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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暗笑:奇怪,素闻轩王爷好色又风流,从皇宫大院到勾栏妓—院无不流连,没想到如今想要见轩王爷一面还得跑到妓—院来……如此人品居然还能统领三军,百战不衰,这轩王爷能不使人好奇吗?
尽管如此,宋慈宁肯只当这些事是市井谣言,轩王爷的赫赫威名在他心目中还是很有分量滴,犹如滔滔江水巍巍崇山,继续崇拜……
谢弘微言辞诙谐,有平易近人,和宋慈聊得兴起,把后面梅晓辰,范文琦两人完全冷落了。
“宋兄!”
“嗯?”
虽然谢弘微年纪比宋慈还要大两岁,可他还是唤宋慈为兄,谢弘微笑着执起宋慈的手,一脸崇羡之色道:“嗨嗨……宋兄刚刚破案子的样子好生帅气!既然我等相遇有缘,以后宋兄就别‘谢公子谢公子’的叫了,来,叫亲近点!”
“呃……”宋慈讪笑,想抽回手……可惜抽不回来,“难道叫‘谢兄’,还是‘子昭’?”
对方嘟着嘴,摇头,“不要!”谢弘微又凑上一寸,与宋慈贴得极近,眯眼,狡笑,腻味的来一句:“叫我‘微微’如何?”
“你少恶心了!”
梅晓辰吼了一嗓子,忍无可忍,冲上来扒开贴在宋慈身上的谢某人,喝道:“姓谢的!你腰要断了是不是?!站不直是不是?!滚滚滚——离我慈兄远点!”
范文琦也一脸不悦之色,不着痕迹的将宋慈罩在自己身后,向谢弘微拱手道:“谢公子不是要请我们去听曲吗?还不快带路。”
谢弘微瘪瘪嘴,无奈,摇着扇子走在前面,路上好几次想靠上宋慈都被梅晓辰和范文琦两人不约而同还默契非凡的给挡了回去,结果连宋慈的衣角都碰不到,更是郁闷。
宋慈走在最后,觉得四人之间气氛沉默的诡异,他咳嗽两声,向离自己最近的范文琦发问:“咳,不知范兄……怎么也会来玉堂春这种地方呢?”
范文琦没想到宋慈会主动跟他说话,竟是有些无措,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宋慈以为范文琦是不好意思说,在嘉州范文琦也是被他老爹管得极严,想是乘着天高皇帝远老爹管不着来妓—院风流一回吧。宋慈大义凌然地拍了拍范文琦的肩,啧啧道:“兄弟,想找姑娘乐乐也不是罪过,咱们一个大院长大的,看在这份情分上我一定不会泄密的啦……”
范文琦一怔,反应过来宋慈言下之意,顿时黑下脸,高声道:“谁说我是来找姑娘的?!”
范文琦一高嗓子,引起了不少人回头。宋慈莫名看着突然爆发的范文琦,想这人的脾气咋个这么容易暴躁呢?
范文琦指着谢弘微道:“是他这个状元说是要结识我这个探花,日后为官好有个照应才请我来玉堂春的,我们说好只是吃吃饭听听曲其他的一概不做!”
谢弘微也道:“是是,我们是这么说得,宋兄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呀。”说着,谢某人有意瞥了眼双手抱胸一脸提防的梅晓辰,“我们可是君子之交坦荡荡……”
梅晓辰不屑地还白眼。
范文琦有些生气,频频摇着折扇,撇开眼呐呐道:“而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些女子和那人比起来连为那人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统统都是垃圾,本公子怎会看得上!”
宋慈大惊,范文琦那厮居然有心上人了?!奇闻一桩!宋慈突然兴起想问问他“那人”是谁,范文琦欲语还休,瞥了他一眼,一转身径自往前走了,宋慈不奈也只好跟上去。
宋慈在后面看着范文琦挺拔的背影就不住的犯闷……你说这人从小到大脾气怎么就那么怪呢?也不见他对别人这样,就偏偏朝他宋慈反冲。
“唉……”宋慈哀叹,他和范文琦这梁子结得可深沉了——
事情还得从很早的过去说起……在嘉州,宋慈再被乡里乡亲们称为天才的同时也被称为怪才,从小喜爱摆弄稀奇古怪的玩意,喜爱跟在宋巩推官后面往仵作房跑,被大人赶出来还有本事贴回去,怪晦气的,如此云云。其实宋慈的初衷只是想凭借一个21世纪新青年的见识造福一下大众而已,可结果总是惨目忍睹……
宋慈从小对古代的茅房就特别纠结,很想改造出一个现代化的沼气池,于是宋慈瞒着宋巩开始了他的发明家之路,在官府大院的茅房下面挖出了一个偌大的坑池,把木板泥土改在上面,用一个坑道将坑池和茅房连接起来,这样一来茅房就真的不那么臭了,可是沼气越积越多,坑池密封又不好,氨气外泄,一个小小的火星就引起了破灭性的灾难……“天女散花”,最先遭殃的就是嘉州知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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