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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行军,也至少需要一个半月才能赶到目的地,可你居然说他们连一个月都没有撑住,而且还退了回来,难道他们是骑着巨龙从北方飞回来的吗?!”
使者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解释这个问题。这名年青的参谋军官大气地挥挥手,命令卫兵:“来人,这个人是间谍,拿下,送交宪兵处仔细审讯。”
于是,这个拼命挣扎呼喊的使者就被送到牢房里去了。
直到第二天,边缘草原中部和临时军政府联合发出的正式公文递到,这个可怕的消息才被确认。霎那间,整个司令部好像被敲了闷头一棍,平日养尊处优、个个高谈阔论的参谋官先是目瞪口呆,然后一齐大喊:“这不可能!!”最后象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起草公文、清点战损、发布命令,谁也没有想到要将这个消息作为重大地军事机密严格保密,战败的消息象风一般瞬间传遍了整个达克城,当天下午,达克城小麦价格上涨百分之五十;布匹、食盐、铁等各种商品价格也纷纷上扬,通往城外的各条道路被封锁了,严禁物资流动,一匹接一匹的战马载着信使,朝各个军营奔去。
第五十五节
下午的阳光温暖的照射在花园里,已经是深秋了,温度逐渐降了下来,地上满地鲜花,芬芳扑鼻。
苏珊娜痴痴地看着前方的花园,好半天,都没有动上一动,远远看上去,既像是慵懒,又似乎是忧郁。
她身后的小侍女战战兢兢,这几个月以来,公主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既不活泼,也不欢快,就是那种毫无道理的发怒都很少了,除了贵族间维持关系的必要场合外,其他一切舞会、沙龙、午餐会、游猎骑马活动都再也见不到这位达克城最尊贵地小姐的身影。
现在,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这样半躺在一张睡椅上,呆呆的看着这片小小地花园,不出声、不说话,不灌溉游览,也不抚弄花朵,好像在思念着什么,又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这一切都十分反常的,足以令仆人们惊讶警惕。
她手中把玩着一支小小地项链,项链平平无奇,是用那种市面上最常见的黑铁铸就,或许是因为时间长远的关系,链子被磨得有些泛白,尾端坠着一片小小铁片,上面镂刻着一株精美的三叶花。
侍女瓦莲从十二岁起就侍候公主的起居,这么多年下来,她象了解自己的身体那样了解公主,但是,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却令她彷徨不解。她捧着托盘,远远地看着对着铁片发呆的公主,忍不住想。这片简陋不堪地小玩意难道是被魔法师祝福过吗?!
好像是微风吹过,瓦莲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回头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几名年青的军官忽然远远地站在自己地身后,身姿笔挺,脸色严肃。就好像时刻准备接受王国检阅一样。
如果有懂得军事保卫的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这几名军官的站姿看似随意轻松,但却是最为标准的贴身卫护阵型,前后左右,将中央那名老人的身形遮护得严严实实。
“公爵……!!”瓦莲失声轻呼,忽然看到老人皱眉,她急忙掩住小口,战战兢兢地躬身行礼。
苏珊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雷克公爵走到她地身边,她依然在轻轻地抚摸着那片小小地铁坠,对身遭一切恍若毫无察觉。
“你在看什么?!”
公爵身材魁梧,满头银发,脸上的肌肤红润得有若年轻人,神色冷峻,此刻穿着一身呢制军服,看上去不怒自威。
“啊……爷爷!!”
苏珊娜下意识地站起身来。俏丽的脸上不满红晕,羞涩着嗔道,“您……您怎么来了?!……”
雷克公爵在条登王国号称头号名将,即使在整个大陆,也算得上是威名赫赫的人物,且少年从军。平常不论是在军营之中,还是在家族之内,也向来都以杀伐果断、冷静无情著称,所以,虽然他非常宠爱苏珊娜,但却也从来没有将这份慈爱遗露处来。
或者说,职业军官的那种冷静、淡漠已经在浸透在他骨髓之中了,以致于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向别人表达他的感情,他所能给予孙女的溺爱,更多的体现在庇护、有求必应等方面。而在日常接触中。却又总象是冷淡和漠不关心,甚至连一个微笑他都做得非常勉强。所以。在苏珊娜心中,对祖父依然是敬畏多过亲近。
“没看什么……”苏珊娜低着头,勉强笑了笑,“我在看……几年地花开得真漂亮啊!”
“哦?有什么证据么?!”
“这个……”苏珊娜有点为难,勉强笑道,“……今年似乎多了些新品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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