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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易璇……求你……放……」前后密处皆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稍嫌瘦弱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失去理智的呻吟声不断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苏聿雅的嗓子几乎要喊哑了,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攀住男人的肩,几近昏迷的敞身接纳他,一遍又一遍反复喊着在他体内冲撞男人的名字。「别急嘛,不是说好要一起……?」易璇突然用力往前狠顶,苏聿雅惊叫一声,差点就要泄在他手里──若不是那恶魔之掌仍紧掐住某处不放的话。「呜……太过分了……」泪珠终于从紧闭的眼睑里泌出,随着身子剧烈的摇晃,缀满了整张秀致小脸。果然……这人还是不打算如此「轻易」就放过他。他脑中唯一清醒着的一小块区域,再明了不过易璇突如其来的孟浪举动,绝对是代表他正在生气。至于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他心里也很清楚。这个双重标准的自私男人,不喜欢他有事瞒着他。但无论易璇怎么折磨他整弄他,他都不会吐露出半个字的。关于方才和大姐通话的内容……并没有多说的必要。因为,他早已下了决定。终于……「混蛋!」苏聿雅气愤甩开仍缠在他肩上的手,勉强撑起瘫泥似的身子。易璇已直接趴在地毯上睡着。想来历经数日彩排、一整夜演唱会和其后的庆功宴,他应该也是相当疲累了……那他还能够把他折腾成这样,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大色胚、变态、发情男!心里骂是这样骂,但苏聿雅还是努力忍着双腿的虚软不适,走进房间抱出一床大棉被,给素来怕冷的同居人密实盖上,仔细拢好。用面纸拭干微湿的发,确定男人已经熟睡,流连的指又忍不住悄滑向下,轻描那刺青的图像。被棉被遮住的底下,还有更多。没有逗留太久,他很快收手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淋浴间,扭开莲蓬头冲去一身爱痕。途中,肥皂一不小心松手掉落,他弯身想拾起,两腿却突地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忙扶住墙壁站稳,懊恼之余,忍不住又怨恨起门外那个毫不知节制是何物的始作俑者来。当然,不能光怪那家伙。放纵对方为所欲为,甚至主动挺身迎合的自己,也该要负上一半责任。识得情欲滋味后,尽管并不想沉溺,身体却自己有了需求。等到他发现时,已经走到了这样的地步。……只是没有说出口罢了。不过分离一个月,他的身体,和他的心一样的想那人。苏聿雅垂下眼,任水帘不断自头上洒下,沾着长睫的水珠模糊了他的视线。「我真后悔我当初……」向来傲性的姐姐居然会这样说,令他惊讶。只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时间终究不会倒流。当初……的确,要不是当初去了那间pub,他和他也不会……一年前。「喂!你的脸色能不能不要这么难看?」苏聿雅冷冷回视叉腰娇嗔的老姐一眼,已经气到连话都不想说。从远远看到她站在他租赁的公寓前,露出异常灿烂的笑容对他猛挥手时,他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每次和男朋友吵架,就把气出在他身上,这次更夸张,男友因为临时有工作无法陪她去看演唱会,关他什么事啊?为什么变成他得陪这个任性的女人去?还被设计师老姐当成玩具耍得团团转,为了她所谓的「去pub该有的打扮」,被强行拉回她的工作室给活活折腾了一个下午。苏聿雅难受的眨眨眼,平日只戴眼镜的他,根本无法适应眼球上多了一层透明薄片的异物感,加上头发老传来阵阵奇怪的味道,比福马林还难闻的怪味不断刺激他敏感的鼻子,让他头昏眼花,难受不已。更别提老姐硬要他穿上的诡异衣服了──他怎么看都觉得,那是一件里面衬了条长裤如假包换的裙子,偏偏她坚持那是目前冬季男装最流行的款式,还笑他孤陋寡闻,在时尚衣着方面他怎么可能懂得比她多?说什么都不让他换下。身为人家的弟弟,他除了认了,还能怎样?「要摆张臭脸是你的自由啦,只是可惜了我的精心杰作。」苏聿绮心情出奇的好,原本想补句「美女,笑一个嘛」,但考虑到这个无趣老弟可能完全无法领会她的幽默感,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苏聿雅虽是男的,但和她长得很像,甚至更为清秀,身材也修长得多。但他同时也是苏家的大怪胎,念医学系的他根本是彻头彻尾的知识狂(说难听点就是书呆子),脑中除了书还是书,其它都可以无所谓。衬衫裤子全是三件不到一千的便宜货,可以穿到褪色破洞还不丢;微带栗色的头发也任其留长,不加修剪;脚上永远是一零一双球鞋,直到近两年开始得出入医院见习,他才又去买了双老土皮鞋代替。他并不是邋遢,其实他有颇严重的洁癖。只是大脑什么都长,就是没长和美感有关的神经,完全糟蹋了他得天独厚的好容貌。瞧瞧他现在,经她巧手一剪一染,头发变得多有型,只是有点像孙x姿的那种俏丽短发……再拿公司模特儿的衣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