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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们是老关系,二是为了用鲍德全牵制冯玉祥。不料,冯玉祥一到开封就把他杀了。后来,吴佩孚来电诘问,冯玉祥答复从未与鲍德全见面,可能已被乱军打死。吴佩孚极为不满。此其一。 冯玉祥还未到任时,吴佩孚就给他开了一纸名单,上列的全是与吴有关系的故旧私亲,推荐他们到督军署担任要职。仅留秘书长一职由冯玉祥安排。冯玉祥对左右说:“这样办,还要我这个督军干什么!”于是,将吴佩孚推荐的人选悉数拒绝。此其二。 吴佩孚来电,让他在河南筹借80万元款项,又说以后每月经常从河南划拨给中央20万元。对于这个强横的命令,冯玉祥毫不犹豫地加以拒绝。马上复电说,他无此搜刮压榨的本领,不能遵办。你如一定要办,那就请你来当河南督军好了。吴佩孚接到这个电报,将他恨入骨髓。此其三。 此外,冯玉祥起初欲帮助吴佩孚,曾诚恳地提出了20项条陈,详细地陈述了省刑薄税爱民爱国的建议。不料,吴佩孚感觉冯玉祥没有恭维他,“不但没有接纳,反而引起他的很大反感”。此其四。 由于冯玉祥在筹款的问题上,捋了吴佩孚的逆鳞。更由于吴佩孚长驻洛阳,开封近在咫尺,他对冯玉祥不放心,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因此,吴佩孚就把他任命为有职无权的陆军检阅使,调往北京南苑驻扎。1922年10月31日颁布任命令。三天之内,冯玉祥就率队调动完毕。冯玉祥在河南督军的位置上只呆了半年,就丢了地盘,这都是因为他不买吴佩孚的账。 陆军检阅使署设在北京南苑航空署旧址。冯军开拔前,吴佩孚答应每月仍由河南拨助20万元,作为他们的饷银。但当队伍调动完毕后,吴佩孚早就把他的话扔到九霄云外了。冯玉祥知道:“吴佩孚此次将我调职,其用意即要置我们于绝境,使我们即不饿死,亦必瓦解。”但是,冯玉祥绝不屈服。他利用这段时间,聘请教授讲课,加强部队训练,提升官兵素质,把他的部队训练成斗志旺盛、纪律严明、能攻善守的一支劲旅。这就使吴佩孚和冯玉祥的矛盾愈发尖锐。此其五。 以上五点都是冯玉祥对吴佩孚怨恨的理由。 有鉴于此,奉系张作霖就密切注意着冯玉祥的动向,伺机而行。1923年春,张作霖曾派其司令部参谋处科长傅兴沛秘密入京,进行活动。傅兴沛是冯玉祥的参谋长刘骥在陆军大学的同学,素有来往。刘骥深受冯玉祥的信任。他到京后,先至刘骥的私邸与其晤面,托其向冯转达来意。刘骥十分谨慎,答应于翌晨向冯报告,并约定:“如明天上午给你来电话,你可即来南苑进见;如无电话,你就急速返回奉天吧!”第二天上午,傅兴沛接到电话,即驰赴南苑与冯会面,代表张作霖深致问候之意。冯玉祥没有多说什么,嘱咐道:“我都知道了。北京耳目众多,你立即回奉天吧!”他就于当晚离京回奉。这是张作霖与冯玉祥之间的第一次秘密联系。  
张冯密联(2)
而以后进行实际联系的是张作霖的亲信副官马炳南。马炳南在北京看守张作霖的府邸顺成王府。闲暇时间,他常与冯玉祥的交际处长张树声相往还。他们原来是老战友。冯玉祥在二十镇任步兵连长时,张树声任骑兵连长,马炳南任团书记官,他们早就相识。而且,冯玉祥和马炳南又都是基督徒,关系更进一步。在闲谈中,张树声向马炳南透露,“冯的处境极为苦闷,颇有与奉军联系之意”。这无疑是一个重要情报,马炳南感到必须密告张作霖。适逢直军后来强行没收了顺成王府,马炳南立即赶回奉天,把他与张树声密谈的情况密报给了张氏父子。张作霖很高兴,立即派马炳南返回北京,与冯暗中联系。 怎样才能和冯玉祥见上面呢?恰逢冯玉祥和李德全结婚,举办典礼。于是,马炳南就以公开的身份,代表张学良前去祝贺。因为冯玉祥是基督教徒,为了表示亲近,马炳南特邀前北京基督教青年会干事、北京市公益联合会总干事刘锡廉,一同前往。 在典礼后,由张树声带领马炳南单独进见了冯玉祥。马炳南借机把张氏父子愿与冯玉祥合作的口信,说了出来。冯玉祥听后,亲切地笑着说:“你在两大之间(意指他与张作霖而言),要好好负责。”①这是冯玉祥的一次公开表态,表明愿与张作霖合作。从那以后,通过马炳南、郭瀛洲的往还,曾由奉军秘密接济冯军一些军事上的补给。并经安福系要人贾德耀之手,以200万元日币赠冯。以后,双方的联系始终未断。 在此期间,孙中山也在做冯玉祥的工作。其实,早在1920年,冯玉祥驻扎在汉口时,孙中山就曾派他的秘书徐谦持孙中山的亲笔信,到汉口看望他,表示希望“加强合作,一致从事革命工作”。对孙中山的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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