住他的肩膀。尖尖的指甲几欲抓破无涯子肩头肌肤,无涯子一来不敢运力体抗,怕她摔落下去,二来也不敢叫出来,怕她心有芥蒂,只得苦苦忍着。
好容易挨到了对面,给香尘放在地上,无涯子兀自揉着生疼的肩膀,香尘一想起铁索桥下的情景脑袋就充血。无涯子虽然不愿意还是极不情愿的说:“我背你吧。”背着香尘连走了十余里,不免有些后悔带她回来,正寻思着听香尘说:“放我下来吧。”无涯子心道:“小丫头倒也有良心。”
哪知香尘双脚刚一落地,径直跑向一株野生桃树,树并不大,香尘摘了几个桃子,放在裙子兜里,对无涯子笑道:“一会儿带给师姐吃。”无涯子心道:“还不是给我找麻烦。”果然后面接连七八里都是山石,小路也没有一条,只得七高八低的勉强走了而那兜桃子早就换成无涯子在拿了。
总算几番周折钻进了江畔的一个仅可容身的小洞,洞里光线极暗,香尘紧紧跟在无涯子身后,抓着他的衣袖。下了有一百多级台阶,来到了一间石室中,石室中央摆着一大块美玉,一个栩栩如生的人物轮廓已然出来了,只是细微处仍然不甚清楚,尤其是面部比较模糊。但是香尘一见这未完成的作品,却又感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小妹的模样已经呼之欲出,正要开口,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师兄,你回来了。”
只见已扮作妇人装束的李秋水已然站在了石室另一侧的月洞门前,脸上伤痕仍然清晰可见,只是并不似才伤那会儿可怖吓人,无涯子道:“前儿个你还担心香尘不知所踪,我这可不把她带了来么。”香尘把兜里的桃子递到李秋水面前,咧着嘴傻傻笑道:“师姐,你吃桃子么?”李秋水笑道:“那可谢谢你了,也不知道你要来,你就睡在琅寰福地好了。”又对无涯子道:“师兄,你给孩子们在外面搭个小屋子吧。”可是无涯子却已经在凝神看那玉像了。
香尘心想:“他们已经有了很多孩儿么。”好一会儿无涯子才清醒过来,对香尘道:“你去跟你师姐聊聊这些事情吧。”说罢挽起了衣袖道:“我又要开工了。”李秋水笑道:“我们走吧,他就是这样,常常连饭也不吃的。”
其实香尘对李秋水对自己痛下杀手(根本没有受伤)实在心有芥蒂,可是这次见她却又这般的亲热温柔,简直是换了个人一般,而且她虽然比香尘小六岁,可是此刻也有四十好几岁了,但是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而已。
原来李秋水所说的孩子们,是两个使唤下人,一男一女,二人今年都已满八岁,男孩是从吐蕃国带来的一个不听师父说教的小和尚;女的只是无量上中一个农户的弃儿。二人虽身为下人却也因为年纪幼小,诸多事宜还是需要李秋水来教。
那琅寰福地却是一间极大的石室摆满了木制书架,上面满是一些各门各派的武林秘笈,本来是无涯子与李秋水想要收集来送给师父的,虽然得知了师父的死讯,二人却仍然痴迷研究这些武功,是以并未结束收集武功秘笈的工作。只是连日来无涯子痴迷于那座玉像,只有李秋水一个人整日研究武功了。
香尘见那琅寰福地虽然大部分给给摆满了书架,但空余的部分仍然睡的下一百来人,也没叫那对小孩子搬出去,只是香尘睡觉的地方距离那两个孩子较远罢了。无涯子也甚为欣慰,如此一来便免得自己又要辛苦盖房子了。
原来就在放置玉像的石室中,还有另外一条通道,通往山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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