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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十分疏离,“小妹姓啥名谁与拆招牌没有关系!”
这十六岁少女正是陪同师父在“聚宝天铺”客居的牧琉阳。
“见面三分情,知道姓名又可以多添几分!”男人一脸讨好笑喀喀道,
“在下来箔壬!”男人漫不经心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朱佑壬?!琉阳掩饰着心底的讶异向对方敛首为礼,“朱公子,赵伯方才若有任何得罪之处,小妹在这里代为赔礼。”
朱枯壬?!这名字让已退到一旁的赵仓庚心头惊惶,他就是现时燕京城里最得当今天子宠爱、最有权势的彰荣王府王爷?当今圣上的亲侄儿?
天呀!赵仓庚老脸皱巴巴,他们“聚宝天铺”是怎生去惹了这样的瘟神?阳姑娘可知晓“朱拍壬”三宇所代表的意义?
赵仓庚倒是多虑了,对于这在燕京城里举足轻重的男人,琉阳自是知晓,师父和她整日寻秘探宝,又怎会对这大有来头的男子还搞不清楚?
只是,来者是客,对琉阳而言,都是一样的身份。
“如何称呼姑娘?”身份虽显赫,男人倒是笑得毫无骄气,平易近人。
“公子叫小妹阳姑娘就是了!”琉阳语气虽温婉却疏离,摆明了除了生意上没兴趣和这男人有更进一步的认识,“不知朱公子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赐教?”
“阳姑娘?!”朱柘壬浅笑,不说不打紧,这世上还没有他朱棺壬想查而查不到的事情,“不知道姑娘与这铺子的老板如何称呼?”
“店主武昌吉是小妹世伯!”
少女话不多,自她眼中,朱枯壬看不见其他姑娘经常出现的慌张与羞赧,因本身过人的仪表及权势,他向来在女人堆中左右逢源惯了,可眼前这小女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外表看来,这阳姑娘虽然纤柔可亲、通情达礼,可事实上却是个上了心锁的宝库,自外头觑不着里头真实的情况。
朱桔壬亮起深意的笑,这丫头,除了神秘的身份外,她的人也勾起了他奠大的兴趣。
“这么大一间古玩铺,开门做生意却没人可以答出问题,自然会让人忍不住想拆招牌,现在既然有阳姑娘愿意赐教,自然最好!”朱枯壬落了坐并请琉阳坐下,他挥挥手叫祈康将外头一干看热闹的人群赶开,闽上铺于大门,再转身叫人递上了个覆着红巾的托盘。
掀开红巾,琉阳忍不住眼睛一亮,托盘上是只包括了冠挺、垂旖、充耳完整几个部位的古礼冕冠。
“冠冕堂皇尸朱枯壬启了口,看得出跟前女子是个识货人物,她的眼在见着礼冠时散出的亮芒还远胜于方才乍闻他名讳时的亮度,真是人不如冠,心里转着念头,他仍是一派沉稳,”这四个字就是从冕冠非常尊贵的意思上派生而出的。“
“而这只礼冠的价值当不仅止于堂皇二宇所足以形容了……”琉阳上前轻触礼冠,“愈是年代久远的宝物就愈添它的贵重,逾千年而不朽,显见原材上等,这样的威势及型制,”她眠了朱枯壬一眼,
“该是周朝时的礼冠吧,距咱们大明,已是两千多前的古物了。”
“姑娘好眼力广朱佑壬浅笑,
“不止这,您可数数,这顶冕冠前后各十二旖,用玉两百八十八,以示王者应不视是非、不视邪的意思。”
“换言之……”琉阳低呼,赞叹敬畏着,
“不但是周朝时的礼冠,而且还是当时皇帝的礼冠!”
牧琉阳不敢再用手轻抚,改用眼光细细浏览起那只存在已超过两千年的礼冠,东西保存得很好,只是不可避免地因着岁月流痕,木质部份已微显黯淡,只是那些宝玉2饰却依旧留有光彩,显见每颗都是上上之物。
“此冠在两耳处各悬垂着一颗珠玉,名:驻纩‘,”琉阳望着朱枯壬,眼神底亮着玄思,“小妹想请教朱公于这两颗珠玉用意何在?”
“这两颗珠玉又叫‘充耳’,是在提醒王者应有所不闻,不听谗言的意思厂朱枯壬笑了笑,他知道跟前少女是想借机考他罢了,她也想知道他这金玉其外的王爷究竟有多少斤两,是不是个只会仗势凌人、只会拆招牌的大草包。
自少女眼底,他看见了赞许的光芒,只可惜,不是在见着他这个“人”时发出的光芒,在她眼里,他这活生生的俊男怕还远远不及一顶出土的古物吧!他笑笑续语,“后世所云之:充耳不闻‘,即是出自于此处。”
“多谢朱公于赐教!”琉阳点点头,将视线再度转回礼冠,“冕冠又分为大袭冕、衰冕、惊冕、氇冕、希冕、玄冕等多种样式,按照规定,凡戴冕冠者,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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