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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个水落石出,那她枉为夏诗昭,也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
这一刻只凝眸对看着他,仿佛比自己沉静下来。
而慕容绝璟此时也凝眸冷冷的看着她,只见她纵然站起来了,可身高着实与他还差得远,离他莫约有一个头,只到他的肩膀,就算是在质问他,也只能抬眸看他,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不少。
不由得忽地就勾起了唇冷笑。
这笑中像是蔑视,又像是愠恼到了极度生出的一种不屑,“你要知道这么多做什么?!”
一个女人,若有机会相夫教子,那便相夫教子就是,若是没有机会相夫教子,自己在阁楼中绣绣自己的花,作作字画,那也便足够了,何必呢
一直紧追着不放,苦恼了自己的同时,也给别人带来了麻烦。
此刻直看着她,明知道她想知道,可就是不欲搭理。
心间的沉闷犹在,还在愠怒她的自作主张,又将视线在她身上油走,最后停在了她手中的书上,抬手狠狠夺了过来。
看了一眼,蛊字刺目,表情又暗沉了几分,最后一扬手,干脆沉沉的掷到了一边。
“夏诗昭,你知道得太多了。”
薄唇轻启,简短的话语,果真是一点感情都不带。
像极了那个无情无欲的他,好似世界中没什么能够让他动容似的,乃至于第一次亲吻她不过出于心血来潮,想要惩罚她;乃至就算吻得动情了,也能运筹帷幄的随时将她带入情境,再狠狠的松开了她,让一切截然而止于那一瞬间。
就像他可以在与她第一次相见之后,就放话说“你一定会爱上本王”,而后又能笑笑的什么都不说,每每将她的心湖搅乱,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与她之间这一场角逐,永远是她在输,而他却那般游刃有余的身处其中。
想要见她的时候他便出来,不想见她的时候,哪怕面前抵着刀子,他都不会动容半分。
夏诗昭此刻有些恼怒,似是不喜欢总这般被动的感觉。
无论如何,不管是做什么,哪怕是一言一语间,总是只能被他带着走,听着他的话,只觉得一恼:“我知道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瞬间也沉了声。
什么叫她知道得太多?
若是有些事她知道,何必还会有今日?
何必还再心烦意乱的径直从卧房过来,想要再寻一寻慕容憬,寻一寻陆逸之。
若是她知道些什么,又怎会在面对慕容鹤问话之时,那般茫然无措,甚至眼睛里都是不解,直愣了半晌?
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绝璟听着夏诗昭的回答,冷沉的嘴角只又紧紧抿起,说不出的吓人。
“所以,今夜,你是打算与本王纠缠不休了?”
“你说呢?”
夏诗昭也抬眸。
原本两个人的心思就是一致的,月圆之夜算账,她到底是如何嫁进来的,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楚。
凭什么她一无所知,遗落了一颗芳心,凭什么她嫁做璟王妃了,还要漫长休无止境的茫然在府中生活。
“慕容绝璟,我早想过,若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事情可以与我说,我又不是不能解人意之人,更不会纠缠着不放,若你告诉我一些,若是我懂一些,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像现在”要竭尽心力的去找真|相。
“什么九年前,月圆之夜,还有这藏书阁中的蛊书,一定有联系对不对?”
“慕容绝璟,你身上一定藏着秘密对不对?”
咄咄逼人的语气,好像在坚持要他回答。
可他却从她眼中看到了她伪装下的脆弱。
她一直故作大方,所以也被认为很坚强可其实,一切只是被隐藏得太好罢了。
慕容绝璟虽是心中有臆动,被她的语气感染了几分,可仍旧是冷沉的眸光,只冷冷的再出声:“夏诗昭,本王说你知道得太多了。”
今日在藏书阁中看到的东西,忘了最好,若是还以此纠缠不休
那就怪不得他了。
慕容绝璟这会儿胸口处沉闷得厉害,到底为何这样连他也不清楚。
只知道自己万分不喜欢她什么都想知道,更不喜欢她紧揪着他九年前之事不放,那是他最厌烦被人提及之事,也是被噩梦缠身无法解脱之事,痛苦了九年之事。
谁能理解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日日被迫以八岁孩童的身份出现的痛苦?身子不像是自己的,许多事也无法做,不入朝堂,只能日日治蛊,原本群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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