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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病,我想回去照顾她。说起来,真是个不孝女,为了这个男人背井离乡,抛弃亲人,现在落到这个下场也许就是报应吧。”再开朗的人,遇上这种事情都会感伤,凌泣不是当事人,不好评论感情对错,也不知如何安慰,因为Mary的口气实在太过凄凉自责。
凌泣眼光追随着她,而Mary只是望着窗外的细雨不做声,凌泣把右手搭在Mary的左肩上,权当传递力量。仿佛在肩头的重力让Mary稍稍回神,她惨然一笑,“其实我也不确定你能跟TJ,听说老板有意让你主管意大利客户。还真是事事不由人啊。”
“放心吧。你什么时候走啊?这儿的事都处理好了吗?房子呢?需要帮忙吗?”
“不用的。他妈妈说这房子是他们家的,最后拿了点钱给我,算是过户给他了,其他没什么事。所以年后我就不来了,现在就想着回家好好过年,放个长假。”
实际上,凌泣知道那房子大部分都是Mary的功劳,当初付首付时Mary找凌泣借过钱,而且月供都由Mary负责,她老公只负责生活费,谁不知道在G市买房,月供才是支出的大头,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不得不说,在这段感情中Mary爱得近乎卑微,亦付出甚多,凌泣甚至替她不值。
“很快就能见过我爸妈了,真好。”Mary呼出一声后,舒展了一下身子。
见着她的解脱,凌泣又是庆幸的,再刻骨的爱恋,光阴会冲刷,再不堪的回忆,时光会抚平,让一切如烟随风吧。
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迎来送往的宾客,杯筹交错,凌泣总是感觉这个冬天的到来充满着感伤。送别宾朋的时候,所有MM都站在门口,一面送上装着公司年历与手信的礼品袋,一面笑脸迎人彬彬有礼与客人道别,这情形让凌泣错觉又经历了一场婚宴。
工作人员总是最后撤场,凌泣和June站在酒店门口等车,凌泣能感觉一股瑟瑟的冷意穿透筋骨,她不自觉打了个冷战。June是个爱美的女孩,穿着短裙长靴,露出膝盖和大腿的皮肤,四下无人的时候她赶忙搓了一下大腿,挤到凌泣身旁黏着她来取暖。
不过,很快June就转移了注意力,“嘿,你看,那不是Sunny和天诗的周先生吗?我的天啊,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June指的方位正好停着一部轿车,虽然下着雨,不过雨刷每次滑动都能瞬间捕抓到车内的情况,确实是他们两个。
“说明人家人缘好,哪像我们下个雨也没人来接,连出租车都不给面子。”
“嘿,我才发现你是个有自嘲精神的人,值得赞扬。”
不自嘲还能怎么样,凌泣站得两条腿快失去知觉,像两根硬邦邦的冰棍。淅淅沥沥的雨下得叫人心烦意乱,四处充斥着离别的伤愁。
June又惊奇地说,“你看你看,Andrew那只老狐狸和那谁进了对面的花园酒店?”
“谁啊?”
“Peter林泽浩啊,你真应该多看看某周刊。就是前两天还说跟某个香港名模在一起的那个啊。”June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他爸你肯定认识,洪城集团的林伟鸿,我们的船务公司就是洪城旗下的。”
凌泣嗯一声应付。
June鄙夷地瞅瞅凌泣,“反应太冷淡了吧,你难道不好奇他们为什么搞到一起吗?”
“你不是说了吗,我们的船务代理是他们旗下分公司。”
June摸摸鼻子,“也对,但是以我的直觉认为不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事才对。”
“车来了,你是要进去跟踪他们还是和我一起上车啊?”
“当然是上车啦,开玩笑。”June滋溜一下上了车,邪恶假笑:“你看,我刚才拍了几张他们的背影照,还可以吧,不知道放大的效果清不清晰。”
凌泣默默望天,只剩下五体投地的佩服。
到家已经深夜,凌泣又做了三十分钟的瑜伽,熬了桂圆红枣汤,手洗了那些晒不干且泛着怪味儿的衣服。她仿佛得了强迫症,忙进忙出折腾自己,如同招魂般祈求睡意降临身体。凌晨时分,凌泣翻看经济学的原文书,这本大学教材一直被她视为催眠读物,终于在她坚持不懈的折腾下昏睡过去。
好景不长,凌泣被手机吵醒,她甚至佩服自己能在如此恶劣的生活状态下没有倒下。
“请问是凌小姐吗?我们这里是三浦派出所。”
凌泣怀疑自己神经衰弱出现了幻听,“派出所?”
“你认不认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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