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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事的小孩,默默跟在她身后。吴暇没再大吼大叫,但在白泥看来反而更糟。
有些东西,无可控制的,改变了。
*
公交车上,吴暇沉默得可怕,白泥紧紧抓着她的手,倒也没被拒绝,但就是被不理不睬的晾在一边,仿若她根本不存在。
白泥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儿,眼见着掉了下来。自以为这事处理得干净利落,永绝后患,不曾想竟对死党的打击如此巨大,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她想不通,那个小黄毛有那么大魅力吗?反之,她白泥作为吴暇唯一的死党,竟然这么轻易的被憎恨了,她俩之间的友谊如此不堪一击?
车厢里的人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奇,时不时看向她俩。
“暇暇暇暇,你说话呀。”白泥心乱如麻,纵然知道自己是一番好意,可眼下这状况叫她后悔不迭。也许,换一种方式效果会不一样?伤害会小一点?
嗷嗷~~可恶的泪水泛滥成灾,她抱着吴暇的臂膀蹭啊蹭啊,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
白泥被晃醒时,正对着司机大婶的脸。“以为你昏迷了,丫头,不带这么吓人的。”对方吁了一口气。
车厢空荡荡的,除了白泥和司机,一个人影儿也没了。
“这是哪里?”白泥坐直身体往外看,不等大婶回答,自己已找到了答案——终点站。
显然,她被死党抛弃了。
“暇暇,”女孩嗫嚅着,泪水肆意流淌。
“失恋了吧,丫头?”司机大婶同情地俯视着她。
“更糟糕!哇——”委屈万分的白泥抱住大婶嚎啕大哭起来。反正也不认识人家,借虎躯抱一下又不会怀孕。
司机大婶看着粗犷,心地很善良,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还牺牲休息时间听她倒苦水。听清缘由后,说:“哦,错不在你,你好心为她,如果她不理你是她没福气,也不够格当你朋友。”
“我不要她疏远我。我们是死党啊。”
大婶好生安慰她:“也许等你回去后,她已经想通了。别哭了啊,这么漂亮的眼睛哭得跟烂桃子似的,叫你爸妈看见多心疼。前面那辆车就要发车了,赶紧上去,别再错过站了啊。”
“谢谢大婶。”白泥自我感觉好了许多,擤了把鼻涕,起身下车。
“等等,可以留个电话吗?”大婶叫住她。
“诶?”
“呵呵,是这样,我儿子今年二十八岁了,姑娘,你还没谈对象吧?”
“”
**
吴暇没有回宿舍,白泥打了无数遍电话也联系不上她,干着急,工作报告也懒得动笔写了,只祈祷死党别出事。
晚上十一点过后,白泥坐不住了,想报警,这边拿了手机到阳台正准备拨打110,那边一辆110警车开到了宿舍楼下。一身酒气的吴暇被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架着,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感谢了无数遍,白泥将热心为人民服务的警察送上车。
吴暇哭哭啼啼,絮絮叨叨,折腾到后半夜,终于睡了,白泥还是担心她出状况,跟她挤在一个床上休息。
第二天早上,还没睡醒的白泥被一股猛力掀下了床。在孙晓晓的惊叫声中,白泥听到了死党的声音,“我不想见到你!”
“怎么了,这是?”孙晓晓惊讶地看着她俩,完全无法理解。
没人理她。
吴暇将掉落地上的枕头拍了拍,扔床上,气哼哼地走进卫生间,砰的关上门。
“暇暇,我回自己宿舍了。”白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开。
孙晓晓拉住白泥,低声问:“怎么闹成这样?究竟为什么?”
白泥摊手:“以后再说吧,我困死了。”
不知是不是脑袋受伤、精神受损的缘故,白泥一觉睡到了午后,同宿舍的林果陪毕媛去看医生,临走之前叫过她几次,见她睡得昏沉,便没再坚持。
白泥精神不济,拎了水壶上阳台给植物浇水,满脑子都是吴暇那毫无焦距的双眼,她不住地安慰自己吴暇是理智的人,不会一直不理她的。
手机响了很多遍才听见,看去,见是个陌生的号码,没心情理会,掐掉。
对方似乎很执着,又打了进来。
“你谁呀,打错号了吧?”白泥接通电话便说,正准备掐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泥子,是我。”
白泥怔住,感觉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何何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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