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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经理不见了啦!”
“许多钱,你很奇怪也!不是你一直在医院照顾他吗?他不见你打电话给我又有什么用?110、120还比较管用。”曾好笑一头雾水,皱着眉把手机拿成对讲机,就凭许多钱现在的音高,离耳朵再远也听得到。
“他本来在医院里治疗得挺好的,要不施大方出了事,警方整天变着法子找他问线索,他用得着玩失踪吗?他人在医院,自顾不暇,还会找施大方什么事啊?”许朵芊关心则乱,在电话那边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曾好笑对许朵芊其它抱怨都没听见,就听到“施大方出了事”,脑子里嗡的一声,低下头正看见街上蚂蚁一样的人流翻涌,顿时头晕目眩,要不是一边的章衫锋见势不好一把拉住,说不定她明天就是早报情感版的特大头条。
“施大方受伤,那是花和尚干的,又不是我们家费经理找人安排的,干嘛老盯着他。你别跟我装傻充愣,你跟施大方我看着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才跟我装不知道。哎,我跟你说啊,要是费经理也遇袭,我跟你们家施大方没完!”许朵芊愤愤不平地挂断电话,坐在空空如也的病房里,扭头看见走廊上来来去去的医护人员一拨拨进出对面施大方的病房,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呀,施大方的病情就那么危重?真是同人不同命,切!
“你没事吧?”章衫锋扶着曾好笑跌坐在台子上,担心不已地看着她,似乎她的精气神都被刚才那通电话抽走了。
曾好笑努力定了定神,站起来看着章衫锋:“他出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章衫锋也紧跟着站起来无言以对,神情凝重。这些天医院的情况他都非常关注,面对曾好笑却要强言欢笑,也真是累了这张脸皮。
“是他怕影响我考试,请你照顾我,瞒着我的?”曾好笑眼眶中水气翻腾,章衫锋还是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老板,下午我想请个假,去医院看看他。”不等章衫锋回答,曾好笑扭头就走,她不过是礼节性的报备,老板准不准关她屁事。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的情况很严重。”章衫锋追上来说话:“我送你过去。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着。”
“谢谢。”曾好笑嘴角抽动,嗫嚅了半天,只说出了两个字。
站在病房门外,曾好笑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咫尺天涯”。施大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依旧是眉目疏朗,却不会再对着她展开各类鲜活生动的笑容。什么坏笑、偷笑、窃笑、皮笑肉不笑,浅笑、轻笑、大笑、微微一笑,一帧帧美好的画面从曾好笑眼前翩然轻擦,回忆不期而至,那个施大方却渐行渐远。
她下意识地推开门走进去,围在施大方身边的人都朝她看过来,这里人真不少,有她曾见过的特别行动组成员,有施爸爸,有王副,有那个小警员,还有曾在电视上见过的美艳中年女警官。
那个中年女警官看到她轻轻进来,愣了愣站起来把自己坐的离施大方最近的位置让给了她,和颜悦色地说:“孩子,你还是知道了?过来坐。跟他说说话,他一定也想你。”曾好笑顺着她的意愿坐到离施大方最近的地方,那女警官顺势背过身去,似乎用手抹了抹泪。坐在另一边的施爸爸见状,赶忙走过去好一阵安慰。
曾好笑捏着施大方的手轻揉,说话是从未有过的轻声细语:“你伤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些天我挺想你的,真的。我考得很好,进了这周的面试。你要赶快好起来,我还要给你摆谢师宴。”
施大方的眼皮子动了动,嘴角轻微有些抽动,张开嘴像要说什么似的。
“你要说什么?”曾好笑弯下腰小心地倾听,离得远了听不清楚,她只好把耳朵凑到施大方唇边,只听到他清清楚楚的喉音:“……大声告诉施大娘,局里有内奸……”说完嘴唇还若有意似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
曾好笑像触电一样“霍”地直起腰来,脑子像细丝上挂着无数个铃铛一起乱响,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着看上去无比虚弱的施大方,这,这,这人……
边上一直关注她的表情动作的王副见她立在那儿一声不吭,凑过来询问:“呃,施大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她怔怔地点头,看着满屋子的人说话:“谁是施大娘?”
“是我,是我!”被点名的美艳中年女警从施爸爸怀里挣出来,三步并两步冲到曾好笑面前,充满疼惜和爱怜地说:“好孩子,有事找我?”
“刚才施大说,局里有内奸。”曾好笑鼓起勇气,照施大方交待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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