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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为自己找诸多的借口。只是希望——”白政天突然跪下去。
他这一举动不仅惊讶了李沉,也让香千载和花笺不解,香千载极力搜寻记忆也无法猜测到这个戴着蒙面斗笠的人的身份。
在白政天跪下的那一刹那,赫连孤云赫然转身,双手扶住了他的手臂,甚是自愧也心由佩服,他居然愿意一跪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气。赫连孤云马上扶起他,道:“王兄,你何必如此屈膝?”
“白氏王朝的血脉之中,就只剩下你我两人能够一起对付奸人,谁能够助我扫除异己,重掌政权,我都会如此。”
“王兄忍常人所不能,必然有诸多不便之处。是我不明就里,我早该想到才对,当年原闻天将军对朝廷事誓死效忠,原家又与飞天阁是世交。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关系。刚才小弟无理发祸,还望王兄海涵!”
白政天并未说什么,拍了他的手臂,只一笑化解他们之间所有的干戈和不解。
躲在暗处的香千载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阵摸不着边的迷雾中,一旁的花笺也不明他们的行为。不久之后赫连孤云就与他们二人开始分道扬镳。香千载对花笺道:“你先回去!”
“是,大人!”
花笺一离开,香千载就跟上了李沉与绿杉人。他必须一探究竟。
“花笺茗碗香千载!”罗延山拿起茶杯子闭上眼睛,慢慢地品尝,然后又放下杯子,道:“泉从石出情宜冽,茶自峰生味更圆!”
此刻他正与香千载坐在听雨亭内,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听完罗延山念完这两句诗,香千载,道:“看来将军还是更欣赏前面一句,否则将军也不会用那句诗做为我们三人的名字。”
“呵呵……知我者张郎也!”
张便是香千载原来的姓氏,但在二十年前决心投奔罗延山并效命于他时,他便接受了罗延山为他取的名字,完全地抛弃过去。香千载一直都知道罗延山好品茶,其实罗延山之所以会如此好茶,恐怕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更平静一些。曾经再怎么雄心勃勃的人,终会有老去的一天,罗延山的心已经开始有些焦虑了,不再如年轻时那样指挥若定,跟在罗延山身边这么久,香千载已经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了。
“最近,我经常做一个梦,梦里面我被我最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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