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惫,似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休息好,可能是因为忙于调查案件的缘故。
K市的治安还算好,很少发生命案,可见周正的案子给警局带来了挺大的压力。现在又接近年关,可能人人都想着早点破案好回家和家人团聚。
林觅自然是只能承认自己认识周正,但当问及是否见过刘英出入周正家的时候,她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回答“没有”。
原来,警察还没有找到可以证实刘英与周正有关系的证据。
林觅撒谎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有胆量对警察撒谎。
她想,自己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十五岁的沈冰实在太可怜了,他除了母亲,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亲人。
警察还是带了林觅去警署录了口供,甚至还给她做了个指纹检测。
林觅倒不是很生气,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递交过辞呈又马上搬了家,所以他们就推测她和周正有过什么纠纷也不一定。
晚上的时候,左成在林觅回到房间之前就已经坐在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翻阅。
林觅到浴室里换了下睡衣,然后就僵硬地钻进了被窝里。
她背对着左成,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似乎毫无睡意。
林觅这几天老在记挂着周正的死。她前几天吃早饭的时候有看了下K市的早报,里面有报道他的命案,她也是那时才知道原来周正真正的老婆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离家出走了。
对警察隐瞒真相,说林觅不心虚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很了解中国的法律,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算不算犯法,她也怕最后会被警察发现自己在撒谎。毕竟她曾经叫过刘英周太太,她不确定当时是否有第三个人在场。
林觅确实是有些胆小、容易胡思乱想的。这么多年来都是孤独一人,她素来就非常害怕自己会惹上什么是非。
即使知道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但她还是会担心哪一天警察又找上门来,甚至有时听到电视里传出的警笛声她也会难受。
更何况她还多少忍受着良心的煎熬。周正虽然人性泯灭,有些变态和凶残,他的死可能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但是他会这样毕竟是因为心理扭曲,说白了其实周正的本性可能并非如此,他应该是社会残酷现实下的牺牲品。
一个再凶神恶煞的人他都会有家人和朋友。林觅知道,周正的亲戚朋友们可能都在为他的死而难过,他们可能都在等着案子的水落石出。还有那为之急得焦头烂额的警察们,也许因为她而断了线索也不一定。
其实不仅警察在怀疑刘英,就连林觅都有些确定她就是杀人凶手了。
林觅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她心里在忍受着煎熬,她觉得自己让周正死不瞑目,她也害怕她会触犯了什么刑法
没过多久,卧室的灯暗了。
左成那双大手从背后环住林觅的腰,并且还将她的两只略微冰凉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
“林觅,你要知道,你是我左成的女人,有我站在你身后,你做什么事都可以随心所欲。”浑厚深沉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左成在她的耳畔轻声却字字铿锵有力地说道:“有些话如果你想说你就说,不想说你就不要说,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左成话说得隐晦,但还是让林觅听出他什么都知道了。显然,她去警局的事也瞒不了他。
林觅想,关于周正的死左成可能知道她对警察有所隐瞒,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也许还不清楚。
黑暗中,即使林觅在努力控制,泪水也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林觅实在太寂寞太孤单了,这么多年来除了习文文几乎没有谁再关心过她。左成的话,无疑让林觅那宛如沙漠般贫瘠的心灵久旱逢甘露,无法不被触动。
相不相信倒是其次,这就和再聪明再多疑的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一个道理。
周正的命案有什么进展林觅不清楚,她只知道刘英依旧每天都来医院看望她的儿子,而警察也没有再来找过她们。
林觅有时也会好奇,这治疗室一天两千块的住院费刘英究竟是如何承担的。看她这样子并不像是有固定工作的人。
林觅觉得刘英是一个很神秘的女人。她藏得很深,至始至终她都像是没认出她似的。而且周正那样一个变态凶残的人,她应该早就见识到了他的真面目,却依旧和他保持着某些特殊的关系。而最令林觅感到诧异的地方在于,警察竟然直到现在都没发现她和周正认识的证据。
下午又转来了一个病人。因为中风而引起的重度偏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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