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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发烧真难受
☆、NO。13
第二天早上苏耿和齐夏果一前一后下楼,表情十分自然,毫无眼神交流。看看苏耿的脸色和他身后双颊泛红的齐夏果,李阿姨一切明了,笑呵呵地给两个人准备早餐。
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有两个当事人还觉得做的暗无痕迹。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月已经过去,齐夏果有时候会什么也不做盯着肚子看,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肚皮会炸开会蹦出来个小孩子,李阿姨把齐夏果的表情都看在眼中,“不急,还有半个月,足月小孩子抵抗力好。”
苏耿这段时间更忙,刘翠新提出来让齐夏果重新回老宅,省得齐夏果突然生产家里面没有人。苏耿想他这段时间的确没有精力照顾齐夏果,就同意,会一天去看她一次,忙的时候会两天。
刘翠新把苏耿和齐夏果关系变化看在眼中,乐呵在心里面,但是嘴巴上还是嗔怪儿子道,“天天来看这么勤,怎么,怕我虐待我儿媳妇不成。”苏耿不理会他娘,继续我行我素。刘翠新只能暗暗叹息,儿子嘴硬这点倒是遗传他爹,哄女人高兴的甜言蜜语一句都说不出来。
今天天空干净如洗,纯蓝色的天空散落着棉花糖一样的白云,一直阴霾的天空终于放晴,齐夏果长长舒口气,把一直压抑在心头上的那口气徐出来,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刘翠新和苏润生在早上就告诉齐夏果要去和一帮同年龄的旧相识相聚,齐夏果善解人意地说会在家里面不用长辈担心。李阿姨年龄相仿,这样的场合她自然是要跟着去的,这样一来家里面只剩下齐夏果和另一个并不十分熟悉的保姆。
保姆是刘翠新请回来的月嫂,苏耿还为此嗤之以鼻,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请个月嫂在家里面供着。刘翠新说,“我们三个都是骨头一大把,从外面请人怎么可能放心,现在夏果还没有生,先处处,看看对方人怎么样才能安心把孩子交给她。”这番话说的都在理上,齐夏果是没什么意见的,苏耿见母亲反驳他也就闭口不谈。至于苏润生,只顾着乐呵呵看着齐夏果的肚子,等着小生命的降临,至于刘翠新说什么他都没什么意见。
“我去配点毛线。”整个上午王婶对齐夏果寸步不离,拿她当重点对象照顾,齐夏果有些无奈,知道这些必定是刘翠新出门之前的交代。
王婶有些迟疑,齐夏果并不是凶悍的人,在自己跟得紧的时候她也不恼,脸上始终挂着和善的微笑。但毕竟王婶只是拿人工资的,谨慎些也是难免,“我去给你配,你在家等着我,我腿脚利索,很快就回来。”
这件事情并不是非齐夏果去做不可,她只是想出去走走,从住进老宅,不是在刘翠新或者李阿姨甚至是苏润生的视线内,齐夏果都不被允许出门,和外界几乎完全断绝,今天她竟然有些叛逆小心理,想要趁着他们都不在家出去走走。
“刚好我想出去走走。”看王婶脸上为难的表情,齐夏果紧抿嘴巴,三秒钟之后给出最佳办法,“您陪我一起去吧,这样您也放心。”
收拾东西,齐夏果外面穿了件大点的外套,很宽松可以完全容纳她鼓起的肚子,她对着镜子看,从后面竟然看不出怀孕,怀孕之后她除了腹部隆起其他地方并没有发胖,喜滋滋地又看会才出门,女人爱美不分时间,就算荷尔蒙分泌失调的孕妇也不例外。
王婶虽然是外来务工人员,毕竟在这个城市生活多年,对于在哪里买到颜色偏僻的毛线十分有经验。按照王婶的原话就是,“现在大城市的人都不流行织毛衣,买的穿着又轻巧又舒服,在这些大街是买不到那么齐全的颜色。”穿过小街,王婶指着一家店说,“就是这家店,店面是小了点,但是颜色还是很齐全的,我给家里面几个娃打毛衣都是在这里买的,老板实心眼不吭不骗人。”
事实的确如王婶所说,店老板似乎和王婶是相识的,见面就大嗓门打招呼,店老板打量着弯腰手里面拿着毛线比较色差的齐夏果,笑呵呵地对王婶说,“这是儿媳妇?”
“我怎么有这么好的福气,是做工那家的少奶奶。”王婶互搓着双手站在一边和老板热络的聊天,无外乎无价和房租工钱,不时转头看眼齐夏果,看齐夏果挑中几种颜色。
齐夏果不仅找到要买的那个颜色,看到粉嫩的粉红和淡蓝色也是爱不释手,干脆每个颜色都买了些,单色不够织件毛衣就把这些颜色混合在一起,齐夏果记忆中有件蝙蝠衫,就是五种颜色织成的。
“冬菇芹菜和猪肉白菜各半斤。”小店旁边是间小饭馆,油乎乎的招牌上只能看到后面的“水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