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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只是现在太后似乎不想插手这件案子了,现在这案子落在了本王的手上,本王在考虑,是用你们内廷府呢,还是……”
凤君灏话未说完,张崇礼连忙接道:“请摄政王给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奴才一定倾尽全力侦办此案!!!”
凤君灏视线紧紧的盯着脑门直冒冷汗的张崇礼,良久,才优雅一笑,轻声吐出两个字:“好啊……”
如此云淡风轻,似乎就算是给张崇礼效忠他的机会了,可张崇礼却不敢松口气,因为他分明从凤君灏那优雅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丝杀机。
事到如今,他已经是进退两难了,当初摄政王想查月秀的案子,因为太后一句话,他不敢照办,因此得罪了摄政王。
现在太后撒手不管了,摄政王接手,他全力承接下来,一旦破不了案,他这内廷监的位置不但做到了头,可能还有性命之虞。
宫里的时局瞬息万变,他还是不够从容应对,所以才将自己逼到了如今的窘境。
“三天。”凤君灏看着丝毫不敢放松的张崇礼,给出了让他脸色惨白的一个期限。
三天?
怎么可能?
仅凭他现在手里掌握的这么一点少得可怜的资料,怎么可能三天找出真凶?
看到张崇礼迟迟不敢接话,只浑身一颤,凤君灏故意挑眉:“怎么?嫌长?”
“不……不是……”连忙摇头,张崇礼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凤君灏牵着鼻子往前走的狗,他只要稍稍一个眼
神,便能让他全力以赴的向前。
凤君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威严的走到张崇礼面前,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轻抿的嘴唇舒展出好看的线条,微微往上一翘,便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你的机会不多,只有一次,请珍惜!!!”
说完,也不看张崇礼那张惨白的脸,便抬脚往门外走去。
张崇礼甚至不敢回头看他离去的背影,他浑身虚脱的瘫坐在地上,内心无比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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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懿宫。
太后坐在暖阁内,身边的小鼎里燃着熏香,梅姑在一旁打着香扇。
“太后,这件事情真的让摄政王插手?”梅姑轻轻扇了几下扇子,又转身去一边将窗子放下,才复回到太后身边,继续打扇,问道。
太后半眯着眼,似在养神,良久,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他想查,便让他查,哀家倒要看看他能查出什么来。”
梅姑却道:“摄政王如今越来越放肆了,此次狩猎大会,皇后遇刺,太后您不过是客气一番,不想治他的罪,
却让他顺杆往上爬,找您讨赏来了……”
太后闻言,轻哼一声:“他那哪里是想跟哀家讨赏?他只是想告诉哀家,这个案子他没有放弃,也不会放弃。既然这样,哀家倒不如顺了他的心意,让他查去。”
梅姑道:“还是太后通透。”
太后摆摆手:“不是哀家通透,其实哀家也明白他的心思,毕竟着江山是他凤家的,如今虽然霖儿登基当了皇帝,他也是先帝亲封的摄政王,但毕竟现在朝政上的事情,多半是哀家说了算,他自然是不放心。这两年,先帝身边的人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就这么去了,他内心起疑是正常的,大概还希望从中查出什么可以牵制住哀家的事情来吧……”
梅姑脸色突然一变,手中动作更是一滞:“既然摄政王是这种心思,那太后为何还让他查?”
太后的脸上却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你当哀家会让他查出什么来么?”
梅姑意识到自己似乎多虑了,瞬间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眼神,轻声道:“太后说得是,是奴婢愚钝了……”
太后的眸子用力一眯,挤出一丝狠戾:“没有谁可以成为哀家和皇上的威胁……”
梅姑内心暗暗一颤,不再开口说话。
西瓜
翌日,正阳节。
向景景还是第一次过这个节日,有点类似在现代过的端午节,但是时间稍微比端午要晚一个月,也就是农历六月初五,是正式宣告酷暑来临的日子。
在靖宇王朝,每年有两个最重要的节日,一个便是这个正阳节,另外一个则是春阳节,也就是过年。
这两个节日正好是相隔半年,但是春阳节又显得更为重要,因为是团聚的节日。
正阳节则更多的是用来追思远行以及亡故的亲人汊。
一大清早,向景景便难得的被玉兰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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