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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宋慈:“你此番又有什么发现了?”
“嗯……收获不小。”宋慈略微得意道,不禁清颜上绽开一笑,引得赵誉微怔,本就坐在宋慈旁边的他悄悄又往宋慈身边凑了凑,贴了贴,胳膊看似漫不经心地搭上宋慈的肩,宋慈偏头一看,暗道赵誉又想干嘛?
赵誉笑问:“是什么收获让你心情那么好呢?”好到我们凑那么近你都不拒绝。
宋慈微眯杏眼,道:“在梅府时我曾问过梅丞相,梅晓辰生母贺潇湘是怎么死的,梅丞相告诉了我一个秘 密。”
“贺潇湘?十多年前玉堂春的花魁?她就是梅晓辰的生母?”赵誉惊讶,“怪不得梅晓辰生得一副狐狸精样……呀!你干嘛?!”宋慈狠狠掐了赵誉胳膊一下,“不准说我辰弟坏话!我要再听见你说他不是,我……我就不理你!”宋慈说完,嘟着嘴从赵誉的臂弯中抽身而出,坐到马车的另一边,赵誉惊愕,虽然他很介意宋慈会不会真不理他,但令他不可思议的事宋慈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在冲他娇蛮,宋慈以前可绝不会如此,这不是意味着他和他的距离已经更近一层了。
“好好好,我不说你辰弟坏话了,你快告诉我嘛?”赵誉狡笑着又揍过去。
宋慈想了想,道:“梅丞相坦白,当年是他错手杀了贺潇湘,而那一幕不巧被梅晓辰看见,所以二十年来梅晓辰一直很恨他父亲。但现在我怀疑不是梅丞相错手杀了妻子,而是另有人设下圈套谋害了贺潇湘。”
“哦,你什么证据吗?”
“现在还没有,但我知道该去哪里找证据。”宋慈郑重对赵誉道:“你可否查人去梅府告诉梅丞相,说我明早要开棺检验贺潇湘的尸骨,现在天色已晚恐怕来不及去了。”
赵誉嗔道:“你小子好精呀,知道若是你去说要刨他爱妻之墓他铁定不会同意,就让本王去做这个恶人。”
宋慈微笑,“反正是你自己说的,你又不是什么好人。”
*
一回到王府,赵誉就突然被召入皇宫,宋慈庆幸,今夜落了个清静,这几日和赵誉关系已经发展的超乎他的想象了,若是回到王府,赵誉的地盘,难保赵誉不会肆无忌惮的对他怎么样。只是……没有赵誉在,他不知该怎么单独面对景仁。
入夜,宋慈回到西院的房间,惊奇房内放置着一只硕大的木桶,其中已注满热水。
宋慈想可能是景仁预备的,可房间中却不见景仁,似乎自他回到王府就没见到景仁,宋慈奇怪,景仁是不是故意躲着他,但想了想,宋慈觉得这样尚好,毕竟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宋慈退去衣服,翼翼滑入木桶中,将包着白纱的断臂搁在桶边,小心不被水浸湿,宋慈舒畅地浸入温热的水中,顺手捧起一把泡浴的香料,一闻,原是椒淑和兰蕙,香味浓而不艳,清冽芬芳,暗道:景仁心可真够细的,和以前一样,总能知道他最需要什么。
若是先遇到的人是景仁,那如今就不会这么两难了。宋慈正发怔时,有一人轻轻地推门而入,转头惊看门边,门都不敲进来的竟是景仁!
“你……你怎么……自己就进来了?!”
“你不是在洗澡吗?就算我敲门你也不能来开门呀,索性我就自己进来了。”景仁拿着一摞换洗的衣服施施然地走进来,将衣服放在木桶边,手伸入桶中,宋慈惊得往桶的另一边靠,景仁不以为然地笑笑,“怕什么?我只想试试水温合不合适……你现在又不是女孩子,都是男人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宋慈一想,是呀,他现在也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不对,从赵誉的经验来看,男人也是危险的,但是景仁应该不会像赵誉一样吧?
正在宋慈一时放松时,景仁放入水中的那只手陡然拂过宋慈的脖颈,制住他,脸揍近一些,隔着濛濛水雾直直的对望着,黑眸逐渐变黯。景仁低声道:“洗得舒服么?我为你特地放的香草你还喜欢吧?”
这时宋慈才惊觉不对劲,浑身滚烫起来,下腹也紧紧的,“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只是在你的洗浴水中加了一些辅料而已。”
景仁说着就凑上去吻住宋慈,宋慈浑身虚软,想躲开,却被景仁死死制住。景仁边吻,一只手探入水下,抚过宋慈平坦光滑的胸脯,细瘦紧绷的小腹,然后再往下探,也不顾自己衣袖尽湿,“啊!”宋慈短促地惊叫一声,感觉到自己最不堪的地方被景仁一掌握住,又惊又吓,仰起头,挣扎地往后推脱。景仁另一只手紧紧揽住宋慈的后背,不让他逃脱,唇贴上对方是耳垂,语气低沉而暧昧,“我才是赵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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