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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逃也似地逃出了总裁办公室。
严绪捏着那张刊有江冉照片的报纸,用玩味的眼神细细地瞧着。她身侧的男子似乎有些眼熟,略略地想了想,却没什么印象。
记忆里的她,是那样娇小的模样,可能脸色比照片上好些吧。不过那又怎么样,他对她,没有丝毫感情。
一年前,那桩空有其名的婚姻,对他而言,只有利用价值而没有真情。
她存在也好,离开也罢,对他构不成任何伤害。
妻子,不过是两个字,一个名份而已,她想要,他便给了。除此以外,他与她,再无瓜葛。她生也好,她死也罢,他并不关心。
可是,她却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她憔悴的照片告诉他,她的归来,一定有目的!
他揉了揉眉心。
这个女人也曾有过光鲜亮丽的时光,可现在却这样狼狈不堪。
他为她惋惜。
(2)
江冉一走出银行就看到了一辆加长林肯。璀璨的阳光下,这辆林肯越发显得贵气十足。
车门边站着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
她对他有那么几分印象,一年的时间,并不长。
曹理安,他的秘书。
而此刻车里淡定地坐着的人,就是这一生最可怕的梦魇。
因为车里这个人,她成了整个家的罪人,因为车里这个人,她的家破了,她的父亲死了!她恨他,恨得想要食他的肉,啃他的骨,喝他的血!
可是,偏偏除了恨,她对他还有感觉。
这是最最糟糕的事情,无论她如何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去恨他,可到头来,她仍旧发现,自己是爱他的。
“江小姐。”曹理安客气地称呼她。她停住脚步,神情如旧。显然,她对这个称呼很满意。
车里的人抬了抬手,曹理安会意,旋即对江冉说:“严先生请你上车谈一谈。”
江冉瞥了一眼车中的人,这是一个连坐也锋芒尽现的男人。
但就是这个男人,害她家破人亡,害她远走他方。
江冉勾了勾唇角,略略躬了躬身。曹理安立即替她打开了车门,车里的男人瞥了江冉一眼,江冉只是朝他淡淡的笑了下,随即进车。
“严先生,你好。”
这样的开场白显得太过公式化,不过,严绪显然比较习惯这样的开场白。他淡淡地应了声,眸光落在嵌在车上的触屏笔记本的屏幕上。
对于熟悉的抛物线图,江冉的目光不可遏制地转了过去。
严绪勾了勾唇角,平静地说:“看来,你很善于窥探商业机密,嗯?”他刻意拖长了尾音。
江冉脸色一白,迅速移开目光。
他意有所指?
江冉心虚地别过头去,她的目光落在路边那一片泛黄的梧桐树上,这个城市是有春夏秋冬的。
严绪的细长的手指间夹着触屏笔,笔尖不断地在笔记本屏上划动着,只消瞬间便有百万起落。而身旁的江冉,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梧桐树。
良久,江冉终于忍不住了,他这样叫她上来,又将她空置一旁算什么?
“严先生,不知道你请我上来有什么事?”
严绪并没有回答他,此刻他更关心他的股票。
一分钟后,严绪终于合上了电脑。
江冉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严先生,如果你没有事,我可以先走吗?”
她并不等他回答,快速起身,准备离开。他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力量悬殊。
她根本没有胜的可能。
既然知道结局,行动受制的江冉只能无奈地回望了他一眼,他那一双漆黑如黑的眸子竟紧紧地盯着她,只一瞬,她的心便抽紧了。
他的眸中只有一层又一层翻滚而起的怒气!
“我有话要说。”他敛了敛神色,沉着脸说,语气略微缓和。
江冉望着被他扣住的手腕,他立即松开手。她坐了下来,却不安定,如坐针毡。
他问:“为什么回来?”
“为什么?”她自嘲地重复了一遍。
A城本是她生长的地方,而今,她却连回来都要受人质疑了吗?
原因?
回来的原因?
不就是因为他吗!
而当事人,显然是一派事不关己的态度。
“江氏的事情,我听说了。”严绪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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