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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他确实,有些扛不住了。
蔡甄冷哼一声,不停搅动着手里的长针,在每个伤口中慢慢游走,欣赏着牧白极力忍耐,却不停颤抖的身体,每一次在他即将昏迷的时候,用这样的方法,将他再拉回现实,直到第三十分钟,牧白几乎只能靠铁环的拖力才能站稳的时候,蔡甄才悻悻然关了手里的遥控器,又拔出了那根一直折磨他的长针。
牧白像是一只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瘫软湿透,徒劳的张开双唇,呼吸着周围稀薄的空气。他甚至是已经没有力气解开手上的铁环,任由自己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悬在了两只手腕上,痛已经感觉不到了,只剩下了麻木,和不时抽搐的身体。
好累,真想就这样睡过去……
“看来这项训练还不太够……那天脚怎么伤的?再来一遍!”
毫无感情的声音,是母亲,自己刚刚……又想逃避了啊……
尝试了很多次,牧白终于又重新站好,然后摸索着,解开了手上的环,轻咳两声,眼前一片黑,咬破了嘴唇,淡淡回了个“是”。
走到鞋架旁,上面罗列的是自己从小到大的舞鞋,抽出了一双芭蕾鞋,然后拿起柜子上的一个玻璃杯,接了杯水,牧白看着,不自觉的吞咽了口口水,却只是喉结涌动,嗓壁摩擦。
长时间不间断的折磨,早让他的身体处在了缺水的情况,对水的渴望可想而知,然而,他只是稍顿,然后静静的将那杯子里的水倒进了自己的舞鞋里,再啪的一声,摔碎了玻璃杯,弯腰,将地上的碎片一粒粒挑拣到鞋子里,仿佛刚刚那个近乎贪婪的望着水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蔡甄的话说得很明确,再来一遍……
牧白做的,也很明确,再来一遍……
单膝跪地,拿起了一只鞋子,抬起脚,上面还有被母亲玩弄后翻卷的伤口,牧白看着看着,笑了,然后毫不犹豫的把脚伸进了鞋子里,另一只,如法炮制。
蔡甄皱了皱眉,总觉得今天的牧白有些不同,似乎,很爱笑,让她看了没来由的烦躁。
敲敲把杆,“一位站好!”
一位,脚跟冲内,脚尖冲外,如“一”字一般。
牧白走过去,站好。
“一位,收五位,再换二位,立足,全部用小跳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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