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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大胆地追求自己的理想,并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而不懈去努力,做个对社会有益的女人。
祁有音止住泪,想说什么,话却哽在喉咙里,她只是用力地靠着周建业,这个一生选择了她同时也被她选择的男人。想想自己近来无端对他的猜忌,又想想因这猜忌而心下拥有的种种不安,祁有音觉得自己真变成了小女人,而这样俗气的小女人实在是祁有音不该扮演的角色。
祁有音终于说:建业,最近我内心的确有一种怕失去你的恐慌感,是不是因为到了更年期,女人的自信没有了。我也知道我的恐慌是没必要的,但在单位里每天看到听到夫妻离异家庭破碎的事情太多了,情绪很可能就受了影响。这或许也算是职业病吧。
周建业摸摸祁有音的右手,又摸摸她的左手说:是不是我对夫人的左右手都没感觉了呢?我摸着夫人的手,左手就是左手,右手即是右手,从来不会把左右手混淆。
祁有音一下子笑了说:你怎么也知道当下流行的顺口溜呀?什么〃摸着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摸右手〃一样没感觉。
周建业越发握紧了祁有音的手说:夫人的手在我的感觉中永远都是温润的,绵软的,非同寻常的。
祁有音也同样握紧了周建业的手,但她什么也没说,她想起一句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夜晚,出奇地安静,省委机关的家属楼里,却有一对中年夫妻在安静的夜晚热烈着彼此的情感。
第三章
7
邢小美对美好生活的享受似乎在婆婆许氏到来之后全部毁坏了,婆婆走后,家里的电话就从未间断过,全是许鹏展的亲戚打来的,许鹏展有六个姐姐,也就有六个姐夫,还有姐姐和姐夫生的孩子,姐夫家的亲戚。婆婆许氏回家就把被人占的地盘抢了回来,这在全村引起了轰动,村里人都知道许氏的儿子许鹏展当了副县长,于是八竿子戳不着的远方亲戚也都纷纷找上门来了。
婆婆许氏拣重要的人和事记下,而后十分自豪地给儿子许鹏展打电话,许鹏展不常在家里住,邢小美就成了接电话的奴隶,常常是这边的电话刚刚放下,那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邢小美不好在电话里跟婆婆许氏发脾气,婆婆的电话是冲着副县长的儿子许鹏展来的,邢小美是许鹏展的媳妇,没理由跟许氏不耐烦。
邢小美在许鹏展回家的时候,为此跟他吵了一架,婆婆要求许鹏展买化肥买种籽之类的事情,她都可以忍受。偏偏婆婆提出了一个让邢小美忍无可忍的要求,许鹏展三姐的女儿初中毕业了要许鹏展安排工作,这也情有可原,三姐夫顺便也要把他亲妹妹的女儿捎带上,婆婆最后说,你三姐对你可是恩重如山,你小的时候她经常抱着你,她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两个孩子如果安排不了工作就在你们家当保姆吧,干家务她们都是行家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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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第三章(2)
邢小美知道她安宁的生活即将被彻底打破了。
现如今官员们最怕的事情就是安排人,应届毕业生一茬一茬的,招一个公务员要有上千人报名,于是省里往市里写条子,市里往县里写条子,领导的条子就是命令,谁敢得罪这些顶头上司,招考公务员便成了暗箱操作的砝码。普通应试者的命中率几乎为零。
连大学生都成万上千地失业,初中毕业生居然想安排正式工作,邢小美感觉这是许鹏展的家里人在要他的好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直到这会儿邢小美才彻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邢小美坚决拒绝这两个女孩子的到来,她知道她们的到来意味着什么。
可就在她的心里玩固地拒绝这件事的时候,两个女孩子突然有一天拎着自己的行囊叩开了邢小美的家门。
邢小美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两个女孩嘻嘻哈哈笑着先开口了,我叫绿丛,许县长是我的亲舅。
我叫白丛,许县长也是我的舅舅,我妈是许县长三姐夫的亲妹妹。我和绿丛是同一年生的,她生在春天叫绿丛,我生在冬天叫白丛。
白丛比绿丛机灵爱说话,未等邢小美说什么,白丛拉着绿丛一脚就跨进了门槛,邢小美被她们的行动冲得直往后退,待她定了神,白丛和绿丛早就坐在厅里的沙发上了,她们的包裹扔在脚下的地毯上。一股陌生人的气味立刻弥漫了房间。
邢小美面对她们,尴尬地不知怎么办。
白丛冲着邢小美喊:舅妈,赶快给我们弄点吃的吧,路上跑得又饥又渴。对了,你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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