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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面对,我这前人哪管得了恁多事?”
前人?她莞尔,“你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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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你的胡子。”她捧着他的脸,以指尖作笔,描摹着他的每一寸轮廓,岁月在他眼角留下了走过的痕迹,却使他的气质愈显成熟迷人,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个王,也多得是女人为他心碎的罢?但是他的胡子虽然无损他的俊美,可她仍然不喜欢得紧。
他蛊惑性质十足的一笑,由袖中取出一物双手呈上,“给你。”
“干嘛?”她瞪着那劳什子。
“你不喜欢,当然要去掉,由你去掉它,不好么?”
“不怕我掌握不好火候伤了你?”她直起身,接过他手中的精巧短匕,拔掉外鞘,一手支其颌,当真打理起碍她观瞻的髭须来。除须过程有惊无险,细滑颊肤只被薄利刃锋轻创一枚,微不足道。她以雪白的里袖沾去血丝,心虚而讨好地笑,“不痛,不痛,不痛哦。”
他大笑,拥她入怀,“淼儿,我的妻。”
“如果不想你的胸怀里曾停驻过多少女人,被你抱着会很幸福。”她道。
“淼儿,不管你信不信,这十年里,我不曾有过任何女人。这一点,先生可以佐证。”
“他以何为证?难不成,这十年里你不找女人,找得是他么?”
“淼儿!”他面皮薄红。
“哇~~”她惊叹,“你竟然会脸红?为何我从来没有发现?”
他倏然攫住她作乱红唇,极尽缠绵,一倾十载相思。
良久,她娇靥酡红地推开他,水眸迷朦,轻笑道:“不找女人,不找先生,你这如火的热情如何释放?”
“淼儿~~”贴合着她嫣红双唇,他道:“我请先生教我念清心决,时日已久,当真清心寡欲了,可是遇了你,便破了功,你要赔我。”
“赔你?好,赔你,还你的钭侍卫,还你的双丝甲,若没有他们,怕是我今天已死过几回。”
他拥紧她,“我不会让淼儿死。那些都是送给淼儿的,便属于淼儿,不需赔我。我要的是”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人。
她既气且笑:“身处异国他乡,阁下还是收敛些好。再者阁下听好,你脚下所踏的,可是本相的地盘。现在,本相命令你,放开本相!既然你不肯说你为何来此,那本相可要与妹子一叙别情去了。”
[第四卷:第十四章]
宰相府邸,雅致清新的后花园,寰亭里。
蓝翎唏嘘不已,既而哀怨连连,“好羡慕姐姐,还可以坐在这寰亭里,你都不知道,自从姐姐当年自寰亭消失,那冷木瓜便将寰亭连根给除了,知道我最怕水,还命人挖了个湖出来。”
宣隐澜失笑道:“那足以说明你的冷木瓜爱你如命,生怕你大小姐哪一天不高兴,也从那里消失了,他岂不要做时空怨夫去?”
是耶。蓝翎美美地一笑:“那家伙就是穷紧张,现在我连空儿都有了,他还是不放心,这不,硬是把将军位让给了厉鹤那个吃了十几年闲饭的花心大萝卜,随我来了。”
唉~~这讨厌翎儿,成心是来引她羡慕的对么?
“这寰亭是我们姐妹两人与这个世界结下难解之缘的结界,无论到哪里,我都会建一座它。”
“结界?听起来很玄,不过我们的经历真的很玄就是了。你在给我的信中,只写到你被那个世界退货,那么,姐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当夜的确是回到了那里,但是”
但是她脚下无路。明明高楼大厦霓虹闪烁是旧是景没错,但硬是找不到回家的路。踌躇之际,一个已经差不多已遗忘在记忆长河的人物出现——雨天的老妪。
“她?”蓝翎全身鸡皮陡立。
瞥她一眼,宣隐澜笑道:“如果你知道她是我,你还会表现出这副样子伤我的心么?”
“什么嘛?”
“她告诉我,如果我执意滞留不归,她便是我,她是我逆天而行的一个结果,几十年岁月里无人问津,一个人慢慢枯萎,这是对我的惩罚。”
什么嘛?前一回听姐姐如果化身为一国之相已经象是听一则传奇了,现在
“她的话我并不是很在意,如果那真是我自己的结果,也没什么不妥,顶多寂寞罢了。可是我看到了爸爸妈妈,他们自我们失踪起,每年中秋夜都会到寰亭度过。他们彼此安慰说:只当女儿远嫁,只希望嫁得好一些。如果我就那样执意不回,必是愧对了他们,所以,我回来了。只是,我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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