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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受伤?”
“没有,可是好委屈。”想起往日的经历,心中好一阵凄凉,眼泪禁不住流下来。Papa看到一定很伤心,一定很焦急地抱着我哄我开心。
“乖,不要哭了,一会又胃痛了。”
“可是真的好委屈。”
“下次再不要自己跑出去了。”
“嗯,你不生气?”
“我不生气,我只是担心。”
想到这里,我满足地笑了笑,却又明显地感觉到,心中仍有难以释然的伤感,所有对幸福的体会及对温暖的渴望,空前浩大地袭来,却又突兀得让我只感觉到淡然。靠在窗边,瞬间有近乎失语的错觉。我知道,那分明是我心中如火的热情燃烧过后余留的冰冷灰烬。我静下心深沉地反思,我更应该真诚地道歉,我的骄傲与任性正伴随着他的宠爱与日俱增,徜徉在他的怀抱中,我却总喜欢以自以为是的聪明,甚或是自我预期的惊喜,刻意地策划做一些让自己难过的事情,最终以他的担心挂念及有惊无喜而宣布失败……我知道,我需要讲对不起,以此开始我们更加成熟和深厚的爱。
到达浦东机场时,已是夜半时分。旅客们忙碌着整理自己的行李,唯有我一身轻松走在最前面。地面已经有救援车及为数不少的医护人员,我无意间瞥了一眼担架上的病人,顿时惊呆在梯级上。后面的旅客在催促我,我机械地跑下去,拉起他的手。这分明是我朝思暮想的面容,那曾经洋溢在上面的阳光般明媚的笑容,此刻却是静止的表情,只余均匀的呼吸。眼前晃动的医生唤醒我的神经,我渐渐清醒过来,大声叫喊着他的名字:
“Papa,我回来了!”
“Papa,Papa,你说你担心啊!”
“Papa,我被黑人抓到部落里面去了。”
“好委屈,你有没有担心我啊?”
“你生气吗?你不是讲过永远都不会生气吗?”
我紧握着他的手,手仍然像往日那样温暖,可是我的内心却是冰凉的,这透彻的冰凉正慢慢地渗入我的血液。我潜意识感觉到,我所筹备的这次道歉正在被更大的遗憾一点点地定格在想象中。
七十五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润儿,这个从传奇爱情及我自己参与的《妖精女儿》中走出的女孩
2005…09…17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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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日 郭襄)
因为新的变故,有幸继续执上“Papa”的笔,再次步进《妖精女儿》。
他的生还,是他们的奇迹,更是润儿的奇迹,是这里每个人值得庆幸的事情。
他的醒来,却被医生早告知是几乎不可完成的任务(除非真的是在拍电视剧)。
病房那头,润儿跪在床前,似乎是一幅静止的画。
病房这头,我站在开启的门缝,不知道该前移还是后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润儿,这个从传奇爱情及我自己参与的《妖精女儿》中走出的女孩。轻轻的呜咽间或从她与他的空隙传来,有些散乱的头发标记着她的年龄与心情,逼真相象于电视连续剧或言情小说的画面,把我拉向阳光明媚的学生时代。
“你为什么叫郭襄呢?”
“又不是我自己取的名。”
“是郭靖的女儿那个郭襄吗?”
“郭靖是谁呀?”
“回去看书吧!”
第一次读到武侠小说,是在他的问题之后。
我知道了,杨过跟小龙女在山崖上的十六年之约:“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而那个郭襄,是曾经被他们在怀中抱着救回的婴儿,后来却爱上了抱着婴儿那个她的“神雕大侠”杨过。
那个大侠的女儿郭襄,从《神雕侠侣》一直郁闷到了《倚天屠龙记》,仍然注定了抛不开杨过的影子,一生未嫁,最后在峨眉山上创立了峨眉派。
还好,我不是大侠的女儿。当我看见他的时候,刚刚十二岁。他的身边尚没有冰清玉洁的小龙女,我有幸与他在那个年代一同长大。
追风至幽谷,
上下一支音。
音消光欲灭,
风失人不归。
那是他八九岁时的笔迹。一个孩子深深体味隐士的情致,直到二十年后偶然读起,仍感觉清新可人。第一次看他在课堂上一边翻阅着武侠,一边随手写出来递给我,简直无法想象一个成绩优异的学生在上课时竟然都在做这些事情。从那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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