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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曲子来也必定好听。”
我轻哼了一声;注意到往日一直在小菊一旁伺候的温娣今天然知去了哪里;端茶送水的换成了牛嬷嬷和另一个小丫头喜妞。便沉了声音问牛嬷嬷;“温娣呢?怎没见她在主子身边伺候着?”
小菊拉了拉我的衣袖;温言道;“皇上;这几日天热;小乘老在屋子里拘着燥的慌;方才两位来;我怕吵着;就让温娣带着小乘去御园溜溜;散了它的子再回来。”
“唔。”我应了一声算是做答;眼睛扫了扫德嫔手上的茶盏;“若娴近来身子可好?”
德嫔立时会意的站起身来;“多谢皇上挂念;臣一切安好;只是坐了这会子;臣也觉得有些乏了;还请皇上容臣告退。”
惠也跟着站了起来;“那臣也告退了。”
两个人朝我福了福身;便由宫们扶着退下;走到照壁处;惠突然又折了回来;“臣想向皇上讨个恩典?”
“什么恩典?”我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的汝窑茶盏;碧绿的茶水在我手中荡起圈圈涟漪。
“皇上能不能再遣太医去给容若瞧瞧?”惠顿了顿;缓缓的在我面前跪下;“臣也不瞒皇上了;容若不知犯得什么浑;受了伤也不好好医治;反而每日里喝得酩酊大醉;再这样下去;七巧那日还怎么大婚;臣”
咕噜噜;一颗油光闪亮的青葡萄滚到了我的脚下;诡异的气氛在院子里瞬间形成一股无言的张力;象是要把人活活撕开;我转过头;目光盯在小菊已经蓦然变得苍白的脸上;喉间突然变得干涩无比;半晌才挤出了一句;“小菊;你很不舒服吗?”小菊玫瑰般的唇瓣已经失去了血;她紧紧的咬着嘴唇看着我;眼中已经隐隐有水光在流转。
我后来对惠说了什么;她什么时候走的?我已经懵然不知;只有风抚过那片紫衣衫上的雏菊;一直在我眼前飘拂
*
已深了,风吹过;窗外树影婆娑,晚把一切都渲染得那么安静;只有蜡烛偶尔的“毕剥”声才会打破这沉闷的静谥。要是我的心事也能象这一样平静也来该有多好?整个下午;我们都在相对无言中渡过;小菊象是在看我;但她投向我的目光却又仿佛穿透了我;飞向不知名的远方。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我原来准备好的说辞竟然全无用处。
望着怀里小菊纯真不设防的睡颜;我在她的脸上恋恋不舍的印下一个又一个委婉执着的吻;心痕;又好痛;小菊;为了留住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背叛我;我在心里不知默念了多少遍;意识终于慢慢模糊
甜甜的梦里;我好似被一朵又软又厚的白云托着;载沉载浮。忽然间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磨蹭着我的脸颊;我醒了过来;一双温润的大眼睛映入了眼帘;“白蹄乌?”我揉了揉了眼睛;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怀里的小菊竟然不见了;我也不再躺在榻之上;身下是一片绿油油一望无际的草地;无数姹紫嫣红的野正迎风摇曳;好的一片世外桃源啊。
面前的白蹄乌打了个响鼻;扬起了脖子;我的视线也跟着往上;白蹄乌的背上竟然还坐着个人!
只见这个人面如冠玉;仪表堂堂;一双凤目炯炯有神;他穿着深紫的长袍;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霸气。细看他的穿着:左衽,宽长的领篆窄的袖,腰间束着金黄的蟒带,下穿黑长裤,裤在靴筒之内。这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突厥的服饰;再观此人的领子;袖口;衣袍的下摆和靴筒之上都绣有精的龙形纹。难道他是突厥的哪位王公?可这也不对啊;突厥早在唐朝就被唐太宗李世民所灭;如今都隔了千年了;哪里又来的突厥人!
“你是谁?竟然敢骑朕的御马!”我站了起来;厉声喝问;“你怎么把朕弄到这来的?朕的良嫔如今在哪里?”
那人爽朗一笑;“你和我还真象;都是痴情儿郎。”
我面上一赧;这人言语无礼;居然还敢骑在马上和我说话;“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哪里和你象了!”说着伸手就下意识的想要取我的湛泸;却发现自己仍是只着中衣;湛泸根本不在身上。当下只能暗自警惕;全身戒备。
那个又是呵呵一笑;“你放心;我和你的相遇;只是一场梦境;你的小菊安然无恙。”
做梦?难道我只是在做梦;为何这梦这样真实?“你为何能入我梦来?”想了想;我沉沉的开口。
那人终于翻身下马;我瞧他全身上下并无佩带任何兵器;略微感到安心。
“你怎没先问问我是谁?”那人大模大样的找了块地方坐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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